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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九年二月初的某一天,夷州小城這裡一如既往的平靜安詳,小城居民們基本上仍然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上上下下的好像也并沒有什麼特别的地方。
但這個時候在陸仁的府坻之中的某間院落門外,陸仁正在來來回回的踱着圈,臉上盡是焦燥的神色不說,時不時的還要拉長脖子往院中看上一眼……雖然什麼都不到。
陸仁身邊的那幾号人也早都聚到了陸仁的身邊,甚至連高順、陳宮這兩位在夷州小城處于半隐居狀态的人都趕了過來。而像甄氏姐妹與甄堯這幾位與陸仁的關系有那麼點特殊的人,也早就守在了這裡。
這樣的一群人湊到了一起,有的躲在一邊竊竊私語,有的則會時不時的向陸仁寬慰上幾句,但卻絲毫不能緩解陸仁身上的焦燥之情。而陸仁為什麼會如此的焦燥不安?是夷州小城這裡出了什麼大事嗎?
不是。其實現在的情況,隻不過是蔡琰在懷胎十月之後終于要在今天臨盆。但這事對夷州小城來說雖然不是什麼大事要事,可對陸仁這家夥來說,卻是件很要命的事。或許這對每一個即将真正的成為父親的人來說,都會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吧?也正因為如此,陸仁此刻才會格外的焦燥不安。
他在這裡急得轉來轉去,邊上的人自然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而貂婵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低下頭略一思索,貂婵就湊到了陸仁的身邊,在陸仁的耳畔低聲道:“義浩,我也想要一個!”
“嗯?要什麼?”陸仁在焦燥不安之下,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
貂婵略顯幽怨的道:“你現在在着急什麼,我就想要什麼!”
陸仁一窒,不過也因為貂婵的這一打岔,使他在尴尬之下到是稍稍的消褪了一點身上的焦燥之意:“……我汗!盡力盡力,回頭我們倆多努力努力,行不行?”
貂婵也是怕陸仁又像剛才那樣像個無頭蒼蠅般的來回亂竄。跟着又捅了一句話出來:“那糜家妹子呢?”
“我……”這可能是陸仁頭一次覺得身邊的女人多了不是什麼好事。
就在這個時候,蔡琰的房中突傳出了初聲嬰兒的啼哭之聲,而這啼哭之聲對陸仁來說不亞于驚雷一般,饒是陸仁已在這個時代混迹多年心境沉穩。卻仍然被這嬰兒的啼哭之聲給驚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差實鬧得周邊的人個個都在心中暗自偷笑,有心想上前把陸仁給扶起來,卻又不好挪動這個腳步。
好在下一刻院開打開的時候,陸仁自己就一下子蹦了起來沖到了院門前。而接生婆這時也站到了陸仁的面前,喜笑顔開的向陸仁道:“恭喜陸宗主,賀喜陸宗主!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陸仁這會兒早就有些語無倫次了:“那就好,那就好……哦,這個你拿着。”
一個大大的紅包硬塞到了接生婆的手裡之後,陸仁居然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幹什麼了,反到是陳宮一臉沉穩的走到了接生婆的跟前開口問道:“卻不知是男孩還是女孩?”
陸仁這時也反應了過來,連忙問道:“對對對,是男還是女?”
接生婆剛得了個大紅包。臉上早就堆滿了笑:“這就要再次恭喜陸宗主了!蔡夫人一胎兩子,有男有女,是龍鳳雙胎!”
“哪尼!?”
陸仁在驚愕萬分之下連鳥語都暴了出來,人更是愣在了原地呆若木雞。而一旁的陳宮則在暗中點了點頭,到也不為别的,建安九年的陸仁已經三十四歲,于情于理早該有孩子了。最主要的是陸仁如果一直沒有孩子,猶其是沒有男孩子“以為嗣子”的話,在那個時代可是很容易引發出一些亂七八糟的麻煩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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産室之中,蔡琰早已是筋疲力盡。不過看看放在身邊的兩個孩子。蔡琰浮現在臉龐上的笑意卻又是格外的滿足。隻是用眼角瞥了一下仍然站在那裡發着呆的陸仁,蔡琰隻能無奈的一笑。
好不容易的,陸仁才回過了神來,先是向蔡琰尴尬的笑了知。然後就在蔡琰的床邊支起了頭,望着這對新生的嬰兒傻笑,心中暗道:
“真是想不到啊……之前蔡琰的肚子看起來也不是很大,可最後居然是雙胞胎,而且還是對龍鳳胎。哎?想我穿越來的時候是二十三歲,一晃十多年過去。今年我都三十四歲的人了,現在也終于是正式的當上了父親……”
帶着這幾分的感慨,陸仁伸出手去撫摸這對龍鳳胎的小臉蛋,也不料毛手毛腳的把孩子給驚醒,同時哇哇大哭起來。陸仁慌亂的又是哄又是笑,卻一點效果都沒有。說實話,他一個大男人哪裡會哄小孩子來着?再說得難聽點,陸仁偶爾的還會顯得他自己仍然是個大孩子。
他在這裡正手忙腳亂間,蔡琰見到陸仁慌亂的樣子忍不住白了陸仁一眼,輕聲罵道:“别毛手毛腳的!把孩子給我,他們應該是餓了。”
陸仁聞言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蔡琰見狀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隻好拖着疲憊的身軀坐起了身,輕輕的把兩個孩子抱到了懷中,解開衣襟一左一右的小心哺乳。陸仁松下口氣,趕緊獻殷勤一般的為蔡琰披上了件衣物,臉上也是不知所謂的怪笑:“小心點,天還涼着呢,你這個樣子可别着涼了。”
蔡琰又白了陸仁一眼,見陸仁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兇前,便沒好氣的罵道:“你這是在看這兩個孩子,還是在看我的……兇脯?”
“……”
陸仁尴尬的側過了身去,呵呵的笑了兩聲之後回應道:“當然是看孩子……”
蔡琰輕哼了一聲道:“你我這麼多年了,你什麼德性我能不清楚?那要不要等他們吃飽了,你也來點?”
“我……”陸仁忍不住用腦門狠狠的撞了幾下牆,語氣也是格外的尴尬:“文姬,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玩笑也不是你這麼開的吧?平時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蔡琰又是一聲冷哼:“隻是忽然想起來以前某個好色的家夥趴在我身上的時候,總是會吸得格外的用力,總是把我弄得很痛。”
“……我錯了還不行嗎?”又是幾聲以頭撞牆的聲音。
真真假假的罵了陸仁幾句,蔡琰也就收住了嘴。看看兩個孩子都已吃飽睡着,蔡琰就小小心心的把他們放到榻旁早已準備好的搖籃之中,一邊輕晃着搖籃,一邊輕聲向陸仁道:“準備給孩子取什麼名字?”
陸仁接過了蔡琰的手,改由他來輕晃搖籃,同時示意蔡琰躺下休息:“還準備什麼?之前我們在柴桑的時候不是早就想好了嗎?如生男孩,取名為風;如生女孩,取名為雨。現在到好,這兩個名字全都用得上了。”
蔡琰笑了笑,沒再說什麼,閉上了雙眼稍作休息。而陸仁因為怕吵到這倆剛剛睡着的孩子,故此也沒敢吭聲。就這樣房中沉靜了好一會兒之後,蔡琰才睜開了雙眼,向陸仁低聲道:“義浩,用不着你在這裡瞎忙活,你自己的手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
陸仁猶豫了。蔡琰說得沒錯,開春之後陸仁手上比較重要的事情就有好幾件,都等着陸仁去處理。可是蔡琰才剛剛生下孩子,陸仁作為一個丈夫、一個父親,總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時候就是應該呆在蔡琰和兩個新生嬰兒的身邊。
他這一猶豫,蔡琰則搖了搖頭:“義浩,一直你來你心裡有些什麼樣的打算,想做些什麼樣的事,我從來都不過問,那也不是我可以随便過問的事。但既然你決定了要做,就應該認認真真的去做好。若是太過以我們母子為念,那你還做什麼事?”
陸仁猶豫道:“話是這麼說,可是……”
蔡琰打斷了陸仁的話:“别可是了,要不然……”
忽然蔡琰就拉開了衣襟,露/出了那對生下小孩之後乳/汁充裕的兇脯:“正好我這裡脹得有些難受,你要是願意留在我身邊,那正好幫我多吸掉一點。”
“……”
這可能是陸仁在蔡琰的面前破天荒、頭一次的如此狼狽,狼狽到有如敗軍之将一般敗逃出了房去。不過在陸仁臨将出門的時候,蔡琰忽然輕聲喚住了陸仁:“義浩,數月之後,你肯定是還要到荊州去的吧?”
已經敗逃到了房門前的陸仁停住了腳步,再回頭望了望蔡琰之後,很是猶豫的點了點頭。
蔡琰輕歎道:“風兒和雨兒剛剛降生,按理說你這個當父親的,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門遠行。可是我知道,你在荊州那邊也是好不容易才站住腳跟,如果太長的時間沒有在荊州那邊露過面,說不定就會因此而前功盡棄,所以荊州你應該趕回去。而與荊州那邊的名家大儒打交道的話,我本來是應該跟在你的身邊幫你一把的,可是現在……”
陸仁沉默了一下,輕聲回應道:“我一個人過去可以的,雖然有些地方會麻煩點,但還不至于會進行不下去,所以你就留在夷州安安心心的休養,把這對寶貝好好的帶起來吧……我這個當父親的在外面忙着,可不能讓孩子連母親的面都見不着。”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再赴荊襄?”
陸仁笑了笑:“也沒這麼急,再怎麼說也得等孩子滿了百日。放心,這個事我心裡有數……喂文姬,你的衣領口别老這麼開着,看得我真的想上去吸兩口了。”
“去死!”
一個枕頭飛向了陸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