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冥一直用溫柔的眼神目送着君千汐離開,等她的背影消失的看不見後,手上原本放松的力道立刻加大。
“想要打通筋脈是吧?簡單!”
柳泯看着他臉上那濃濃的笑意莫名的打了個寒顫。
端木冥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就地把他給按在地上。
想要脫離廢物的名字是吧?當初他家汐兒可是生生的承受了他一掌再經過他的妙手才恢複正常,這會兒老子就算給你打通筋脈了也要給你來上個幾掌。
讓你回答的那麼幹脆,讓你那麼的無怨無悔……
“啊……”
柳泯的痛呼聲瞬間響起,可是端木冥卻沒有減輕手上的力道。
真是讓他氣壞了,換成以前,敢打他家汐兒的主意,大卸八塊都算是輕的。
現在明明知道這小子暗地裡打着主意,卻還要幫他打通筋脈。
不過,他家汐兒說隻要留條命就成了,那就别怪他下手重了。
“啊……”
距離這不遠處,君千汐聽着這一聲又一聲的痛呼聲心直跳,她撫摸着桌子上的小獸嘟囔道:“怪不得所有事情都得從娃娃抓起,當初我的狀況比柳泯也好不到哪裡去,但貌似并沒有承受多少痛苦啊!”
某隻小獸暗地直翻白眼,那是人家心疼你好吧?這會兒很明顯是下重手啊。不要說你啥都不知道!
甯溪城城牆上,吳德正盤膝坐在暗處。
果然跟君千汐想的那樣,他在這守株待兔,可眼見着夕陽西斜都沒有查探到柳言的出現。
他不禁暗自沉思,難道他們昨晚就出城了?不然怎麼可能這麼沉的住氣。
這時,别在腰間的傳訊玉佩亮了起來,他神識一掃,裡面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吳德聽完後握着玉佩的力道不斷加大。
師傅居然又派了二師兄吳明前來,雖然說是有個相互照應,但是一個小小的柳家難道他去對付還能出現什麼意外不成?分明就是不信任他。
肯定又是那馬屁精在師傅面前說了什麼。
西方天際最後一絲陽光被地平線吞沒,吳德原本收斂的氣息因為兇腔中的憤怒絲絲外洩。
絕對要在吳明來之前把柳言給揪出來,把那女人給揪出來帶回劍派中去。
否則,柳獻的死他難逃責任。
他站在城牆上,俯瞰甯溪城,夜幕落下萬家燈火輝煌……
“誰!”
他輕喝一聲,手中的劍往右方一揮。
巨響聲響起,碎石飛濺。
“沒人?莫非是我的錯覺?”
吳德看着那空蕩蕩的地方,眼中有些許疑惑,緊握劍柄的五指松了一點。
“去死!”
但下一刻他又突然間緊握,朝着同一個地方再次揮出一劍。
他眼睛微微眯起,還是沒有人,莫非真的是他的錯覺不成?但神識怎麼會出錯?
突然,他又察覺到身後有異動,攻擊落下後還是空無一人。
接下去眨眼間的功夫,他不斷的感覺到有異樣的氣息,可是無論他怎麼瞬息攻擊都找不到那人,難不成有人的身法高超的這樣的地步?
“小獸獸,别玩了,再玩下去牆都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