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擺了擺手到:“這個事情不急,等下次你們再去時,把作的詩賦拿給她看看,保管求着讓我去。”他大言不慚的話讓三女聽了好笑,其中伏壽更是樂的不行,開口就要反駁他時,卻看見他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吓得立馬捂住了屁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明天我要去幫趙雨多訓練訓練那些女侍衛,可有的幫了~”他無奈歎道。
“我也去,我也去,”伏壽忽然記起了這件事,立馬興奮的歡呼道。
“什麼時候攔過你的嘛?”劉豐嘿嘿笑道,“大家沒事都可以去看看,不一定天天呆在家裡啊,這群女侍衛以後就是保護你們的,先去看看也好,看重哪一個以後直接選去。”
三女一聽都有些意動,不過萬年公主皺着柳眉思考一番,還是搖了搖頭道:“還是你們去吧,我明兒還得去祠堂,就不能陪你們了~”
劉豐無奈的搖搖頭,最近姐姐閑來沒事就喜歡去祠堂,讓他也沒有多大辦法。貂蟬一聽萬年公主要去祠堂,立馬看着她道:“明兒我陪姐姐好了。”
萬年公主倒是沒有拒絕,點頭應了下來,
得,本來見你們無聊才邀請你們去的,沒想到一個兩個都不去了,劉豐瞥了眼一邊的伏壽,卻見這小丫頭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說道:“嘿嘿,我要去~”
就知道你再祠堂呆不下去,劉豐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寵溺的笑了笑。
飯後劉豐回到自己的房間,把小黃書拿出來翻了翻,越看越覺得有趣,今天和他和甄姜在床上纏綿了一下午,彼此都感覺到了有些作用,卻也不過才用一頁而已,要是這本書全試過了,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效果。
他越想越興奮,心道這書難道是前世所說的那種男女雙修的寶貝?若是如此,那豈不代表自己日後娶一打老婆也應付的過來?又瞧了一會兒,貂蟬就進來了,他連忙把書收起來,在貂蟬的幫助下,洗漱一番,隻覺得愈發的神清氣爽,他興奮滿滿,眼看貂蟬要出去,一把把她拉了過來,嬉笑道:“今天紅昌就在我這兒睡吧~”
貂蟬臉色一紅,她什麼時候在别人的房間裡睡過啊,剛想拒絕,但看到劉豐期待的眼神,滿腔的羞意,都被她壓了下去,呐呐道:“紅,紅昌,先回去洗漱一番,再來......”
洗漱什麼啊,女生就生麻煩,大冬天的昨天才洗過澡,今天又要洗,就不怕凍到嘛?他霸道的摟住她笑眯眯的道:“紅昌身上這麼香,用不着天天沐浴啊,這大冬天的凍到可怎麼辦?”
貂蟬羞意更甚,她天天沐浴,說起來也的确沒必要,但這些其實更多的是她心裡作用,她怕劉豐會忽然覺得她身上有些不好聞的氣味,讨厭自己。如今見劉豐環住自己不讓她走,猶豫了兩下,她還是點了點頭。
劉豐見她滿面紅霞,俏靥如花,好看至極,心頭一陣火熱,大手探到她豐滿的臀部上,輕輕的揉捏着,柔聲道:“紅昌啊,今晚我們可是有個艱巨而又偉大的重任的,可得集中十二分精神啊~”
貂蟬隻覺得臀部被他揉捏的一陣滾燙,全身都好似沒了力氣一般,嬌軀緊緊貼在他的身上,以為劉豐說的是晚上那羞人的事情,芳心羞急,口吐幽香輕喘道:“老公,紅...紅昌都依你~”
這小妮子愈發的惹人憐愛了,劉豐忍不住滿腔柔情,照着她鮮紅的唇瓣便吻了下去,一雙大手在她的腰間、臀部肆虐。如今貂蟬就是被開發徹底,熟透了的蘋果一般,全身散發着羞人的芳香,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細細品嘗。
親吻一番,看着懷中美眸微閉,瓊鼻櫻唇,嬌喘咻咻,滿臉飛霞的美人兒,劉豐連忙深呼吸一番,心道乖乖這小妮子愈發的迷人了,都快把我迷死了,也不知道怎麼長的,把她抱到床上,劉豐起身把門關了,從懷中掏出那本小黃書,走到貂蟬面前色眯眯的道:“紅昌今晚我們要做的可都在這裡哦~”
貂蟬被他一番親吻已是情動不已,聞言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的看向他,卻見他手中拿着一本薄薄的小冊,正滿臉笑意的看着,這書裡有什麼好做的?她有些不解,剛想出聲詢問,就見劉豐把那書放到了床上,她放眼望去,立時大羞,閉着眼睛嗔道:“老公,你怎麼還看這羞人之物?”
這可是寶貝啊,怎麼能說是羞人之物那?劉豐有些不滿了,看來這小妮子還得調教調教啊,不過她的反應倒和甄姜沒有兩樣,惹人喜愛的很,劉豐假裝闆着臉,再次一本正經的道:“紅昌你這就錯了,你我本是夫妻,這夫妻之事乃是天道,咱們研究天道難道還有錯嘛?”
貂蟬暗啐了一聲,不過聽他說兩人是夫妻,心中倒是甜蜜的緊,然她到底是一個女兒家怎麼好意思當着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看那種東西?一時緊閉這眼睛,既不說話,也沒有出聲反對什麼。
媽的這個時代女子婚前不是有新婚輔導的嘛?怎麼看個增加閨中情趣的書籍,都羞成這樣啊,劉豐無奈,看來隻能自己親自上陣了,這任務雖任重道遠,不過我喜歡,他心中忽然又淫笑道。
有了下午和甄姜的經驗,這次劉豐到沒有先用其他的方式,他想看看這“觀音坐蓮”之勢到底有多大作用,是不是和每個女子都有這般效果,更讓他關心的是,是不是每次房事都要那麼長時間,
要還是和甄姜下午那般時間,那他還得真的再考慮考慮了,這男歡女愛,閨中情事本就是促進夫妻雙方感情交流的,要是一做就是一晚上,還有個屁的情趣啊。
把書放下,劉豐看着平躺在床上的貂蟬,一身素雅的緊衣,把她玲珑有緻的身材給充分的展現了出來,俏臉微紅,眸煙緊閉,好一副誘人的海棠春色啊,他急急的趴了上去,隔着衣物在她兇部親吻起來,竟像個才經人事的毛頭小子一般,一番動作,兩人的已是坦誠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