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玄澈眸光看着鳳妖妖眼底的一抹笑意,除卻這個,卻看不到其他,根本猜不透她的真實想法。
這個女人真的就這麼想離開他?
呵?
休想!
想罷,他揮手推開鳳妖妖,冷聲道:“想讓本王愛上你,這個代價,你付不起!”
鳳妖妖眉梢一挑:“哦?怎麼就付不起了?”
說實話,她心底也是有點複雜的。
這個男人是真的很完美,如果到時候真的攻略了他,她卻也不能保證,自己也淪陷……
可他終究是師傅在平行時空的分身,愛上他,不就等于愛上師傅了麼?
更何況,她真的配有愛情麼……
鳳妖妖眼底一抹自嘲。
帝玄澈皺眉:“你什麼表情,就算本王不會愛上你,但隻要你安穩的待在王府,本王還是不會虧待你的!”
畢竟他之前答應了和她的交易,讓她……入贅王府,屆時,兩人也算是夫妻了,隻要這個女人不會在對他……他也是會保護她,讓她過好一生的……
鳳妖妖眸光深深的看着他,忽然輕笑:“罷了,此事暫且不提了。”
她已經找到了刁很大,接下來靈兒他們,應該也能很快的找到吧。
隻是開陽……
鳳妖妖想到卷軸上滅掉的開陽星,煩躁的皺了皺眉。
如果這樣下去,她還要多長時間才能回去!?
為什麼?
為什麼七星火種一個都不顯現,難道這裡其實沒有他們的存在?
似乎是她強烈的不甘傳達到了系統裡。
群裡又開始冒泡了。
花木蘭:“話說,我家貓現在好像變正常了。”
王昭君:“怎麼說?”
花木蘭:“之前我不是說過,我們家貓老是按照北鬥七星的方位拉屎麼?然而現在卻隻是安穩的在貓砂盆裡解決了。”
妲己:“咦?好神奇!”
鳳妖妖一見,連忙發了消息。
紫凰:“木蘭,你家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貓砂盆裡拉屎的?我要具體的。”
花木蘭:“嗯……我想想,好像是大概半個月前吧!”
鳳妖妖瞳孔一縮,那大概就是她才重生到這裡的時間。
畢竟系統和自己息息相關,而七星火種也是,如果這兩者有聯系的話……
那就說明,其實這裡,并不存在七星火種?
這下可不好辦了。
鳳妖妖面色有點凝重,她的時間,可能不多了。
沒有七星火種的壓制,如果她再不回去,很有可能會很快的被紫凰火種暴虐之氣吞噬,然後消亡……
就憑現在這點破實力,她可沒有能驅動涅槃之火的能力了!
帝玄澈道:“你怎麼了?”
鳳妖妖搖了搖頭:“沒什麼……隻是……”
她貝齒輕咬下唇,猶豫道:“帝玄澈,你……到底怎麼樣,才能愛上我?”
帝玄澈一愣,随即就要冷聲說什麼,然而看着她那有點蒼白的神情,張了張嘴:“你為什麼執意要讓本王愛上你?”
“因為……”
鳳妖妖不知道怎麼說,系統現在的主任務就是攻略他,就算她将饑渴難耐班級裡的幾個人都找到,這個任務完成不了,她也是回不去的……
時間一旦拖下去,她的性命也會遭受到威脅……
最終,她隻能擡眸,認真的看着他,不知為何,話就仿佛随着心底最深處的答案說了出來:“如果我說,其實我對你其實……你會怎麼想?”
帝玄澈一愣,雖然她沒有說明白,但那意思,确實很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他。
心底深處不知為何,狠狠的一跳,帶着無法言喻的悸動和情愫。
這個女人……
哪來的這麼大魔力,竟然能讓他有這種感覺。
鳳妖妖也不指望他給什麼回應,别怼她,她就謝天謝地了。
現在隻是有點愁。
想着,深深的歎了口氣:“罷了,不提了,那個賞花宴之地,已經到了吧!”
帝玄澈收回了眼神,低低的應了一聲。
待馬車停下來後,兩人才下去。
這裡有一處湖中亭,溪水河流,輕舟漂浮。
不少頗有身份的世家子弟已經到了這裡,正在嬉笑着談論着什麼,就連那陳将軍,今天都隆重的打扮了一番,眸光到處打量,似乎在等着什麼人。
三皇女走過來,錘了錘她肩,戲谑道:“等誰呢?”
陳将軍輕笑,毫不掩飾:“三殿下是知道的!”
三皇笑了一聲,随即搖了搖頭:“也不種地攝政王有哪裡好,竟然讓你如此執着。”
畢竟在外人的眼底,攝政王是個很強悍的男人,無女人敢娶,甚至避之不及。
陳将軍輕笑:“三皇女不懂,其實我曾經見過……”
她話還沒有說完,所有人的眼神就朝着亭外投去。
兩個人,一個高大,一個嬌小,皆緩緩的走了過來。
其他弟子連忙恭敬的福了福身子:“見過攝政王殿下!”
三皇女走過來笑道:“皇叔怎麼現在才來!?陳将軍都等你好久了!”
說着,她眸光不着痕迹的掃了一眼鳳妖妖,眼底一抹不屑:“這位是誰?本殿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帝玄澈掃了三皇女一眼:“本王的随身侍衛,怎麼?”
三皇女一僵,心底暗罵這個男人不識好歹,竟然敢落她面子,面上卻還是不變:“是麼,不過今兒陳将軍面子還真是大,本殿平時都邀請不來皇叔,卻被陳将軍給邀請來了。”
其他人也連忙附和,笑看着陳将軍和攝政王。
鳳妖妖壓根就被他們忽視了。
長得太好看,除了遭嫉妒之外,還以為她的地位。
隻不過是個侍衛而已,不足為懼。
陳将軍也抿唇一笑,走過來:“王爺,你來啦。”
鳳妖妖嗤笑:“你眼瞎啊!”
衆人:“……”
四個字,造成了全場的冷場!
三皇女皺了皺眉,剛要呵斥,帝玄澈卻一把将鳳妖妖摟入懷中,垂眸輕笑,愛憐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低磁嗓音帶着寵溺:“調皮!”
衆人:“……”鳳妖妖眉梢一挑,轉而反應過來,笑眯眯的摟上了他的脖子,嗓音帶着絲絲誘惑:“怎麼?剛剛還說我是個侍衛,現在又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