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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第一百二十一回母女小聚(三)

我本三國一路人 水瓶座·傑 5454 2024-01-31 01:13

  (年三十晚上的卷三118不知道什麼原因被起點後台給屏蔽掉了,瓶子也覺得莫名其妙,好像也沒什麼犯禁的東東啊!
隻是這幾天起點小編放假,一時之間聯系不上,所以就暫時這麼擱着,等小編回來問清楚了再說。
如果不行的話,卷三118瓶子會放到作品相關欄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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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吳國母雖然隻是跑來夷州看女兒的,但隻要是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明白吳國母也肯定會做些外交使節該做的事。
這可不是說吳國母會像一般的使節那樣有事沒事的就去和陸仁談點什麼,而是說吳國母跟着孫尚香在夷州遊玩的時候,肯定會帶着一些在夷州進行考查的心思。

  當然了,如果是一般的考查活動,孫權在與陸仁和談之後所派出來的使節也沒少做,按道理來說也用不着人堂堂的吳國母老太太來做這種事。
但是吧,吳國母畢竟不是什麼官員,而且平時都是呆在深官之中,對許許多多的事本身并不怎麼了解。
可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位老太太在看待一些事情的時候會有着自己的觀點。

  就比如說現在和孫尚香坐在一起看球賽的事吧。
陸仁搞出來的商社聯賽都好幾年了,孫權派來的使節也沒少見過,但回江東之後也無非就是當成個新鮮事說一說而已,了不起再加上一句諸如“陸仁以此球戲而娛民衆”而已,對裡面更深層次的東西不太可能會去想得太多和多說什麼。

  這到不是說以使節的能力會看不出來,而是這些正式的使節受限于他們的身份地位,對很多東西會看不到,然後就形成了一種“燈下黑”的情況,與使節的能力無關。
事實上這些能成為孫權派出的使節的家夥,哪個又會是省油的燈?

  可吳國母的情況卻并非如此。
這老太太到夷州來可以說純淬就是來玩的,如果是找個現代的詞彙來形容的話到有點像是“深入基層”的“下放”,接觸到的方方面面也就更多了一些。
而且由于不是什麼正式的使節,考慮問題的時候不會像正式的使節那樣,所以能夠看到和想到的也會多上一些。

  所以在現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小的“猜球”紙片,吳國母看到的是陸仁對經濟方面的掌控與精巧的利用方式,由此還可以延伸出來一些什麼……能延伸出來什麼不是吳國母能想得到的,但很多時候人需要的隻是一個靈感、一個由頭,吳國母相信隻要自己回去的時候把自己想到的一點由頭向孫權說明一下,孫權和孫權的幕僚們自然就可以在這個靈感的啟發之下做得更好。

  就比如說這小小的“猜球”活動,吳國母就覺得回去之後可以讓孫權适當的借鑒一下。
天下大亂多年,江東這邊受到的影響其實還算是少的,但是亂七八糟的事情也仍然不少,所以在江東境内同樣的有很多很多的孤幼孤老。
如果是單純的由官府來出資補助,效果其實不是很理想。

  而陸仁這裡利用這種合法且受到控制的“猜球”活動所弄來的資金進行社會福利的做法,應該說是調用了民間的富餘财力,不但可以節省官府方面的财政,把握得當甚至還可以娛樂民衆、刺激消費。
這樣的好辦法,不借鑒一下幹嘛?

  好吧,這些念頭吳國母暫時記下就行了,等回了江東之後再跟孫權說也不遲。
到是這時候這麼難得的和孫尚香這個寶貝女兒在一起湊熱鬧,平時喜歡清靜的老太太也來了幾分興緻,所以跟着孫尚香一起随便的出了點錢買了一個隊,然後就興緻勃勃的看起了球。

  卻說這時的球場上,球員們都已經到了位,球賽也即将開始。
而這時的時間用現代的鐘點來說已經是晚上的七點了……其實在夷州早就已經采用了二十四小時的計時方式,而且在夷州如基隆、莽甲和另外幾個正在興建中的重要城鎮,最先建起來的建築之一就是高高的鐘樓。
隻不過按照一般的習慣,人們也仍然會與十二時辰制并用。

  七點,即戌狗初刻,在這二月中旬的時節正是天剛剛黑下來的時候。
一開始吳國母還有點奇怪,這天都黑下來了,球賽大家要怎麼玩?
多點火把去踢?
可為什麼球場的周邊沒看到什麼點火照明的地方?

  但很快吳國母就反應了過來,夷州有電燈照明啊!
事實上前幾天跟着孫尚香在夷州亂逛的時候吳國母就已經見識了夷州的電燈照明,隻不過一時之間沒想起來這檔子事而已。
畢竟這是位常年呆在深宮之中的老太太,很多新奇之物才剛剛見識到,短時間之内人老太太也無法消化嘛!

  隻是即便如此,當球賽即将開始,球場周邊的主要照明燈亮起來的時候,還是把老太太給吓了一大跳。
要知道這畢竟是五十乘三十的足球場,夷州的常規民用照明肯定是無法滿足需要的,所以在球場的周邊,陸仁裝上的可是許多盞類似于探照燈的照明用具。
當然以夷州目前的條件,與現代足球場的那些燈具還無法相比,但在數量上适當的增加,同時輔以相當數量的反光鏡,卻也能夠在不動用過多的電力的情況下把整個足球場給照得亮堂堂的。
特别是那些精巧的反光鏡的安置,常常會讓陸仁暗暗的感歎說可千萬别小看了咱古人先輩們的智慧。

  随着球員們正式入場之後的裁判哨響,這場球賽便正式開始了。
順便說一句,此時在球場上滾動着的足球可不再是什麼獸皮皮球,而是已經很相近于現代的足球了。
原因也很簡單,陸仁的手上有橡膠并且已經廣泛應用。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連用橡膠制成皮球這種事都做不到的話,那陸仁就可以去死了,因為那也太丢人了一點。

  球賽開始了,黑白相間的皮球在兩隊球員們的腳下不停的在翻滾、飛騰,而兩隊的球員們也都使出了渾身的本事,或盤帶過人,或拼搶格擋,或大力飛射,一場球賽踢得還真叫一個精彩紛呈,惹得整個球場都在不停的呼喝尖叫。
甚至就連一向偏向于清靜的老太太吳國母,從一開始隻是陪着孫尚香來湊湊熱鬧,變得後來也看入了迷,在某個精彩進球的時候還會大聲的叫好。

  說實話,在那個時代本來就沒有什麼好的娛樂活動,即便是有些比較好的,基本上也大多都是那些貴族階層所謂的“高雅”玩意兒,一般的平民隻能用少得可憐來形容,要不然也不會冒出一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然後還“下雨天閑着沒事打孩子”。
而夷州的民衆在來到夷州之後會漸漸的喜歡上夷州的生活,除了這是一片亂世中的清甯之地以外,與夷州有着豐富的娛樂生活和精神世界也有着很大的關系。

  曾經也有人和陸仁說不要去搞這些“奇技淫巧”以免玩物喪志,陸仁對此卻隻是淡然一笑。
這個事不能說向陸仁說出這種話的人沒安好心,隻能說說出這種話的人其曆史局限性太強了那麼一點,但這也不能怪他們什麼。

  陸仁在到了某個層次之後,但凡有空就會盡可能的多看看書,從中汲取自己可能用得上的知識,陸仁對此都戲稱為“書到用時方恨少”。
這麼說吧,華夏古代的封建統治者對民衆們的态度實在是不怎麼樣,很多時候可以說是在奉行一種把普通民衆當成豬來養的策略,認為隻要讓民衆們吃飽了、聽話了就行了,而民衆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和相應的活動,然後這個事在秦始皇的時候更是到了一個頂峰,但是這樣就真的好嗎?
但凡是人,就總歸會有自己的思想和活動,又哪裡是可以限制得了的?
單純的以為讓民衆們吃飽喝足了就行了,那純屬扯淡!

  陸仁穿過來的時候雖然才二十三歲,但畢竟是受過無産階級的偉大思想的教育的人,所以當時的陸仁至少在淺顯的層面上也知道要“經濟文明和精神文明要一起抓”,隻不過那個時候的陸仁還沒到達某個層面,自己混好了并且能交差就行了,多的事沒去想過。
但是後來陸仁成為了夷州之主,就知道很多事自己必須得抓起來了。

  咳咳,那些扯得有點遠了,反正陸仁知道他如果想達到自己預定的那個目标的話,就絕對不能把民衆當成豬來養,而是要把民衆們精神層面上的東西給激發出來。
除了讓民衆們有一個好的生活條件之外,還必須要有精神層面上的依附感和認同感。

  好像扯得還是有點遠?
算了,說點亂糟糟的吧。

  從統治方面來說,陸仁需要取悅民衆來取得認同感。
而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出來,陸仁其實是借鑒了古羅馬時期的一些東西。
古羅馬時期什麼活動最為知名?
當然是角鬥士!

  其實還有一樣就是古羅馬的澡堂子,但嚴格的來說那玩意兒是古羅馬貴族圈裡玩的,不怎麼适合借鑒,但陸仁還是整出了公浴系統,可為的卻是夷州的衛生健康。

  扯回角鬥士。
懂些古羅馬史的可能知道,在古羅馬時期角鬥士活動往往是貴族階層出資舉辦,用來取悅民衆,換取民衆的知名度和支持度的玩意兒,甚至連羅馬皇帝什麼的都會舉辦并且親自去參與。
而在這個問題上,雖然說東西方的文化上有點差異,可人本身的某些欲/望卻是基本相同的是不是?
比如說湊熱鬧、聊八卦,在東西方可都是一樣的說。

  陸仁可不想搞出角鬥士那麼皿腥的東東,真搞出來了多半還不受民衆們的認可,且不說陸仁本來就不喜歡那種皿腥的調調,鬧不好還會被人批評說陸仁是個殘暴之人。
真要搞,陸仁到甯可搞武術大會或是拳擊比賽什麼的。

  相比之下,像足球、籃球這種東東到更合适一些,場面也夠大氣的說。
而且除了可以大規模的引起民衆們的興趣之外,陸仁多多少少的還有一點惡趣味的私心……沒辦法,誰讓後世的國足太不争氣了點?
現在陸仁把足球搞了出來,說不定以後能改變些什麼呢?
至少至少,也可以把足球的“發明權”給握到手裡吧?
就比如希臘,在奧運會上雖然也拿不了什麼獎牌,可人家希臘享有在入場式中最先入場的榮耀哦!

  對于足球的向外傳播,陸仁到不怎麼擔心。
現在陸仁的外航船隊最遠已經能跑到中東,等再過上些時候條件成熟,陸仁可是準備像大航海時代的某些國家那樣推動向外殖民的運動。
介時能占到多少地盤這個不太好說,但至少能夠把華夏文明給推廣出去。

  英語在後世為什麼有那麼多的流通地區?
還不是被殖民策略給鬧的?
而陸仁雖然說自己的身世記憶早已模糊不清,卻也知道自己在中學時期碰上英語課就頭大。
現在自己有了這樣的機會,也想試試能不能讓漢語也成為許多地區的官方語言,讓後來的外國人也卷起舌頭來學咱們華夏的四氣變化……

  而足球這玩意兒,本身在世界各地的文明之中都有類似的活動的存在,像是在美洲地區就有一種古代足球,本身是一種向太陽神獻祭的活動,規則和場地則不大相同,但最根本之處就是隻能用腳踢。

  再在歐洲,則流行一種……應該說是村莊之間的“村莊橄榄球”?
兩個村莊之間在各自的村中的某個地方挂好一個有靶心标識的木牌,然後從雙方村莊的交界處開始,雙方村莊的人員無論是男女老幼都一起上陣,對那個球你争我搶,想盡辦法的要把球砸中對方的靶心。
而在搶奪球的時候,成百上千的人那打橄榄球一般的架勢……呵呵!

  而且由于地方太大沒有限界,加之參與的人員衆多,鬧上個兩天三天都很平常。
不過總體上來說,這種“村莊橄榄球”到更像是一種用球類遊戲來進行村莊的軍事訓練的活動。

  又扯遠了,反正陸仁相信隻要自己這裡有行動,那麼自己這裡相對來說有着完整而成熟的規則的體育活動,應該很容易為外界所接受。
後世的世界杯在某種程度上能和奧運會叫闆,這不就是一個很好的說明嗎?
或許在某些人看來,這不過就是一種玩的東西,可陸仁明白向外殖民絕不僅僅是征服土地那麼簡單,更多的還是要在文化層面上進行征服。
再直白一點的說,就是征服的不能僅僅是土地,還要征服文化。
而這些簡單易懂的體育活動,又何嘗不是一種更容易讓人們所接受的文化方式?

  好吧,那些都太遠了,還是扯回球場這裡來。

  可能很少有人知道,華夏漢代的蹴鞠,其實在許多的規則上與現代足球十分相似,甚至可以說隻要把“蹴城”和六個低矮的球門去掉,換成現代的球場和球門,再把六攻六守的球員規定方式換成現代的十一人,那麼漢代的蹴鞠士卒直接就能上場踢現代足球……當然這麼說有些誇張,但至少可以說明吳國太這會兒看着球賽,不怎麼需要孫尚香進行說明就能看得懂。

  而且吳國母跟着孫堅父子三人也沒少看過漢代蹴鞠,所以真要論起來吳國母對蹴鞠也算是上是半個内行人仕,看得出這裡面的一些門道,這也是為什麼吳國母原本喜歡清靜的性格,這會兒才看了不久就能看得入迷的原因之一,隻不過多多少少的還帶着些蹴鞠就是軍事訓練的心思,對賽場邊上解說員那唾沫橫飛、激/情萬分的解說,吳國母偶爾的也會皺一皺眉,心說這解說員你他喵的懂個啥?
球員的某些動作你不懂就别亂說行不行,那可是在戰場上能救命的動作好不好?

  正是因為帶着這種有訓練意義的心思,吳國母看這些球員的目光也就很有些不同。
比如說某球員高速盤帶沖刺的時候,吳國母就會聯想起士卒的舉械沖鋒什麼的。
再将球員們的身體狀況和這老太太所能看到的一些江東士卒一比較,老太太就隻能在心中默默的搖頭,心說江東士卒的身體條件比起人家可真是差得太遠了……其實這都哪跟哪啊?
球場上的球員都是練過的,而江東的士卒都是當時府兵制下的産物,說得難聽點就是标準的“拿起武器就是兵,拿起鋤頭就是民”,你老太太拿普通平民去和人家專門練過的人比,比個毛線啊!
不郁悶死你才怪了!

  正是因為帶着這種有訓練意義的心思,吳國母看這些球員的目光也就很有些不同。
比如說某球員高速盤帶沖刺的時候,吳國母就會聯想起士卒的舉械沖鋒什麼的。
再将球員們的身體狀況和這老太太所能看到的一些江東士卒一比較,老太太就隻能在心中默默的搖頭,心說江東士卒的身體條件比起人家可真是差得太遠了……其實這都哪跟哪啊?
球場上的球員都是練過的,而江東的士卒都是當時府兵制下的産物,說得難聽點就是标準的“拿起武器就是兵,拿起鋤頭就是民”,你老太太拿普通平民去和人家專門練過的人比,比個毛線啊!
不郁悶死你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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