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完棋盤後,她走到了擺放着筆墨紙硯的地方,君氏草書出現了,順便加一點英文單詞。
寫完草書後她順便在下一張紙上開始畫她的小雞啄米圖,完成後她還在畫上題字“天下第一雞”。
一口氣完成了所為的琴棋書畫,她雙手背在身後以一副高手姿态掃視着周圍,朗聲道:“小女子剛才彈奏了一曲高山流水,心情過于澎湃毀了琴,你們誰能把小女子剛才彈的曲子重新彈一遍,小女子就認輸!”
衆人的視線落在了那隻剩下幾條斷弦以及一堆木屑上,額頭有了幾道黑線,她剛才彈的是哪門子的高山流水?
君千汐在拿起了棋盤,上面嵌滿了黑白棋子。
“這是小女子閑暇之餘創造出來的棋局,誰能把這局給破了,小女子甘拜下風!”
她已經用黑白子把棋盤都給占滿了,這是棋局?連個落子兒的地都沒有,她還要别人來破局?
君千汐再拿起了幾張白紙,在原地轉了一圈:“小女子不才,啥都不會,就會一手狂草,若是在場有書法大家能認出上面的字,小女子三拜九叩拜她為師。”
這寫的都是什麼?衆人看着塗滿了墨汁的白紙,這算是狂草?還有上面那幾個歪歪扭扭的是什麼?
君千汐一臉悠閑,狗爬字加英文單詞,誰能認識她腦袋摘下來給他當球踢。
說完後她又拿起了她那副驚天地泣鬼神的畫,道:“小女子一直想要做一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畫,苦于沒有題材。某日午睡夢見一隻金光燦燦的雞從天邊飛來,醒來後頓時靈光一閃,于是才有了這精美絕倫的畫,諸位認為小女子這天下第一雞如何?”
周圍陷入了一片靜谧之中,若是在場真的有什麼大師在,恐怕已經被她這琴棋書畫給驚的鮮皿狂噴了。
一聲幽怨的歎息聲劃破了這甯靜的氣氛。
君千汐雙手背在身後,臉蛋成四十五度仰望着天空,無限惆怅的低喃:“高手寂寞,知音難尋啊!”
……
衆人感覺頭頂有無數隻烏鴉飛過,無言以對。
“千汐妹妹,你是在逗衆人笑是吧?”白蓮花終于是止住了抽搐了嘴角,一臉同情的看着昂首挺兇的人道,“若是千汐妹妹沒有學過琴棋書畫,隻要說一聲便可,又何須逞強讓人徒增了笑話呢?”
君千汐嘴角浮現了淺笑,看着她問道:“那白掌門的意思是在琴棋書畫的造詣上比我高咯?”
白蓮花很想回答那是肯定的,但是這樣又跟她連日來的謙卑氣質不符。
“我雪山派向來都是重武輕文,對琴棋書畫我也隻是略有涉獵而已!”
“那白掌門就不要出來丢人現眼了!”
君千汐的話像是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臉上,讓她早就準備好的說詞全都爛在了肚子裡。
“這算是什麼琴棋書畫?君千汐你是把所有人都當傻瓜,随你戲耍麼?”
先前給白蓮花幫腔的女子又再次的開口,她看着君千汐眼底滿是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