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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六章 是不是認錯人了

大明資本家 革命咖啡 2748 2024-01-31 01:13

  進去之後,李飛白也沒瞧出鹹亨酒樓與其它酒樓有什麼不同,真要找出一點不同來,可能就是鹹亨酒樓太過蕭條罷了!

  三人在小二帶領下來到一個雅間,梁廷舉讓小二撿最貴的菜上。

  小二自去準備,李飛白拱拱手道:“在下才疏學淺,向你們二位讨教一下,二位可不要嘲笑!

  梁廷舉與李成勳連忙道:“李兄太客氣了,有什麼事請說,大家共同探讨。

  李飛白便問鹹亨酒樓有什麼寓意。

  梁廷舉思索一會,道:“我想應該是大家發财的意思。
成勳兄的意思呢?

  李成勳道:“我也是這個意思!
”頓了一下又道,“咱們來這家酒樓吃飯,算是應了個不錯的彩頭。

  李飛白恍然大悟。
原來鹹享就是大家發财的意思,今天算是長了見識。

  小二很快把飯菜端上來,三個人一邊吃菜一邊喝酒。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梁廷舉與李成勳吱吱唔唔,講起二人今日請李飛白喝酒的真正用意來。

  原來,二人學習雖不怎麼強,但都是腦子靈活之輩。
昨夜,聽過李飛白的話之後,不由動了心思。

  李飛白既和太白酒廠的掌櫃的相熟,有沒有可能搞出一批特供酒來,運到朝鮮和瓊州販賣,獲利絕對是京師的數倍。

  對此,李飛白并沒有意見。
海南島太過偏遠,朝鮮更是藩邦,本就不在他分成的十五個總代區域之内,交給二人經營并沒什麼不妥!

  他道:“容我下次去濟源了,給酒廠的掌櫃的說說,成不成,卻無法保證!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吹捧着李飛白,最後為了讓李飛白盡全力,更是拿銀子來說事。
承諾隻要能拿到太白酒在二人地盤上的經銷權,可讓李飛折占兩成幹股。

  三人是酒逢知己千杯少,這頓酒一直喝到申時初刻才完!
互相攙扶着出了鹹亨酒樓的門,正往國子監去呢,忽見一隊衙役擦肩而過,撞得走在最外邊的李成勳腳下一個踉跄,差點摔到地上。

  李成勳張口就罵,一句“他娘的,走路不長眼睛嗎?
”才剛剛出口,看到沖撞的是官差,頓時不敢再罵!

  别說他隻是外藩五品正郎家的衙内,就算是大明五品官家的衙内,到了京城地界,也是不敢惹官差的。

  因為你根本不知這些官差屬于哪個衙門,是能惹的衙門還是不能惹的衙門,一個惹得不對,就會惹下麻煩來。

  李成勳罵完,連忙朝外吐了吐舌頭,隻盼這隊官差沒聽到!

  可惜那些官差聽到了!
不僅聽到了,還停下腳步回過來頭。
其中還有一個罵罵咧咧的道:“敢罵你家差爺,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捋了捋袖子正要上前教訓一下李成勳,卻被同伴制止。

  那人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兄弟們,看看,是不是他!
”說罷掏出一張畫像展開,其它七八個官差一起湊過來看!

  李成勳吓得臉色慘白,官差的手上拿的一定是通緝令。
左思右想自己也沒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啊,為什麼會被通緝。

  官差中領頭的一揮手,道:“拿了人交差領賞去!
”七八個官差一擁而上,朝這邊趕來。

  李成勳雙腿發軟,想跑又不敢跑,忙道:“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這裡邊肯定有誤會!

  官差們卻毫不理會,繼續往這邊來。

  李成勳暗道一聲“完了!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京城,要是被抓入大牢,他這個外藩連找個說情的人都找不到。

  誰知官差們的目标并非是他而是李飛白,到了李飛白面前,客氣的道:“跟我們走一趟吧!

  李飛白卻不驚慌,問道:“去哪?

  官差領頭的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李飛白道:“你們是哪個衙門的?

  官差領頭的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李飛白道:“你老是這麼一句話,能不能換句話說。

  官差領頭的道:“大人交待,客客氣氣把你請去。
但你若不配合,休怪我們用強!
”說罷,解下腰上挂的鐐铐,甩了兩甩。

  李飛白沒有辦法,隻得對李成勳與梁廷舉道:“二位兄台,我此去今夜不回明日必回,明日不回,則煩二位去找一個叫秦猛的,告知今日所發生的事!
”說罷,将地址說給二人聽。

  李成勳與梁廷舉點頭同意!

  梁廷舉沖官差們拱了拱手,道:“差爺,在下從小的官府長大,衙門裡的規矩多多少少也知道些。
可否告知我們這位兄弟犯了什麼法,勞動哪個衙門的差爺出手,我們也好早做打算!

  一個官差道:“休得啰嗦,再啰嗦連你們兩個一并帶走!

  李成勳與梁廷舉不敢再說話,一衆官差夾着李飛白自去。

  李成勳與梁廷舉看着一夥人遠去的背影,李飛勳餘悸未消的道:“他,他這是犯了什麼事?
竟遭通緝。

  梁廷舉搖搖頭,道:“我也不知!
”想到自己才跟李飛白談好賺錢的買賣,李飛白若是被抓了,買賣豈不是完了!
又道:“如果事不大的話,咱們還得設法營救!

  李成勳也是一樣的念想,點了點頭。

  李飛白若不想被一衆官差帶走,别說就這幾個人,再來三兩倍,也抓不住他。
可他腦子轉了兩轉,實在想不通是哪個衙門,以什麼理由抓他。

  是因為他打呂道夫,呂道夫不憤告了他一狀,官府衙門派人來拿他嗎?

  不會啊!
就算是因為這個原因,衙門直接去國子監拿人豈不方便,怎會拿着他的畫像滿大街的找他。
打一個呂道夫,這麼小的案子,享不了這麼高的待遇吧!

  可除了這件事,他實在想不通還有什麼事值得衙門派人抓他。
他一向奉公守法,并未幹出出格的事情。

  一時好奇,也就任由官差夾着走。

  一行人在街道上七拐八繞,最後在一家大宅子前停下。
李飛白一看,是楊閣老家,也就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他辭了大明日報社社長的職務,一下從大明日報社消失,楊廷和肯定有事要見他,卻死活找不到他,于是使出這種手段,叫人畫了他的畫像,滿京城的找!

  一定是這樣的!
若是楊廷和因罪拿他,官差們不可能不給他上手鐐腳鐐,難道不怕他跑了,無法交差。
肯定是楊廷和早有交待,官差們這才對他如此客氣!

  再說,真的是因罪拿他,也不可能把他帶到楊廷和家。
這裡是審案的地方嗎?
這裡是吃飯睡覺的地方,似楊廷和這種高官大員,又怎會在家中私設刑堂。

  隻是,楊廷和如此幹,算不算公器私用。
隻是為了找到他,不知派出多少的官差滿大街的碰運氣,在他看來絕對算公器私用!

  官差領頭去跟門子交涉了兩句,那門子打量一眼李飛白,走上前來問道:“你就是李飛白?

  李飛白點頭道:“我就是李飛白!

  那門子道:“開大明日報社的李飛白!

  李飛白道:“沒錯,開大明日報社的李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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