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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回

我本三國一路人 水瓶座·傑 3397 2024-01-31 01:13

  “喂,我說,你們在這裡扯七扯八的,光是說我如何如何的,現在能不能聽我說幾句?

  柴飛這裡一出聲,同在堂上的白靈氣惱不過,擡腳在柴飛的身上狠踩了兩腳,怒道:“還你有什麼可說的?
踩死你,踩死你!

  馮通到也樂得見到柴飛吃憋,故意默不作聲的端起茶杯喝茶,等白靈踩完了好幾腳之後才一拍驚堂木道:“白靈,不可造次!

  白靈哼了一聲,站到一邊去了。
柴飛由于仍被捆着,加上前前後後的又挨了不少揍,這會兒身上吃痛,很是費力的滾了幾圈滾到堂柱旁,倚着堂柱如毛毛蟲般慢慢的蹭起了身,再喘了會兒氣之後才道:“我說,能不能先給我松開,再讓我好好的說話?

  馮通覺得也是差不多了,總不能真的一直這樣“煎餅卷大蔥”式的捆着柴飛,便向那邊的陸垣點了點頭。
陸垣會意,趕緊的過來幫柴飛松開了繩索被褥。
隻是方一松開……

  “呀――不要臉啊!

  堂上堂下的這一大幫子女弟子一齊尖叫,轉身的轉身,捂眼的捂眼。

  陸垣很是無語:“師兄,你能不能先把褲子穿好?

  馮通也給氣樂了:“柴飛,你這又是鬧哪樣?

  柴飛低頭一看,自己也很是無語。
之前不是被李鳳等女弟子給圍着脫不了身嗎?
他一度解開褲帶想吓一吓衆女的,隻是吓完之後他還沒來得及系好就讓白靈的被褥給罩住捆上了。
之後他一直被捆得死死的,人又在不停的挨揍,沒機會重新系好不說,這打着打着的還把褲帶給真的打松了。
幸好裡面還有一條貼身的大褲衩,不然小鳥就要飛出巢了。

  忙不疊的扯起褲子再系褲帶,堂上馮通一拍驚堂木:“左右,再把柴飛給捆上。

  “别介!
好不容易才松的綁!
”柴飛趕緊三下五除二的胡亂打了個死結系好褲帶,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要命的筋骨再深吸了口氣,這才面色一正的向馮通道:“三師叔,還有在場的各位,我現在既不開玩笑也不搗蛋,你們聽我認認真真的說幾句話行不?

  馮通見柴飛這會兒是很認真的樣子,遂點了點頭道:“說!

  柴飛低頭整理了一下思緒,再擡起頭道:“小師妹那件……衣物,的确是我昨夜手犯賤偷扯出來的,這個我認。
但李鳳她們丢失的衣物,真的和我沒任何關系。
我知道現在我說與我無關,大家都不會相信,再說門中除了我之外,好像也是沒什麼人會和我一樣,這我也沒辦法。
三師叔,我想請你給我七天時間,讓我去查清楚這件事。

  馮通笑道:“查清楚了能如何?
不查清楚又能如何?
你柴飛似乎也不會在意這種事吧?

  柴飛正色道:“三師叔,若是平時嘻笑打鬧到也罷了,可是在這件事上……這麼說吧,在事情沒查清楚,我還沒有洗清嫌疑之前,各位權且假設這件事不是我做下的。
那在場的各位請想一想,門中有竊賊潛入行竊,門中上下卻一無所知,那本門的警戒防範諸事是不是也太松散了一些?
好,再假設這件事真是我做下的,說是說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可我這個家賊卻是半點的真本事都沒有,在場但凡是劍修的弟子,真要是動手的話,随便出來一個随手就可以把我放倒。
可就這樣,一夜之間被我悄無聲息的偷走了那麼多貼身的東西,那各位就不覺得丢人嗎?
總之是我也好,不是我也好,至少門中的警戒諸事是要好好的反省反省了。

  “嘶……”馮通輕吸了口涼氣,沉吟了片刻之後點頭道:“不錯,你的這些話說得很是在理,回頭我去找老四和老六細說一下。
那你說要查清楚這次的事,又是作何打算?

  柴飛道:“真要是我做的到還好了,我了不起也就是偷個雞摸個狗什麼的,最多最多也就是竊一竊玉再偷一偷香,在哪個熟睡的師姐妹身上啃兩口。
可現在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我自己心裡最清楚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我找出這個賊,除了要為我自己洗清嫌疑之外,也要借着這次的事給大家敲敲警鐘,讓大家平時别那麼松散。

  馮通起身在常上來回踱了幾圈,沉吟過後向柴飛點頭道:“好,我就給你七天時間,讓你有機會去洗清自身的嫌疑,但若是沒能查到,你又當如何?
也許有人會說這是你的緩兵之計。

  柴飛道:“要是沒查到就該我倒黴,這次的事就全算在我頭上。
到時候是打是罰,我絕無怨言。

  馮通道:“好!
執筆弟子且将柴飛之事記下,若七天之後他沒能查清此事,則定下他的門中行竊之罪,那時再依戒律從重責罰。

  “是!
”一旁的執筆弟子提筆開寫。

  柴飛暗中松了口氣,向馮通行了一禮就準備拉上陸垣先離開這裡再說,可一旁的白靈卻突然高聲叫道:“等一下!

  馮通奇道:“白靈你又有何事?

  白靈惡狠狠的瞪了柴飛一眼,直瞪得柴飛心裡發毛。
瞪完這一眼,白靈才向馮通道:“三師叔,諸位師姐妹丢失衣物之事因暫無真憑實據,你如此定奪,白靈也無異議。
隻是、隻是……”

  說到這裡白靈咬了咬牙,可能是臉紅過了之後,再說起話來就不會紅了:“隻是他偷我的衣物一事,是他自己都已經認了罪的,那請問三師叔,此罪就不當責罰了嗎?

  “喲,也是哦!
瞧我這老頭子被你們給鬧的。
”馮通拍了拍腦門,向一旁的執筆弟子問道:“門中行竊者,按戒律當如何責罰?

  “杖五十,面壁十日。

  馮通饒有興緻的看看白靈,再看看柴飛:“柴飛,你看如何?

  柴飛偷瞥了眼白靈,心中暗罵自己這是手賤惹的禍,但此刻也隻能恭恭敬敬的回應道:“弟子伏罪……不過這杖五十現在打沒關系,面壁十日能不能等我查完這七天之後再罰?
三師叔你當過縣令,應該知道這個是不能拖的,很多事一過時間就不好查了。

  馮通是老油條中的焦油條,哪裡會不清楚這些?
不過再看看白靈的樣,知道白靈這丫頭是氣過了頭,不好好的整治一下柴飛是不會罷休的。
隻是這五十戒杖真打下去,柴飛在數日之内動得了動不了都是個問題,那柴飛還查個屁的事。
不過焦油條就是焦油條,辦法那有得是,眼睛一轉就有了主意,遂向白靈問道:“白靈,柴飛現在算是有任務在身,面壁十日之罰延後并無不可。
至于這杖五十嘛……即是你的衣物被他偷了,又讓你一介女孩子家的臉面無存,那現在你可願意不勞他人經手,自己親自行刑?
”意思就是這五十戒杖讓白靈自己來打。

  白靈一聽就來了勁,連忙不住的點頭,心說看我不打死這個混蛋!

  馮通再一拍驚堂木:“柴飛,你門中行竊,又是竊取女子貼身衣物。
如此行徑,分明是在敗壞我玉劍門門風、有辱師門!
現在對你要重重的責罰,以儆效尤。
左右,且帶白靈去戒杖處,取最重的戒杖來對柴飛施刑!

  旁邊的弟子一聽就楞住了:“師傅,您确定用最重的?

  馮通瞪了弟子一眼,嘴上道:“柴飛平日裡就很不檢點,今日借此機會重重的責罰一下他。

  “哎,是!
”這弟子瞄了眼白靈那苗條優美的身闆,心說咱師傅這是要鬧哪出啊?

  白靈不明就裡,還在那裡磨拳擦掌,隻等着這弟子帶路好取了戒杖回來痛打柴飛一頓。
而堂上堂下的人,包括柴飛在内,一聽馮通說用最重的戒杖,心裡都在說得,馮通的怪招又來了。

  于是乎過了那麼一小會兒,就聽見白靈在戒杖處驚呼道:“什嘛――用這根?
我哪拿得動啊!

  柴飛在堂上聽見這呼喊聲心中暗樂,遂向馮通拱了拱手。
馮通沒理會柴飛,自顧自的喝茶。

  良久過去,衆人隻聽見金屬在地闆上磨擦時産生的那種沉悶之聲,再看白靈已經小臉蛋憋得通紅通紅,很明顯的是連吃奶的勁都用了出來,硬是拖着一根碩大的戒杖在往正堂而來。
這根戒杖通體都是用熟銅鑄成,長約六尺,除去尾部一尺的握把之外,另外的五尺都足有碗口粗細。
粗算一下,這根戒杖少說也得有個四、五百斤重,别說白靈這種小姑娘家的身闆,就算是孔武有力的精壯武者,能不能拿得起來都是個問題。
當然了,如果真能拿得動,别說五十杖,隻消一杖打将下來就能讓柴飛死翹翹了。

  柴飛望見白靈那副模樣也是啞然失笑,随後就很光棍加無賴的往地上一趴,口中催促道:“來吧小師妹,盡情的責打我吧!
誰讓我手賤偷了你的肚兜呢?
來吧來吧,快點打完,打完了我還要去查事情。

  白靈心裡這個氣就别提了,特别是看見柴飛那副賤樣,更是氣得她連咬牙帶跺腳的把手一松,熟銅戒杖咚的一聲砸在地闆上,直接就把地闆給砸出了裂紋:“三師叔,這根戒杖太重了,我用不了。
能不能換根輕點的?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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