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越想越不平衡。
特别是南英英,
那個罪魁禍首,出駛車隊遇襲,她一點都不關心不說,還有心情在這裡玩。
心裡暗想,她一定是個假公主,一定是。
“你回來了正好,借點銀子給我。”南英英雙手一攤,問上官南陽要錢。
“你沒銀子,你還玩。”上官南陽瞪着她。
“算我借的,快點。”
“多少?”他這是欠了誰的,怎麼都問他要錢。
“一千兩。”南英英想也沒想的開口。
“南英英,你當我是錢莊啊。”上官南陽氣急,他最近遇到的都是什麼人,一個兩個問他要銀子,他是開錢莊的不成。
“你一個世子,想來錢莊也沒你有錢,快點。”南英英催着她。
運氣背死了,玩了一個時辰,全是輸。
不借點銀子來玩玩,怎麼行。
“要銀子也行,幫我個忙,這銀子就歸你。”指望她還錢,做夢吧,讓她做點事來得實際些。
“說。”先把銀子拿到手要緊。
“幫我把下毒兇手查出來。”
“行。”不就查個案,有什麼難的。
“行。”上官南陽嘴角微勾:“臘梅,給她一千兩銀子。”
“是。”臘梅不太情願,還是給了南英英一千兩。
“好了,這下有銀子了,成安,花紅,再來,快一點。”她自認沒有輸過,誰曾想到今天輸的徹底。
她就不信了,她不能夠扳回一局。
結果就是,南英英再次慘敗而歸。
南英英氣得一個轉身回了:“不玩了,要氣死了。”
都是些什麼人,都不會讓讓她。
“不要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上官南陽不忘提醒南英英她要做的事情。
小萌看着南英英的背影卻是若有所思。
也許,有些生意該擴張了。
“相公,琉璃國你去過麼?”小萌輕輕的問着。
“去過幾次,怎麼了?”蘇煜哲對上小萌那一雙清麗有神的雙眼,嘴角一勾:“又在想掙銀子的事情了,相公我的銀子已經夠多了,你再這麼拼命,還讓不讓天下人活了。”
小萌翻了個白眼:“天下人能不能活關我什麼事,我不掙那銀子,自然有人掙,誰還嫌銀子多啊。”
“小調皮,你要想去琉璃國的話,我們倒是可以過去看看。”琉璃國的與大蘇朝的實力旗鼓相當,那邊的生意也很容易做。
“嗯。”小萌點點頭。
是夜,幾道人影望着南疆王府的方向站直身子。
他們得到命令,必須殺進南疆王府去,取得上官清,上官慶的項上人頭,再嫁禍于田小萌一行人身上。
他們的身手極快。
沒有費什麼盡就闖入了西院。
雷霆之勢取下了上官清,上官慶的腦袋,潇灑離場。
“不好啦,不好啦。”
“二公子,三公子遇害啦。”
“不好啦,二公子,三公子遇害啦。”
驚懼的聲音響遍整個王府。
本來已經寂靜的夜晚,刹那間燈火通明。
“怎麼回事?”接到消息的上官雄表情凝重的過來。
西院一片狼藉,丫環侍衛死了一地。
上官南陽接到消息也奔了過來。
死的是南疆王府的二公子,三公子,這可是大事,了不得的大事,二人平時受不受寵另說,但是被人滅口,就是對南疆王府的蔑視。
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查出兇手是必須的。
“王爺,你一定要為清兒,慶兒做主啊,他們死得怨哪。”一個中年婦人一把鼻涕一把淚,悲痛欲絕的從屋裡的一腳爬過來。
這位婦人正是下官清與上官慶的生母,那氏。
原先隻是上官雄的一個通房丫環,後來生下上官慶上官清,封為貴妾。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妾身不知啊。”那氏臉上的表情蒼白,雙眼在看向上官南陽的時候撲了過去:“一定是你對不對,你想排除異已除了我的兒子是不是?”
上官南陽往後一退:“本世子是嫡子,是世子,有必要嫉妒他們。”
這二人他壓根沒有放在眼裡。
“王爺。”他的手下拿了幾個紙包過來:“在二公子,三公子的房裡發現這個。”
上官雄眯眼:“這是什麼?”
“應該是毒粉之類的,還有這些。”還有一堆的書信。
上官雄打開其中一封書信,臉色一變,随即狠狠的砸向那氏:“賤人,看你們幹的好事,你們竟想謀害本王的嫡子,好繼承這若大的王府,沒有想到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那氏一驚。
上面的所有信件,都是平時他們對上官雄的下屬時打點時留下的信據。
這,這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王爺,這是陷害,這是誣陷啊,有人早就看清兒與慶兒不順眼,才僞造出來的。”那氏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
她的兩個兒子死了,她也沒有什麼盼頭了。
是誰,到底是誰,把她策劃多年來的計劃,功虧一潰。
“誣陷,那這些毒粉又是怎麼回事?上次他們害南陽不成,轉而就對南麗下手,這難道也本王誣陷他們。”這幾種毒粉當中,就有一種迎風香和一種媚毒。“王爺,清兒慶兒已經死了,你們想說什麼都不能說明什麼了,因為他們是不可能活過來了,王爺,清兒慶兒怎麼說也是你的兒子,他們死的不明不白,你要為他們做主啊,我可憐的兒子。”那氏哭的
上氣不接下氣。
她弄不明白,到底是哪個情節出了問題,她的兩個兒子怎麼就落得了這樣一個下場。
上官雄雙眼疾厲的掃過全場:“查,查,本王倒要看看,誰那麼大膽,敢對我南疆王府下手。”
“王爺,之前聽清兒與慶兒說,他們說過府裡四個商人的壞話,會不會是他們幹的?”清兒慶兒還過來與她商量過除掉她們的細節,怎麼一轉眼,她與他們就陰陽兩隔了。
“王爺,王爺。”忠副将手裡端着一個箱子過來:“王爺,這是在二公子的床塌下發現的。”
“這是什麼?”上官雄眯眼。
忠副将打開,裡面和四個小人兒,上面都被施了針。
這是巫術。
上官雄眼睛一寒:“你最好說清楚是怎麼回事?”那氏一看那盒子,瞳孔放大,臉上是瘋狂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