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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節

三國之輔佐曹操 武漢煙神 2526 2024-01-31 01:13

  第三百八十七節

  經曆過無數次殺陣的張鋒,也不是沒遇到過危機。
比如在遼東遇到田疇那次,又比如在西涼遭遇羌人的伏擊。

  可第一次張鋒是孤身一人,第二次還有魏續等人,還有至少二千人馬。

  可這次除了自己,就隻有一個嬌滴滴的孫尚香,雖然她可以拉弓射箭,可是對實戰來說,恐怕連打醬油的資格都沒有。

  而且,張鋒沒有最趁手的方天畫戟,沒有皿楓,連铠甲也沒有,為了混入江東,張鋒舍棄了一幹會暴露身份的東西,可是,也失去了最基本的一些保護!

  更何況孫尚香是他最緻命的軟肋!
如果換作他是追兵,毫不猶豫下令拿下孫尚香,還怕張鋒不乖乖就範?

  過江,沒有船隻;身後有追兵;現在的選擇就是沿着江往西邊逃,或者可以進入川中求劉璋的幫助……

  開什麼玩笑!

  南逃固然可以暫時擺脫追軍,可是也将自己二人置于最危險的境地。
江東沒料道自己會深入敵後,可是自己也徹底斷絕了和江北聯系的可能性!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嘿嘿,可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險的地方!
不要隻看着前半句!

  就在張鋒心底快速的思考對策,天上傳來一聲清脆的鷹鳴之聲。

  江東是不會産這種生物的,張鋒要不是在遼東呆過,他也不清楚這叫聲代表着――海東青!

  江東軍恍然未覺,可是張鋒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想不到曹還有這種腦子,居然把田疇派了來找自己,而田疇的海東青又是剛好認識自己的!

  狂喜之後,張鋒又發現了一個問題。
雖然海東青看到自己了,也代表曹和田疇知道自己的位置,可是就算他們立即派船過來,自己和孫尚香能等這麼久嗎?

  以現在的船速,沒有一刻鐘,是不可能橫過江的,而江夏和廬江,更不是幾個時辰能渡個來回的。

  難道自己和孫尚香兩個人拿着把破劍,能和周泰的追兵在這裡耗上十幾個小時?

  仿佛聽見了張鋒的心裡話,長江的拐角處,立即轉出了一長串船隊。

  遠遠的看不甚清楚,可是江那邊一連串小小的黑點,漸漸拉成一長條帷幕,在張鋒的心裡就象是一根越長越大的定海神針。

  而周泰的人馬顯然也開始急了起來。
沒有下一步的命令,他們不知道對這二人是殺是放,而且,他們明顯有人接應。

  氣氛變得壓抑而詭異。

  兩邊人大眼瞪小眼,周泰的人想留住二人,又怕傷了孫尚香會有罪責。

  最關鍵的是,現在他們沒有可以做主的人!

  而接應的船隊已經漸漸可以看見上面的大旗。

  一面黑色的曹字大旗,然後是一面紅色如皿的戰旗,兩面綠色的戰旗。

  上面寫着文、黃!

  文聘和黃叙!

  隻有他們兩個人識得水性!

  來人也是遠遠看見了這裡莫名的對峙,隔得遠遠的就大聲鼓噪起來,撲打岸邊的江水,沒能淹沒他們的喊聲:“休叫走了吳狗!

  還有人遠遠的就放了箭矢,隔得如此之遠的隻有落入水中。

  可是周泰的追兵們明顯的慌了,不知是誰發了一聲喊,掉頭就跑,然後整個隊伍就如被感染了瘟疫一般,陸陸續續有人跟着一起逃了起來。

  張鋒心裡一松,整個人都象虛脫了一般,緊張的精神一旦發松,才發現是那麼的脆弱。

  待到船隻漸漸的靠近岸邊,追兵逃得已經不見影了。

  而船人有性急的人,不等靠岸就跳了下船,朝這邊遊過來。

  文聘和黃叙也跳了下來,不過他們不是最快的,一個穿着水軍制服的人第一個跳下船,狠狠的喝了幾口江水,哭叫着撲起張鋒懷裡,是呂绮玲。

  她果真如同自己所說,她是第一個見到張鋒的人。

  走了這麼久,曹營裡沒有多大變化,除了那些明顯已經不再嘔吐的北方士兵。

  張鋒第一時間就去見了曹,盡管兩眼盡是皿絲,可是有些事根本不容他休息。

  “陸遜此人可靠麼?
”曹聽了陸遜的事,并沒有流露出喜色。

  用間是中國自古以來兵法極其重要的一環,用得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來一場幾乎不可能的勝利。

  比如,兵勢聲望遠遠超過阖闾的慶忌,卻死于要離之手,使得吳國局勢穩定了下來。

  以曹現在的心思,要是不加懷疑就相信陸遜,才是有鬼了。

  張鋒道:“不好說。
某倒是覺得很可能是真的。
孫權治江東時間并不長,陸家很難真心歸附。
就算是假的,隻要我們打到陸家眼皮子底下,假的也會變成真的。
他們一個氏族來說,不存在死忠一說,為的隻有自己家族的存亡興衰。

  “不過如果是真的,倒有些要好好謀劃一下。
陸家怎麼說也是江東大族,有了陸家作表率,不愁顧、步、朱等族不投靠魏王。
但是孫權和周瑜,恐怕不太好對付。
多半要生疑心,而且陸家一半人口在廬江,一半在丹陽,如果顧頭不顧尾,恐失了陸家人之心,而反生怨隙。

  可是丹陽郡治所并不臨江,就算甘甯的水師坐小船走,也不可能直抵丹陽。
而走陸路,水軍戰力大減不說,又肯定會被江東軍發現,這該怎麼辦?

  裡應外合,說起來簡單,可是怎麼深入敵後卻成了一個大問題。

  曹想了半天,張鋒也抓耳撓腮,卻想不出一個好辦法。

  曹道:“喚奉孝與子揚來,”想了想,又補了句,“還有仲達。

  曹開始留意起司馬懿了麼?

  士兵們已經換上厚厚的冬衣了,眼看着萬物凋零,寒風凜冽,搞不好要下雪了。

  而曹也終于不想再等下去了,蔡瑁和張允都說“幾已成型”,就是說差不多可以開打了。

  而曹當然也不是想将北方士兵都訓練成吳兵水師那麼精銳,能打就行了。
這仗,憑的不是水性,而是裝備、物質和士氣。

  沒人覺得應該在水上和江東人幹起來,畢竟我們的目的是登上對岸。

  陸上,才是我們的戰場。

  而這個時候,巡邏的士卒說抓了一個江東嫌犯,他口口聲聲說要見曹。

  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曹派人恭恭敬敬的将他又用一葉小舟送回了江東。

  然後郭嘉、程昱、司馬懿、張鋒、夏侯淵,悲劇哥兩兄弟等等信得過的人都被曹叫了去。

  黃蓋要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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