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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 什麼來頭

大明資本家 革命咖啡 2521 2024-01-31 01:13

  陸炳笑眯眯的看着李飛白,道:“你可是來自濟源的李飛白!

  李飛白一怔。

  馬松為了推卸責任,在諸衙内面前爆出他的名号,但并沒說他是來自濟源的啊!
為什麼,這個所有衙内都尊敬,俨然已是衙内中一哥的小孩竟知道他是來自濟源的?
莫非他如今已這樣出名?
京城中的衙内圈裡已流傳他的傳說。

  李飛白一怔之後,道:“沒錯!

  陸炳道:“那你這次進京,可帶來特供皇家的酒和特供皇家的雪茄。

  李飛白道:“帶了一些。

  陸炳道:“回頭能否賣給我一箱特供皇家的酒和特供皇家的雪茄,好讓我回去孝敬老爹,也讓我爹爹高興高興!

  李飛白道:“大家自己人!
兄弟既然要教敬老爹,我送兄弟一箱就是,說什麼買啊賣的,也太見外了。

  兩人的對話到此,聽得在座的所有人全都瞪目結舌。

  一是驚訝,陸炳今天是怎麼了?
怎會對郭守享的一個随從如此客氣!
難道有什麼事求郭家不成?

  不對啊!
以陸炳的身份地位以及背後的靠山,又有什麼事去求郭家的,該是郭家求他才對啊!

  要嘛就是郭太保眼前是皇上的紅人,皇上有許多事情都需仰仗郭太保,所以讓陸炳結交郭家子弟,好牢固彼此間的關系?

  就算基于這個理由,陸炳要交好郭守享,為郭守享挽回面子。
隻需說那一句“我相信他天天喝特供皇家”也就夠了,沒必要把身段放得如此低,繼續演戲,竟求起郭家的一個随從,要買特供皇家。

  特供皇家是郭家的一個随從能賣得嗎?
那不得郭太保點頭才行!

  二是驚訝,李飛白這個随從也太沒規矩了!
竟跟陸炳稱兄道弟起來,你什麼身份地位,配嗎?
老子們身為一品官家的衙内,都還不敢與之稱兄道弟,你卻敢!
不知道的,以為你是狂妄。
知道的,都會小瞧郭家,覺得郭家沒有家教。

  三是驚訝,既使李飛白如此沒規矩,蹬鼻子上臉到此地步,陸炳卻不生氣。
不僅不生氣,還道:“那就謝謝李大哥了!
不知什麼時候,李大哥能把酒和雪茄送到,我好打掃庭院,好好接待!

  這是個什麼情況?
怎會如此詭異!
難道李飛白并非郭守享的随從,而是個大有來頭的衙内不成!

  李飛白道:“此時,邬府大門外,就停着我拉得一車特供皇家酒以及特供皇家雪茄,一會喝完酒,兄弟回家時,各帶上一箱就是。

  陸炳點頭道:“好,好!
真讓我不知說什麼才好,隻能再次感謝。

  話,如果說到這裡就此打住,郭守享還是一百二十個感激陸炳。

  是他把李飛白帶過來的。
陸炳捧李飛白就是捧他!
身為堂堂第一衙内,卻能放下身段,去捧他帶來的人,簡直太給面子了。

  士為知己者死!
同樣,士也可為替他挽回面子的人死!
隻要陸炳放出話來,郭守享在無以為報的情況之下,讓他殺人他就殺人,讓他死他就死。

  要是事情就此打住,結局該如何美好。
喝完酒,難不成還有人敢跟着去看,李飛白到底送沒送陸炳酒和雪茄不成?

  膽敢有誰真敢這樣幹,他第一個就會不容,陸炳第二個也會不容。

  可結局并不美好,因為陸炳接下來說的話,讓郭守享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地。

  陸炳道:“既然特供皇家的酒和雪茄就在這裡,李大哥何不出去各搬一箱來,讓大家夥都嘗嘗特供皇家的酒和特供皇家的雪茄是什麼滋味?

  他轉頭又對其它衙内道:“說出來不怕諸位笑話,我因年紀小,常被人當小孩子看,所以隻喝過一次特供皇家的酒,抽過一次特供皇家的雪茄。
那滋味可比特供一品的雪茄和酒妙多了。
今天大家夥算是沾了郭四少與我李大哥的光,才有這等口福!

  那些個衙内們,本來還道陸炳是替郭守享解圍的,現在看來,根本是在落井下石,給郭守享補上緻命的一刀。

  沒錯,特供酒與特供雪茄是郭家的買賣。
可煙酒行賣得頂天了,不過特供一品。
再往上,特供皇家可是專供皇上用的,市面上根本沒有賣的。
就算,郭家有特供皇家的雪茄和酒,那也是私藏下來或者皇上賞賜的,肯定會視若珍寶,平常自己都不舍得喝或者抽,又哪能又請他們喝又送的。

  若,郭家特供皇家的酒或者雪茄,真的多到一個随從都能随意的一箱一箱往外送,又一箱一箱請他們喝,郭守享來參加宴會,也就不會拿特供一品,肯定會拿特供皇家啊!

  現在,陸炳讓李飛白去各搬一箱來,到時李飛白搬不來,丢臉的是誰?
還不是郭守享!

  他們跟郭守享無怨無仇!
可郭守享排行老四,卻因郭太保正紅的緣故,每次都能壓他們這些嫡子一頭早就不憤,還是十分樂意看郭守享出醜的!

  以前,他們還不懂“捧殺”是什麼意思,現在他們一下明白“捧殺”是什麼意思。
陸炳的所做所為,不正是在給他們解釋,何為捧殺!

  李飛白拱了拱手,道:“諸位稍待,我這就去捧一箱特供皇家的酒和一箱特供皇家的雪茄!
”說罷,轉身下了擂台。

  郭守享臉色鐵青,給盧世利的使了個眼色!

  盧世利躬身道:“爺,我去幫李家兄弟搬。
”又給在座的諸衙内行了一禮,匆匆追李飛白而去。

  郭守享使的那個眼色,盧世利心領神會。

  李飛白能搬來特供皇家的酒和雪茄嗎?
他娘的,郭家的買賣,郭守享都搬不來,一個偏僻小縣的縣令幕友又哪能搬得來。

  事情眼看收不了場了,李飛白出了邬府的大門,就此跑了!
郭守享還有說詞,到時推托李飛白不知哪裡來的野小子,冒名是郭太保的貴客,騙得他不明就裡,才鬧出這等笑話來!

  如此丢面子嗎?
丢!
可總比李飛白出去轉一圈,随便買兩箱不知什麼玩意的東西,再來英雄宴,非說這就是特供皇家的酒和雪茄,丢的面子小些吧!

  再容李飛白胡鬧下去,郭守享的名聲算是徹徹底底毀了,這輩子都在衙内圈裡擡不起頭。

  所以,盧世利此番出去,職責十分清楚,就是讓李飛白跑了!
不跑?
打也得把李飛白打跑!

  李飛白前腳邁出後院,盧世伸後腳已追了出來。
兩人并行,一同順着廊道,往邬府大門口而去!

  李飛白打探道:“盧兄,剛剛跟我說話的小娃娃是誰?
瞧着面子極大,什麼來頭!

  盧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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