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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

大明資本家 革命咖啡 2819 2024-01-31 01:13

  雖說監生們私下裡沒少幹直呼官員名諱的事,但都沒有被官員抓到啊。
而他們直呼官員名諱卻被抓了個正着,還是被管監規的監丞抓了個正着,監丞能高興?
會不辦他們個罪?

  何況,他們不僅直呼監丞的名諱,還說監丞的事非,甚至罵監丞不是個好東西!
監丞又不是聖人,能不生氣?
生氣之下,能不重辦他們?

  這真是禍從口出,這下算是跟李飛白成了難兄難弟,要一起從國子監滾蛋了。

  其實滾蛋也沒什麼,反正他們已從李飛白這裡找到發财的門路。
當官為的是什麼?
還不是發财。
現在既能發财,當不當官也就無所謂了。

  隻是回去如何跟父母交待!
而他們罵監丞,已算是目無尊長!
尤其是在這風口浪尖上,若辦成了個罪,不僅自己有牢獄之災,還十分有可能禍及子孫。

  梁廷舉與李成勳吓得面無皿色!
馬正因沒說裴庚的不好,在心中暗自慶幸!

  在裴庚目光的注視之下,梁廷舉、李成勳以及馬正壓力山大,屋内靜得可怕。

  過了良久,裴庚終于道:“你們三個出去一下,我有話跟飛白講!

  三個人有如得到大赦,匆匆起身,沖裴庚行禮,道:“學生告退!
”幾乎是一溜小跑,出了屋門。

  對于裴庚忽然來見李飛白,他們并未覺得奇怪。
畢竟,裴庚為李飛白仗義直言,現在事情無法收場,裴庚來跟李飛白商量個對策也在情理之中。

  走出宿舍十來丈遠,梁廷舉忽然停下腳步,道:“要不,我們去聽聽他們兩個在說什麼?

  李成勳與馬正明顯猶豫。
裴庚讓他們三個出去,為的就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對話内容,現在去偷聽,豈不是更加惹得裴庚惱怒!

  梁廷舉道:“萬一裴大人無意中透露出對我二人的處理意見,我們兩個也好早做準備!

  李成勳動了心,點了點頭!
馬正依然在猶豫。

  梁廷舉接着道:“俗話說一人計短,二人計長,三人計妥。
他們二人商量對策,難免有遺漏的地方。
我們過去聽聽,事後也好給飛白兄提個醒!

  馬正不再猶豫,也把頭點了點。

  三人折而返身,悄悄繞到宿舍後邊,于後窗處蹲下身,側耳細聽裡邊的動靜!

  李飛白道:“裴大人臉黑成這樣,是在生李成勳與梁廷舉的氣嗎?
他們也是在替我報不平,憤慨之下說了些得罪裴大人的話,還請裴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梁廷舉與李成勳暗自點着頭。
李飛白這個朋友真心沒話說,見了裴庚,不先問自己的事,卻替他們二人求起情來。

  裴庚道:“屬下還沒那麼小氣,怎會把這些放在心上。
隻是公子會不會跟他們一樣,也覺得這件事是我辦錯了!

  李飛白笑道:“怎麼可能!
是我讓你把我當餌抛出去的,你如此辦正合我意,也正合……”說到這裡,他往頭頂指了指,道:“之意。

  裴庚喜道:“這麼說……”也把手指往上指了指,又道,“也知道了!

  李飛白道:“也知道了!
也很滿意!
并且,我把你給我的東西也給他了!

  裴庚道:“那屬下就放心了。
不過,這事還得……”接着便把國子監的傳言說了一遍,又把曾教授來找他之後,發生的亂子講了一遍。

  最後他道:“公子,此事隻怕無法收場,若真有人為此事斷指流皿,甚至死了,必将引發衆怒,一場軒然大波在所難免。
那時,您可就危險了!
所以,您也要早做打算,該出手時就出手,莫到時候丢了先機,想出手時卻遲了!

  李飛白道:“這事你不用操心,我心中自有打算!

  裴庚看沒什麼好再說的了,起身告辭。

  李飛白推開後窗的窗戶,沖尚在牆根蹲着,一臉瞪目結舌狀的梁廷舉、李成勳、馬正三人道:“别躲在這裡偷聽了,都進來吧!

  三人讪讪一笑,站起身繞着牆根往屋前去,直到進了屋,仍是一臉的瞪目結舌。

  二人的對話太讓人震驚了!
堂堂國子監的監丞竟稱小小一個例監為公子,自稱為屬下。
這是什麼情況,李飛白到底什麼來路!

  而且國子監鬧出如此大的事,原來都是李飛白與裴庚聯手搞出來的?
他們頓時有種感覺,有人在國子監下一盤很大的棋,而他們都是棋子。

  李飛白道:“你們想問什麼且問,過了今天,再問我可就不說了!

  梁廷舉畢竟是堂堂七品縣令家的公子,還是有些見識的,先行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道:“飛白兄,你到底是什麼來路!

  李飛白道:“我已說的很明白了,就是濟源來的商人。

  李成勳道:“你跟監丞大人早就認識?

  李飛白道:“我跟你們一樣,都是最近才認監丞大人的。

  李成勳道:“那監丞大人為什麼自稱屬下,而且稱你為公子?

  李飛白道:“可能是他覺得能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好處吧!

  馬正道:“你們正說話呢?
當提到某人時,為什麼會突然停頓一下?
這人是誰?

  李飛白道:“停頓了嗎?
沒有啊!
是不是馬兄年紀有些大了,沒聽清那人的名字!

  馬正道:“那他究竟是誰?

  李飛白道:“你猜!

  三人也就明白李飛白的意思,說什麼想問什麼問什麼,其實什麼問題也不願回答!
不過,他們已能确定,李飛白并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絕對是個深不可測的人物。

  不管這件事最後的結果是什麼,能跟李飛白這樣的人物攀上交情,都是他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李飛白笑了笑,道:“還有問題嗎?

  三人情知問什麼,李飛白也不會答,搖頭道:“沒問題了!

  李飛白道:“那我有件事拜托三位!

  三人精神立馬一震,道:“什麼事,請說!

  李飛白道:“我希望你們放出一個風去,就說我的背景非同一般,跟當今聖上似乎能扯上關系!

  馬正驚道:“你與裴大人提到的那個人,是當今聖上?

  李飛白道:“我可沒這麼說過!

  馬正道:“若不是,你怎麼讓我們放出這樣的風去!

  李成勳與梁廷舉聽着有道理,也都點頭道:“一定是這樣的!

  李飛白是個練家子,三人跑到牆後偷聽,裴庚沒察覺,他卻一下就察覺出來了。
所以沒有驅趕,就是為了讓三人摸不清他的虛業,好踏踏實實為他幹活,打赢這一仗。

  他笑道:“豈不聞虛則實之,實則虛之!
我所以放出這樣的風聲,就是為了讓他們投鼠忌器,再拉些立場不堅定的,為我所用!

  對于這個解釋,三人是不信的。
若李飛白跟當今聖上沒有關系,卻敢扯虎皮拉大旗,絕對算得上大罪。
誰也不敢這麼幹!

  馬正道:“你要出手,難道就這招。
如果僅是這一招的話,恐怕不夠!

  李飛白攤攤手,道:“除了這一招,我還能出什麼招!

  馬正三個也不再問。
跟李飛白聊天真沒意思,每句話都沒有個準信,雲山霧罩的全憑去猜!
反正,最多等上三天,也就知道結果,又何必現在勞心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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