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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節

三國之輔佐曹操 武漢煙神 3540 2024-01-31 01:13

  第二百三十二節

  那時在七七之内,是不象今天一樣,守着靈堂打麻将,吃大戶的習慣倒有。
可是孫家的大戶大是大,誰敢吃?

  張鋒數人在後院東廂房歇了,随即家仆送來飯菜,隻是沒有酒。
這種日子,主人家尚且吃素食,客人有肉就不錯了。

  郝昭見沒了外人,怯生生如小姑娘一樣湊到榻前問道:“将軍、将軍!

  張鋒此時眼神清澈,哪有什麼哭脫力的樣子?
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坐上八仙床——卻是兖州産的。

  “坐坐!
有什麼話,邊吃邊聊!
”張鋒在沒外人在的時候,是不會把身邊人當什麼下人、傭人的。

  黃忠跟了他最久,聽了這話二話不說也一屁股坐下來。
郝昭扒了兩口飯,又問道:“将軍,剛才你那番……是出自真心,還是……?

  連郝昭這個自己人都不相信,何況是孫家人?

  張鋒一下子沒了信心,唉,為什麼三國裡人都不象某些大大書裡說的那麼白癡?

  此處是孫家,說不定隔牆有耳,張鋒放下箸,歎了口氣:“說與你們聽,可能不信。
但是我對伯符真的蠻佩服。
小小年紀,創下偌大塊家業,不易啊。
不說勇武似其父,又能聽人忠言。
不過說實話,對于嶽父來說,卻是有益無害。
隻是……我與伯符一見如故卻是真的,他遇害,我也說不清是好是壞了。

  這話說的倒是半真半假,倒不似作僞了。

  黃忠擡頭對着窗外呶呶嘴,張鋒點點頭示意收到。

  過了片刻,整個屋内隻聽見郝昭呼哧吸溜的吃飯聲,黃忠這才說道:“沒人了。

  郝昭這才反應過來,滿嘴塞滿了飯粒,一張口說話,接二連三的往下掉:“将軍,适才有人偷聽?

  張鋒沒理他,問黃忠道:“好象是兩個人?

  黃忠點頭,:“一人呼吸輕而氣息短,好象是女子。

  香mm吧?
肯定看我英武不凡來偷窺我的。

  大喬與孫策夫妻感情融洽,想來不會老公剛死就發浪跑來看我。

  雖然張鋒的身份很吊,又是後将軍又是朝庭使者的,但是孫家大喪,并沒有象上次去遼東一樣,一次性弄幾個年輕mm出來侍寝。

  不過上次是有呂大小姐這會武藝的醋壇子盯着,這次身邊就這二人,就算采采野花也不會說出去的。

  不行,為了穩妥起見,還是算了,郝昭這小子什麼事都會跟他姐姐蔡琰說,蔡琰沒事又老喜歡跑自己家裡串門,一方面想挖苦自己幾句,雖然這麼多年她一直最後都成了夾着尾巴落荒而逃的對象,可是女人小心眼着呢,總想扳點面子回來;又一方面她又是家裡無聊,而自己一堆老婆跟她年紀相仿,有人說說話。

  結果張鋒心懷騷動的翻來覆去一夜,卻根本沒什麼人半夜敲門或者打電話問“先生要不要按摩?
”。
這心裡又是失望又是松了口氣。

  一大早,張昭和呂範就來敲門。

  “将軍昨夜可還睡得安穩?
”張昭好一付長者風範,長長的胡子跟身上的衣服一樣白,顯得精神矍爍。

  隻是……

  張鋒故作不知道:“有勞張先生過問。
除了夜裡有一雄一雌兩隻老鼠在門外經過,其他都安好。

  張昭和呂範兩張老臉頓時通紅,心中暗把那兩隻丢人現眼的“老鼠”罵個遍,卻還得裝傻道:“慚愧慚愧,稍待便叫下人們将周圍仔細打掃一遍。

  昨天剛好是七七的最後一天,今天就不用大張旗鼓的弄個大得象籃球場的靈堂了。
雖然孫策的官職不高,喪葬卻是諸候規格,五月而葬,也不怕放臭了,不過現在是春天,還可以堅持一下。

  對于這件事,張鋒當然是睜隻眼閉隻眼,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而裝成那些忠臣、诤臣仗義執言。

  “今日小主公正式繼承家業,邀請将軍一同去校場指點。
”呂範岔開話題,為人接物方面,呂範是江東除了張子綱外的第一人,要不最後也不會深愛孫權信任,史上嫁香mm,就是呂範當的龜公。

  張鋒當然心裡清楚孫家的用意。
就象孫家也知道張鋒是為何而來,決不是隻是簡簡單單吊唁下孫策這麼單純,而是想讓張鋒來探探路,看看孫家内部是否穩定,時局是否動蕩,如果孫家内部不穩,境内又是不停有人造反,估計曹操的手就要伸過來了。

  至于表面上的兩家同盟,更是象風中的蜘蛛網一樣不可靠,說破就破的。

  孫家之所以要把軍力暴露一點給張鋒看,意思就是我孫家雖然沒了孫策,卻也不是軟柿子,你要想捏先掂掂份量。

  “指點不敢當,去看看也好。
”張鋒呵呵的笑,這古代太假了,明明心裡各自明亮得跟白熾燈一樣,偏偏一個個口不應心說得冠冕堂皇。

  孫權早就在門口了,騎着一匹白馬,脫下孝服換上一身爛銀甲,倒有幾分肅殺之氣。
隻是張鋒知道,孫權指揮的仗沒幾場赢過,當然也有對手厲害的原因,圍曹仁,打張遼,差點還被張遼給殺了。

  身後也是一群人跟着,孫翊、孫匡、周泰、黃蓋、程普,就連那個嬌滴滴的“雌老鼠”孫尚香,也是一身盔甲,背着一張弓,卻一樣遮不住秀麗的身形。
兇前兩個巨大的凸起,張鋒看了她一眼,一個臉紅一個笑,有那麼大兇嗎?

  兩下叙禮完畢,就聽周泰行禮道:“早就聽說将軍武藝非凡,與先主伯符公并駕齊驅。
如将軍願賜教一二,泰榮莫大焉。

  卻見孫權拂袖喝道:“大膽!
敢向将軍挑戰!
還不與我退下!

  周泰忿忿而退,周圍人的臉上卻浮起一層輕視之意。
孫翊眼中隻有父親和兄長最棒,眼見張鋒不答,卻以為是怕了,更是輕哼了一聲。

  香mm的兇擡得更高了,隻可惜兇不管挺得多高,總不可能把那盔甲撐破吧?

  “哎!
破虜言重了。
同是武人切磋,卻不分什麼官職尊卑。
這位什麼什麼的,一會我們就過兩招。
”張鋒有些暗怒了,肯定是孫家人事先串通好的,孫權必然知情。

  這口氣,說得跟周泰交手就象趕蒼蠅一樣輕松,周泰臉上也是怒氣隐現,布滿橫七豎八傷痕的黑臉上一陣輕微的顫動,好象七、八條蜈蚣在爬。

  “多謝将軍!

  “這如何使得?
将軍金枝玉葉,若有閃失如何是好?
”張昭、呂範或者是好意,但這意思明顯不是怕張鋒敵不過周泰嗎?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練武之人誰都不會輕易服氣一個從無交過手的人,哪怕他再有名。

  “張、呂兩位先生不需多言,張某不才,但是爵位都是一槍一刀拼回來的,卻不是憑着裙帶扯回來的。
再說武将若懼受傷,豈不是跟謀士不敢诤言一樣?
廢物一個,留之何用?

  就算是孫翊對張鋒有芥蒂,聽了這話也叫一聲:“好漢子!
真英雄!

  孫權又一聲喝斥,孫翊不說話了。

  “既然将軍這樣說,權也不便阻攔。
一會便請将軍指點我這不成器的家将便是。

  看看,真虛僞。

  周泰一直跟着孫權保護他的安全,為了他更是受傷無數。
明明把他看得比誰都重要,卻說成是不成器的家将。

  張鋒心知肚明,也難得說破,一行人突然象被點了啞穴一樣沉默的很。

  要是張鋒早先聽說要跟誰誰誰比武,或者有些擔心。
但是來了這世上這麼久,原來鼎鼎大名,甚至是偶像的一些名将都交過手了。
至今隻有關、張,還有西涼龐德和馬超讓自己擔心一下,其他人根本沒放在眼裡。

  再說了,孫策是江東小霸王。
可不是大漢小霸王,中原小霸王,江南積弱,除丹陽民風彪悍外,其餘之地不足為慮。
而一個個頂尖武将,華雄、趙雲、許禇、典韋、呂布、太史慈、張遼、徐晃、夏候淵、樂進等等,沒一個是南方人。

  孫策之所以稱江東小霸王,是因為這裡根本沒有象樣的對手!

  如果孫策早生幾年,遇到關、張這種高手,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問題。

  校場在會稽之西二十餘裡處,因為境内多山,所以離場裡比較遠,所以在江東,可以橫行無忌的騎兵并不好使。

  守衛校場的小校貌似早就知道孫權會來,一見孫權馬到,馬上過來牽馬口稱主公。

  孫權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沒有去踩那個跪在地上當墊腳石的小校,翻身下馬,身後馬上一片驚歎之聲。

  我暈,這種水平也值得拿出來現?

  看孫權為表示校場軍紀嚴格,便是主公也要下馬,張鋒朝天打個哈哈,手都不用,自鞍上跳下,落地之時連灰都不濺起一點。

  一片死寂。

  周泰看着張鋒的眼神明顯開始緊張起來了。
剛才還個個輕視張鋒的那種眼神取而代之全成了慎重。

  吊!

  比武和口才,我都不怕!

  要是比作詩什麼的我也許還會想想……

  張鋒跟着孫權腆兇凸肚的往裡走,總覺得身後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在注視着自己。

  回頭一看,卻又不知道哪裡去了。

  孫mm一臉不關我事的表情,眼睛平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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