蘭琴看着這一對主仆一唱一和的樣子,眼皮子開始有點重了,說道:“葉赫格格先回去吧,天色晚了,明日再說吧。”
葉赫氏主仆立刻很會看眼色地起身福禮告辭。
“主子,這對主仆看着好像跟事先預備好說辭的樣子。”崔娘看了看她們出去的背影道。
“你也有這樣的感覺?去請四爺吧。”蘭琴這還是第一次主動讓人去請四爺過來。
四爺來的時候,蘭琴已經淨了手臉上了床,待他一到,就讓人直接伺候着洗漱刷刷,收拾停當後,丫鬟們才退了出去。
“這還是你第一次請爺過來。怎麼爺都還沒有來,你都上床了。”四爺褪下鞋子,人開始往床上爬。蘭琴很少如其他女人,她們一般在他上床之前是絕不敢先上的,都是唯唯諾諾垂立在一旁等候着四爺的吩咐。
“妾身累了,先歪在床上歇會兒。”蘭琴正歪在一個大靠墊身上,閉目養神。
“側福晉當了這些時日的家,感覺怎麼樣?”四爺爬到蘭琴身側,一把将她拉入自己的懷裡。
“累倒不累,隻是心累。爺可知道葉赫格格那邊死了一個丫鬟?”蘭琴擡手摸了摸四爺的下巴,“爺如今感覺如何,可還那邊?”
四爺隻覺得喉嚨一緊,他其實都一直在忍耐着那股子沖動,堅持着喝太醫們給開的藥,總算沒有以往那般難以忍耐了。隻不過,此刻蘭琴微微發涼的小手觸摸在皮膚上,有一種微涼的感覺。
四爺的手開始在蘭琴的腰間摸索,蘭琴也是素了這麼久了,禁不住四爺的一陣撩撥,本想着與他商議一下桃花上吊的事情,可是顯然意志力不夠了。
四爺輕車熟路地去了蘭琴的外面的亵衣,略顯幹枯的嘴唇開始從她的頭發上吻起,一路往下,沿着蘭琴的側臉,然後是脖頸,再下去是鎖骨,最後停留在那對柔軟的小白兔上。
“爺!”蘭琴忍不住嘴裡溢出一聲呻吟。
四爺許久未曾與蘭琴這般撩撥了,隻覺得快要忍不住了,便索性悶頭壓了上去。
經過了耳鬓厮磨一番後,蘭琴便有點受不住了,四爺一路挺進,隻推得蘭琴開始嗚咽求饒。好吧,蘭琴一直覺得自己與四爺那個不怎麼匹配,尺碼不匹配呀,所以每次她都忍受不了多久就開始丢盔棄甲。
“爺!!”蘭琴呻吟着,滿臉的桃花粉,不光臉上,脖子上,連兇口都開始犯着紅暈的光芒。
四爺看着蘭琴的媚态和嬌憨的模樣,越發忍不住地大動起來,一下下将蘭琴送入高潮的雲端。
而四爺也終于在葉赫氏之外的女人身上體會到了極緻的快感,這令四爺很欣喜,終于不再迷戀那俱身體了。四爺異常地興奮,一連來了好幾次,直到将蘭琴頂得幾乎是苦求才作罷。
四爺始終不忍心,否則換了葉赫氏或者其他女子,他都不會在自己還沒有完全滿足的情況下停下來的。
待兩人俱都從極緻的快感中停歇下來,一起并排着躺在床上。
“爺,叫水吧。妾身可要洗洗。”蘭琴像虛脫了一般,忍不住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四爺這股子勁還真是讓她有點吃不消呀!!
四爺叫了外面守着的人,丫鬟們雖然都見慣了兩人倫敦後的樣子,但是還是都紅着臉進來伺候。
蘭琴洗漱幹淨後,還是覺得渾身仿佛失了精氣一般地勞累,她窩在床裡睜不開眼睛。四爺也緊跟着貼了上來,攬住她的腰身道:“爺的人已經查過了,玉痕的娘是在那種地方的,名**娘。明日便将她帶進來審問。玉痕三翻兩次去過那裡。再加上年氏今日也來說桃花似乎曾看到過玉痕在茶水裡下過東西。”
蘭琴沒想到年氏也參合進來這件事,歎息道:“又摻和進來年格格,這件事情是越來越複雜了。爺心裡可有判斷?”
四爺閉着眼睛道:“葉赫氏膽大妄為,盡然敢對爺下藥。隻是現在還沒有确鑿證據。”
蘭琴想了想葉赫氏主仆在自己面前唱功俱佳的表演,不禁說道:“桃花死得蹊跷,首先從她的死入手吧。”
四爺點點頭,不過片刻便沒有聲響了,已經睡着了。
蘭琴卻一時困得睡不着,或許是心裡擱着事情,便一直聽着四爺均勻的呼吸聲,想着葉赫氏那邊的事情,直到半夜才淺淺睡去。
四爺一大早自然是起了,太子不在宮裡頭,他這個代監國,每天都要按時去宮裡頭辦公。蘭琴因為昨晚一夜睡得不好,故而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頭才醒。崔娘他們也不敢來打攪她,反正蘭琴如果沒睡好,一天的脾氣就不會好的。
“主子,前院那邊送了一個女人過來了。奴婢将她放在了葡萄他們那邊的屋子裡。”崔娘伺候着蘭琴起來,先挽起了淡青色的紗帳。
“什麼女人?”蘭琴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驚詫地問道。
“他們說是主子爺昨晚已經與側福晉說過了呀,怎麼主子不知道嗎?”崔娘将蘭琴身上的被子拉開來,示意一旁的惜茶和司畫準備伺候蘭琴起來。
“哦!!”蘭琴從床上挪出屁股,将兩隻如蓮藕一般白嫩的腳從床上放了下來。司畫連忙去給蘭琴穿鞋,而惜茶則是在她身後開始折疊被子。
“主子,另外還有年格格也來了,正在堂屋喝茶呢!”崔娘最後才說重點道。
蘭琴一聽,頓時有點懵,心道:果然當家就沒什麼好事情,天天得見人,這可是一撥又一撥的,連玩耍的時機都沒有了!
“我還沒用早膳呢,不然沒力氣見人!”蘭琴略略有些不悅地說道。她以前要是不想見什麼人,可以關起門過自己的日子,現在可不行了,人家來拜訪,還不得不見,否則就是不稱職的當家人。
“主子放心吧,奴婢已經讓小廚房準備好了,等給您淨了面後,就可以提進來用了。”崔娘貼心地說道。她就知道蘭琴不用膳,是絕對不可能平心靜氣地去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