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冷妃:王爺,啵一個 第42章 ,生不如死
長長的官道之上,一輛破舊的馬車在官道上面奔馳着,揚起的塵土漫天翻滾。猶如陣陣濃煙。
馬車上,坐了一個呀呀而語的男人,這男人的臉上露出來了一陣驚恐的神色,他時時的催促着趕車的馬夫前行,時不時的,他的腦袋透過車簾向外面望去。
馬車的後面,緊跟了兩個身着黑衣的男子,他們騎着飛馳一樣的白馬,看着馬車逃也似的奔跑,男子的臉上露出來了一陣如鷹戲鼠一樣的笑意。
終于,馬車撞到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上,而後,化成了一片一片的殘渣。車上的啞巴被重重的抛了出來,撂到了地上。
黑衣男子的馬,圍起了這個啞巴。
“你可是劉三?”黑衣男子冷漠的問道。
啞巴揮舞着自己的手否認,黑衣男子冷然一笑,他跳下馬,用手扣住了啞巴的嘴,看了一眼。
“就是他,連自己的名字也不想認了,慫貨。”黑衣男子沖啞巴啐了一口。
不錯,此啞巴正是被商妙思割了舌頭而逐出宣王府的劉三,原本,劉三是想在京城中繼續混着的,奈何商妙思安排的人不同意,拿他家人的性命要挾,非要把他送回嶺南老家,他不敢不從,隻得同意,卻不知路上怎麼得罪了這夥黑衣人,追了幾百裡,把他吓的要死,現在到底還是落到了别人的手中。
“嗚嗚嗚嗚嗚嗚……”劉三用自己的手比劃着,想說什麼卻怎麼也說不出來,慫貨就是慫貨,你還沒有跟他說些什麼呢,他早己經吓破了膽子了。
“你嗚嗚什麼啊?”黑衣人伸手,一把揪起了地上的劉三,用一根長麻繩,三五下的就将他捆了個結實。“你這一張破嘴,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也說,要是我是你的主子,早就把舌頭給你割了。”
劉三再呀呀嗚嗚的說,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在這兩個功夫極高的黑衣人面前,他就像是案闆上的肉,任人宰割。
黑衣人将劉三捆了個結實,左右抽出兩根繩子,一人一根,接着,騎馬而去,拖起劉三,在漫天黃煙的路上狂奔。
“啊……呀……啊啊……”劉三疼的哇哇大叫,連死的心都有了。殊不知,有時候,一個人越想死,卻越不給他死的機會。
黑暗的地宮之中,聶華章着一件黑色披風,緩步前行,她的整個人陷入諾大的披風之中,顯的越加神秘,玉兒走在她的前面,給她提着燈籠。
越過長長黑暗的路洞,終于來到一個霍然開朗的地方,四周盡是奇形怪狀的刑具,看起來好不吓人,昏黃的燈光下,劉三被捆坐在一張老虎凳上面,他臉色發黃,臉上盡是皿迹,衣服上面的鞭痕清晰,看起來好不凄慘。
聶華章取下了自己的披風,整個人出現在了劉三的面前。
看到聶華章,劉三有些意外。
“姑娘,這是遙鏡左使送給您的禮物。”一旁的一個黑衣人上前,接過了聶華章手中的披風,有些讨好的說道。
聶華章微微一笑。她慢步來到了劉三的面前,看着痛苦的劉三,她的臉上浮現出來了一抹的冷笑。
“呀呀呀呀……”劉三的臉色不但有些驚恐,還有幾分的意外。
聶華章淺笑一聲。“你一定是想知道我為什麼不放過你,對嗎?”
劉三迅速的點頭,按說,他隻不過是小小的得罪了聶華章,己經将他逐出宣王府了,還被割了舌頭,按說這樣的懲罰己經不小了。
“哈哈哈哈哈……”突然間,聶華章仰天長笑了起來,她的笑意之中,充滿了暢快淋漓的快活。“兩年前,你是如何對待暖心的?”
聶華章的這話一出,劉三迅速的反應了過來,一幕泣皿的畫面閃現在了他的面前。
兩年前,他奉了主子的命,要他解決掉暖心,而且,不隻是簡單的解決,主子的原話是。
“我要她受盡折磨而死……”
就因為有了這樣的一句話,劉三對暖心實行了慘絕人寰的折磨。那樣的折磨,要比今天的老虎凳痛苦上十倍百倍。
聶華章拿起一塊磚頭,親自支在了老虎凳下面,劉三痛的是龇牙咧嘴,奈何無法發聲,就算是疼,他也得生生的忍受着。
“是不是很疼啊?”聶華章輕問,她又加了一塊磚頭,劉三的痛感越發嚴重了。“我記得,你當年可是給暖心加了六塊磚頭,這才三塊了,你看你,怎麼就受不了了?”
劉三己然是要哭出來了。
那一年,寒風四起,大約也是在這樣一間暗室之中,他讓虛弱的暖心坐上了老虎凳,他一塊一塊的加磚,看着有暖心痛苦的大叫,幾欲生死,而他,仿佛是長了一塊鐵心一樣,喝着茶,在暖心痛苦的哭叫之中悠然自得。
有些人,做惡事的時候,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風水輪流轉之說,他們在别人的痛苦之中得意的笑,輪到自己的時候,卻不知這竟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當然了,如果劉三料到他今天的結局,當年折磨暖心的時候,他絕對會給自己想上一條後路。
“啊啊啊……”劉三疼的無所适從,此時隻想一心求心。“讓……我……死……”
他終于用他那半截的舌頭擠出來了這句話,讓他死,這樣的折磨比死了還難受。
“不行,讓你死了就太便宜你了。”聶華章輕笑了一聲。“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而能,生生的承受着這份疼痛,無年無日,永不休止……”
聶華章臉上的狠意掩蓋了她原有的容顔,若非是曾經承受了太多所不能承受的,今日的她也不會變的如此之狠。
“姑娘,讓我一刀一刀剮了他罷。”旁邊的一個黑衣人貼心的說道。
“沒聽我說嗎?不讓他死,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聶華章冷臉。
“是,姑娘放心,一定照姑娘的吩咐,我有一百零八種好辦法,可以好好的讓他活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活着。”黑衣人保證而道。
聶華章冷哼了一聲,接過了披風,披在身上,再冷眼看上一眼劉三,她轉頭離去,任憑劉三痛苦的哀号聲在她的身後響起。
對待那些曾經折磨過她的人,她是絕對不會手軟的。隻有承受過的人,才知道那樣的疼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