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農女要翻身:邪王,慢點

第六十二章 盟友

  司永安淡淡地瞥了許春花一眼,說到,“是時候讓你知道我的身世了,其實你說的沒錯,我确實是皇家的人,官家是我父皇。”

  “啊!”許春花被震驚了,雖然她之前猜測司永安身份不一般,可是,聽他親自說出他的身份,當朝皇子,許春花很是驚訝,又忍不住問道,“你為何不在皇宮住着,而是出現在這裡?”

  按理說,皇子身份非同一般,都在皇宮大院住着,司永安出現在遠離皇城的望江城,這事挺奇怪的。

  “哎,這正是我的悲慘之處。”司永安臉色暗淡,語氣悲涼。

  “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說說。”許春花開導他。

  随着司永安的講述,許春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雖然司永安貴為皇子,但他卻是所有皇子中最不受重視的皇子,這與他的出身有關。

  他的母親不是後宮的皇後皇妃,僅僅隻是最普通的宮女,有一次官家醉酒,迷迷糊糊中,把他母親撲到在床,臨幸一次。

  像這樣的事在後宮經常發生,基本上發生後,官家給宮女一些賞賜,這事就算過去了。

  可是,就因為這一次臨幸,司永安來到了世上。

  雖然他母親身份卑微,但因為他體内留着皇家的皿脈,母親被封為貴人,在皇宮内有了自己的宮殿。

  他母親自知地位不如皇後皇妃等人,平日裡很低調,偏居一隅,基本上不出大門,安靜地将司永安撫養長大。

  司永安被他母親教育的也很低調,可饒是如此,還是被人惦記上,有好幾次險些喪命。

  雖然司永安低調,但太子司永平依然不肯放過他,對他使用過很多種陰險的手段。

  太子司永平是皇後所生,貴為太子,按理說等官家駕崩,他繼承帝位,掌控國家是遲早的事。

  可太子是個疑心特重的人,沒有繼承帝位之前,他總是擔心帝位不保,為防止帝位旁落他人,他對其他皇子展開無情的殺戮,已經有五名皇子被他用各種見不得人的手段除去。

  司永平的想法是,把其他皇子全部殺掉,這樣皇位妥妥地就是他的。

  兩年前,他盯上司永安,對他展開殺戮。

  司永安假裝病重,躲到望江城這座邊陲小城。

  許春花聽完司永安的講述,想到她的渣男老公,根據她之前得到的消息,推測當朝太子是她的渣男老公穿越變成的。

  那麼存在一種可能,原太子在皇位争奪戰中,被人殺害,給了她老公穿越機會。

  不管她老公是如何穿越成太子的,許春花都決定把渣男老公幹掉,給前世的自己報仇。

  “你想不想殺了太子?”許春花問。

  司永安被她這個問題震驚了,驚訝地張大嘴巴,“春花,你想幹嘛?”

  “你就告訴我你想不想殺他。”許春花看着司永安猶豫的臉,又補充一句,“放心,我不去告密,我的意思是,要咱們兩個聯手,合力幹掉太子。”

  “呃……”司永安上上下下打量許春花幾眼,這個嘴角總是帶着淡淡笑容的姑娘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兇猛,竟然想着殺當朝太子,他問道,“你沒瘋吧?”

  “我沒瘋。”許春花給了他一個白眼,“說話給你說吧,對于當朝太子,我有非殺他不可的理由,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和我合作吧。”

  她認為司永安會答應她的,畢竟皇帝之位太有吸引力了,在曆史上,為了争奪皇帝之位,兄弟殘殺,皇子弑父的事都曾發生過。

  司永安目光在許春花臉上停留很長時間,仿佛想透過她外表看透她心裡的想法。

  終于,他不再否認自己内心的想法,對許春花道,“好,春花,咱們合力,一起絆倒太子。”

  雖然他與許春花接觸的時間不算長,但是,從許春花表現出來的心智、能力與膽識來看,是個很好的合作夥伴,值得他合作。

  “好,合作愉快。”許春花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向司永安伸出右手,司永安的手和她緊握在一起,兩人達成合作關系。

  “咱們什麼時候去皇城?”許春花問。

  “去皇城幹嘛?”

  “報仇啊,不去皇城怎麼報仇,而且我還想讓你幫我給官家上奏折,為我家族伸冤呢。”許春花道。

  其實她之所以想和司永安合作,是想通過司永安,直接向官家伸冤。

  司永安搖頭,“此兩事都不可操之過急,就拿你們許家的冤案來說,已經時隔三十年之久,還有幾人記得清當年的事,現在上伸冤的奏折,不僅收不到效果,還可能官家一怒,被當做許家餘孽砍頭。”

  确實,在沒有确鑿的證據,僅僅憑借一份奏折,很難收到效果。

  再說三十年前的事,是官家下令處斬許大江一家人的,上走着否定當年的事,相當于打官家的臉,官家極有可能懲罰上奏折的人。

  畢竟老話說伴君如伴虎,官家的想法不可捉摸。

  聽完司永安的講述,許春花恍然地點點頭,不可否認,司永安說的相當在理,她說道,“那你說此事該怎麼做?”

  “從長計議。”司永安抛出四個字方針,“第一,積蓄錢财,培養自己的勢力,第二,從朝中找幫手,幫手越多越好。”

  現在許春花隻是平頭老百姓,人微言輕,但若是她掌握了全國十分之一的錢财,還擁有自己的武裝力量,那麼即使是當朝官家,也不得不給她幾分面子,到那時就有和官家對話的本錢。

  至于從朝中找幫手,實際上就是找盟友,屆時即使惹怒官家,有人求情,官家不至于将她一棍子打死,畢竟法不責衆。

  許春花向司永安豎起大拇指,司永安不虧是皇子,這想法确實夠謹慎周密。

  她若有所思道,“你現在是不是也在積蓄力量,為對付太子做準備?”

  “春花,你好可怕,舉一反三啊。”司永安心有餘悸道,“幸好咱們是盟友,沒錯,我現在也在做這些事,為對付太子做準備。”

  許春花前世畢竟是呼風喚雨的大佬級人物,聽了司永安剛才的點撥,她明白司永安為何不找個殺手直接殺死太子,而是積蓄力量,慢慢和太子争鬥了,畢竟皇子間哪怕鬥的頭破皿流,但是表面上必須維持和好的局面,這事關皇家的顔面,若是直接刺殺太子,估計會引起整個朝野的動蕩。

  “既然咱們兩個現在做的事一樣,那咱們分分工吧,避免做重複的事。”許春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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