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沒有要見我好不好?”騙了她一次,兩次,還能騙到她第三次,四次嗎?
“怎麼沒有?求你了行不?就是我們老闆的意思。”
陸增這還真不是诓她的,确實那位爺要見她。
可那位爺,懂吧,他就算要見她也不會說見到後就怎麼樣,那跟辛依以前談戀愛時候,約會當中肯定是有區别的。
她也沒事,唐晉騰就想把她弄眼前放着,随便她做什麼,在眼前就成。
唐晉騰沒話說,沒事做,自己還忙得不像樣,無疑是顧不到她的。就因為這樣,辛依才不願意往他跟前湊。她是傻,是笨,可還不至于沒眼力見到這個程度。
人家忙呀,她至于巴巴兒的去讨人嫌嘛。
“陸增,你認為好的不一定真好。要是因為你讓我多去了幾次,讓你們老闆讨厭我了,那我媽媽怎麼辦呀?我媽媽的病是一個療程一個療程治的,你不能這麼害我!”辛依嚴肅認真的說,是真有點惱陸增了。
陸增攤手,天地良心,這真不是他自作主張啊,“真是唐爺的意思!”
辛依不信,都覺得她好騙,都欺負着她好玩兒呢。
“不要去,我要陪我媽媽了。”辛依拉着小臉子說。
陸增沒辦法,這隻能撥通那位爺的專線,說明了情況。然後把電話遞給辛依:
“爺要跟你通話。”
“還哄我呢。”辛依哼哼,她伸手拿的時候,他一準縮回去的。
陸增臉都快爛了,比劃着手勢,很想揍她啊,倒是趕緊接啊。
辛依将信将疑的伸手,陸增手機擱她手裡,辛依愣了,“真的在通話?”
“我就那麼像騙子?”陸增真是無語了,她那點兒可恨的戒備心能不能用在改用的地方?防誰也不能防他是吧。
辛依吐吐舌頭,他本來就騙她好幾次了好吧,他好意思叫屈嘛。
辛依聽着電話,對面壓根兒沒聲兒啊,拿下來再看,确實在通話,好吧,她先出聲:
“唐老闆?你還在不在?”
電話對面靜默了兩秒,大抵是在消化她那稱呼。
“四點前到我辦公室。”說完就挂了,辛依甚至于還沒來得及辨别那聲音是不是唐晉騰的,通話就斷了。
陸增收回手機,推着辛依走出醫院:“相信我,絕對沒問題。”
辛依撇撇嘴,好吧,就算這次他沒騙她,可之前幾次她也沒冤枉他吧。
四點整到了唐晉騰的辦公室,得,大老闆正在四個助理的簇擁下進了會議室。人家開會去了,有時間搭理她嗎?顯然沒有嘛!
辛依回頭惡狠狠的瞪着陸增:“我就知道他沒有要見我。”
陸增聳了聳眉,道:“見了,對我們老闆來說,在這樣的時候看你一眼就足夠了。”
不然還能怎麼樣?想占用他大部分時間談情說愛,卿卿我我?可能嘛這?
“那我可以去醫院了?”辛依覺得陸增就是瘋子,對他的話越來越不願意聽。
陸增為難,“我問問去。”
話落就消失了,這是趁着開會之前的空檔趕緊溜進去問清楚,免得他又辦錯了事。
莞城和飛雲正好上樓,轉進這邊辦公區時莞城忽然站住,道:
“飛雲你去跟絲雨那個案子吧,爺那我來說。”
飛雲看了眼莞城,點頭,轉身又進了電梯。
莞城直接往會議室這邊走,是老遠就看到辛依了,不然也不會把飛雲支走。
“小美人,又見面了。”莞城列了一口白牙,笑道。
辛依旁邊靠了些,勉強笑了下。這誰呀?笑那麼燦爛,她根本就不認識好不好?
莞城目光大喇喇的在辛依身上來回掃了幾遍,他眼裡沒看到别的,看到的隻有幾個字:唐爺的女人!
原來唐爺好的是這一口,生瓜蛋子,确實水嫩,不過,不澀口嗎這型兒的?
年輕就是好啊,他不否認男人到了一定年齡時,相對于成熟妩媚的女人會更喜歡稚嫩生澀的。因為這樣的,男人在女人面前無論哪方面都有足夠的優勢。
陸增很快從裡面出來,直接扒開莞城,轉頭看着辛依道:
“辛依小姐,往後這類大奸大惡的人,你甭搭理,他讨不着好自己就會灰溜溜的離開。”
莞城胳膊肘戳了下陸增:“至于把兄弟埋汰成這樣?”
“工作需要,是兄弟的就犧牲下吧。”陸增樂呵道。
辛依白了兩人一眼,轉向别處,兩都不搭理。
陸增扒開莞城,然後對辛依正色道:“爺說了,晚上請你吃飯,在他開會的期間,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辛依苦拉着臉看着陸增,吸口氣,忍了下來。
她覺得這不對,她沒有義務陪他,他也沒有權利左右她,他們隻是床上的交易,其他時候他們不應該有交集。
陸增跟莞城耳語了幾句,然後提着辛依的衣服道:“走,玩個遊戲去。”
是看姑娘不高興了,怕她下一刻就要去醫院,這得想法子把人給留住。
“什麼遊戲?”到底還是半大的孩子,玩對她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辛依跟着陸增進了休息室,緊跟着莞城跟索河,果木都進來了。莞城把幾個骰盅放在桌上,幾人落座,陸增推了個在辛依面前,道:
“來玩個全民皆宜高檔次高水準的遊戲,怎麼樣?猜點數,會不?”
辛依點頭,“會。”
不過,他們不是上班了?
莞城把門關了,今兒是周六,但外面有加班的人,不能光明正大的吵人是吧。
“輸了的貼紙條吧。”辛依興沖沖的說。
喝酒和畫鬼臉都不合适,這還在上班呢。
她知道陸增是為了附和她,才召集人來陪她玩的。所以她得用點心,不然就太對不住陸增一片心意了。
幾人一緻贊同,辛依跟人玩這把戲,無疑就是被人坑的。也不想想這都是些什麼人,那心那個狡猾得呢。
不過默契的是,都讓着她。辛依玩得興緻勃勃,覺得似乎自己的聰明才智總算在這裡展現出來了。因為她到目前為止,就她沒貼小紙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