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悲傷的說:“我也想給你生一個兒子,可是我生不了。”
“為什麼?”洪波沒有聽說過女特工不能生孩子的事。
南造的臉上露出了死灰色:“在我來南京的三個月,就是執行第一次任務前,我的組長讓我吃了一粒藥丸。這粒藥丸是讓女人一生不能受孕的。所以我就生不了小孩。”
洪波忙問:“秀沒有吃這藥丸嗎?”
“有我這個姐姐當組長,她能吃藥丸嗎?當作她的面,我吃了那粒屬于她的藥丸。否則,你怎麼會有兒子。”
洪波情不自森地抱住了南造雲子:“謝謝你!”
“不用哄我,秀有兒子我高興。因為她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而且都是你的兒子。”南造雲子說道:“我又想要了。”
兩人再次大戰了半個小時,這才下到了池子内,坐在水中。
“這次的任務很艱難,所以我才想到讓你來幫我。因為我的後背一定要交到我信任的人手上。”南造雲子說。
“什麼事情?說的這嚴重。”洪洪瞪着大眼問。
“現在不能告訴你,這是紀律。而且告訴了你等于是害了你。”
洪波馬上笑了:“不問就不問,幹活的那天就知道了。”
由于盯洪波的人很多,所以南造雲子與洪波約了一個死信箱。
死信箱上有暗記,就是通知有密信。緊急情況就是電話,一個約炮的電話。
同時,又約好了下一次見面的地點。他們見面都是這樣定下地方。
交待完後,南造雲子翻去了隔壁的包間。
洪波洗好了後,換上了幹淨的衣服離開了澡堂。
開車回家,在門口又碰上了一個人。
“跟我走吧!徐處長找你。”那人不客氣的命令道。
“你是誰呀?徐處長是誰呀?不認識!”
洪波不客氣地者推開了那人,徑直進了屋,闩上了大門。
“我是中統的人,你敢不聽徐處長的召喚?”那人喊道。
“什麼中統大統小統,我不要桶。”洪波進了屋,放起了留音機,不理踩那個在門外大喊大叫的人。
那人見洪波将他當空氣,氣憤不已,掏出手槍,開了一槍。
子彈射到了洪波的大門上,槍聲卻召來了警察。
面對警察,那人掏出證件:“我是來抓人的。”
這時,戴笠也來了,他不禁冷笑道:“徐恩曾膽子真大,上次上海搜人的全身,惹了委座大罵,這次卻直接抓人開槍了。哈哈。”
“譚麟,我日你媽,你這是想讓我死是不是?”這時,一個聲音響起了,原來是徐恩曾來了。
當聽到洪波住址響槍了,徐恩曾便感到不妙,急忙跑了過來。
正好聽到了戴笠說“抓人”“開槍”,吓得他罵了起來。
那個開槍的譚麟一聽,知道自己闖禍了,吓得跪在地上。
徐恩曾馬上對屋内喊道:“洪公子,我本來是想讓這家夥來接你一叙,消除我們之間的誤會,可是。”
“徐處長,我們不認識,沒什麼可叙的。我也不計較你的人射破了我的門,你也别再找我了。行不行?”屋内的洪波說。
徐恩曾也知今天不是說話的日子,答應着離開了。
那個跪在地上的人見徐恩曾走了,也跟着跑了。
洪波這才打開了門,對警察說:“要搜查我的屋嗎?”
一個警長一聽,吓了一跳:“我們是巡邏的,不搜屋。”
說完,帶着警察走了,就是戴笠也坐車走了。
很快,這裡發生的事情傳遍了南京城。
有很多的人,專門跑到了這地方,來看“很牛逼的洪公子”。
時間轉眼到了1937年8月12日,洪波按照南造雲子的約定來到了一個地方,這裡是一間小屋。
這裡有一個人,是來與洪波接頭的人。
“你不是那個不将徐恩曾放眼裡的牛逼公子嗎?想不到你也是我們的人。”來人一眼認出了洪波,高興地說道。
“過獎了!”洪波遞過去了一支煙,并幫對方點上。
來人接過了煙,點燃後,深吸了一口:“好香!仿佛我的靈魂将要離開了這世界似的。”
“那是你的心裡藏了很多的東西,所以才有負擔。對了,我們這次的任務是什麼?”洪波見煙有效了,便問道。
“殺中國的最大頭頭蔣介石。”那人中了迷煙,已經被控制了。
“怎麼個殺法?”洪波繼續問道。
“他要去中央軍校,那裡有人殺,殺不了,由我們來接着殺。”
“我們去什麼地方?”洪波暗自吃驚。
“校場口,我們便在那裡設伏。”那人的神經開始恢複了。
洪波拿過了那人的半截煙,換上了半截沒有迷魂的真煙。這才對那人吹了一口氣。
那人打了一個冷顫:“我怎麼啦?”
洪波點燃一支煙:“什麼怎麼啦?我剛才問你什麼時候動身,你卻楞着沒有回答我的話。”
那人一聽,放了心:“過兩個小時我們動身,還有人來。”
“我們在什麼地方同他們彙合?”洪波聽說還有人一起行動,便知難脫身報信。
“去回味茶樓外面,有一部車子。”那人說道。
洪波一喜,馬上同那人一起去了回味茶樓。
到了茶樓,那人對洪波說:“我要去廁所,一起去。上面是這樣要求的,不能單獨行動。”
洪波笑着說:“我倆真是搭檔,我正要去廁所,不敢說。”
那人哈哈笑着,與洪波一起去了廁所。
那人是小便,洪波是大便,所以那人一解完,嫌臭,便對洪波說:“我在外面等你。”
那人走後,洪波馬上拿出本子寫了兩行字。
洪波将本子那頁撕下來,快速地跑到砍了一刀的竹筒邊,将那信塞了進去,然後快速退了回來。
就在洪波退回後十秒,門開了,那人看着洪波喊道:“走了。”
洪波急忙答應,站起身來,在門關上的一瞬間。将本子與筆放入包中,并出了廁所。
兩人出了回味茶樓,便上了車。
十分鐘後,又過來了三個人,他們這組五個人。
五個人一到齊,汽車便開動了,向着城北開去。
卻說那竹筒很長時間沒使用了,所以留守的人由原來的一小時一次察看,變成了三小時一察看,最後變成了五小時一察看。
當那看守一進來,發現了有信後,馬上驚喜地拾起了信。
一看後,他急了,拿着信就向外跑,跑到了一個屋子。
這裡是他與另一個人的住處,裡面有一部專線電話。
這人馬上撥通了電話:“報告處長,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