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七得了好處,也不吝啬贊美:“他們還真不錯,一個月,就讓傭兵的武功上了一個層次。”木七說着,賣着關子道:“當然,我也沒有讓你吃虧,你跟我來,我帶你去看一些好東西。”
木七說着伸手去拉鐘離文昊,鐘離文昊也配合着從桌子上跳下,站到木七面前,伸手把她抱住,壞笑道:“的确,該好好看一下好東西了。”鐘離文昊不能說,他等這一刻等了多久。
鐘離文昊眼裡閃爍的東西,木七太熟了,慌忙的要把鐘離文昊推開:“你想幹什麼?這裡是兵營。”
鐘離文昊一手抱着木七牢牢不松,一手抓過木七的手放到心口處,低喃道:“丫頭,你可知我這些日子有多難過,你摸,它看到你才又活了過來。”鐘離文昊說着,用力的把木七抱緊,心裡發誓,以後再也不讓木七一個人下去冒險了。
鐘離文昊的話和溫暖的懷抱,讓木七僅存的一絲理智抛到了九霄雲外,也伸手回抱着鐘離文昊,低聲道:“我也想你,好想好想。”
鐘離文昊聽了猛的把木七松開,低頭把她的唇含住,含糊道:“丫頭,我的丫頭。”再往下就是一陣陣粗重的喘息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傳來一絲涼意,把木七的心神拉回來一些,拉過把鐘離文昊扯開的衣裳:“文昊,不可,外頭有人。”
鐘離文昊看着剛入眼的春光又被遮住,沙啞着聲音說道:“他們不敢聽。”說着手又用力猛的一拉,木七的手又軟軟的癱在一旁。
“娘子。”鐘離文昊動情的叫着。
木七應對:“鐘離文昊。”
鐘離文昊有些不滿的說道:“換一個。”說着嘴唇落地木七的脖子上,胡茬刺得木七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喘。
木七隻得艱難的叫道:“文昊。”
鐘離文昊聽了還是很不滿意,嘴又往下了一下:“娘子,這個也不好。”
木七終于知道鐘離文昊想聽什麼了,雖然有些羞澀,可是還是紅着臉叫道:“夫君。”
鐘離文昊聽到期盼的稱呼,整個人又更勇猛了幾分:“娘子,娘子……”聲聲動情。
這一夜,主帳篷裡不時的傳出異樣的聲響,士卒們隐約聽到動靜,想要上前查探,可是都被風流和風影兩個暗衛擋開了。隻見兩人臉頰都有些微紅,這練武之人有時候也有些不好,什麼聲都能聽得異常清晰,荼蘼之音,聲聲入耳,這一夜,對他們兩個單身的漢子,絕對是一種煎熬。
好不容易,熬到卯時,終于帳篷内的聲音停下了,可是士卒們也已經起身,開始收拾行裝準備出發。看着副将走過來,風流猶豫的看了一眼主帳篷,正想說讓副将帶兵先行,隻見主帳篷的簾子掀開了,自家爺神清氣爽的從裡面走出,整個人脫胎換骨了般,一掃這一個多月來的陰郁,整個人翼翼光彩。
不僅是風流覺出了鐘離文昊的變化,就連副将也有感覺,忙上前行禮道:“将軍今日精神不錯,可是有何喜訊傳來?”副将的營帳雖然和鐘離文昊的隔得不遠,可是昨夜一夜沉睡,加上有風流和風影兩個暗衛的有意阻隔,并不知昨夜主帳篷的異樣,隻是以為石門關有捷報傳來。
鐘離文昊揚揚手:“南疆十萬大軍壓境,直逼石門關,這可是捷報?”
副将聽了一怔,面色凝重:“這……”
“馬上命大軍出發,兩日内必須趕到石門關。”鐘離文昊下令。
“是,将軍。”副将應着,忙又轉身去調兵。
待副将走遠,鐘離文昊把視線移到低垂着頭的風影身上,淡淡的點頭:“好,很好,你可真是本王的好暗衛。”
風影心虛的低着頭,這一人二主,可真難伺候,主子逼他,還拿巧玉要挾他,他除了服從隻能服從。“屬下知錯,還請爺責罰。”
鐘離文昊望着風影冷冷的說道:“你哪裡錯了,錯是本王,不該應着木七給你定什麼親事?”鐘離文昊說着頓了一下,語氣一轉,詢問道:“木七這一路可有發生意外?”其實自己的人能被木七重用,鐘離文昊還是高興的,起碼證明她信任他,不避忌他。
風影聽了鐘離文昊的後半句話,心情一松,他已經做好了被爺打發回去密訓的準備,如今聽爺的語氣,這一劫隻怕是過了。“回禀爺,小姐這一路日宿夜行,并無意外。”
鐘離文昊輕哼一聲:“為何這麼長時間不給本王傳信?”
風影從懷裡把一些皺皺的紙條拿出,遞給鐘離文昊:“回禀爺,不是屬下不傳,是都給主子給截了。”風影說的沒有半句虛言,他的确有給都城傳信,本以為這些信都到了爺的手上,沒想到直到前兩日主子才把這些信還給他,他才知道自己的信都被截了。
鐘離文昊望着那皺巴巴的信,并不伸手去接,擡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營帳,這丫頭可是越來越聰明了,也不知道為何明明自己擔心了一個多月,這會心底卻是無比愉悅,他想他也是為這個丫頭的能耐高興的。
這時,木七換了一身兵卒的衣裳,拖着酸痛的身子,從鐘離文昊的營帳走出,被折騰了一夜,她這會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她懲罰了鐘離文昊,還是自己被他給懲罰了。
一擡頭,就看到風影跪在地上。木七皺眉道:“你責罰他作甚,都是我要求他這樣做的。”木七說着,對着風影說道:“你起來。”
鐘離文昊今日心情超好,并不因木七對風影的袒護生氣,走上前去,溫柔的說道:“丫頭,你怎麼不再多睡一會。”說着一隻手習慣的圈到木七的腰上。
木七後退了兩步,出聲提醒道:“将軍,請注意你我的身份。”
鐘離文昊這才把注意力停留在木七的士卒衣裳上,笑道:“還真有幾分樣子,怎麼這麼早起來了,你可以再歇一會,我們晚些出發。”
木七聽了忍不住翻白眼:“定南将軍你這是出征還是在度假?”如果方便,木七的确不想起來,這個不知餍足的男人,可是把她給折騰慘了,如今她是全身都痛,可是一想到身在兵營,她隻得強忍着不适,準備随衆人一起出征。
鐘離文昊望着木七壞壞的笑着:“其實當成度假也不是不可?。”想到昨夜的激情,鐘離文昊感覺到小腹又有一股火苗在升騰。
木七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臉轉到邊上,隻見原本站在一旁的兩個暗衛,早已經沒了蹤影。想到昨夜他們第一次親熱完,放在門口的熱水,木七的臉不自覺的又紅了,這樣沒有避忌的在暗衛面前歡愛,真的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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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小狸今日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