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壽聽劉豐這般直白的言語,哪能受得了,把頭深深埋在劉豐的懷裡,心裡自是一萬個願意。伏壽比劉豐小兩歲,但是身子骨早就發育成熟了,該凸的地方絕對不凹,該凹的地方也絕對不凸,讓劉豐不得不感歎古代人的營養就是好。
擁着伏壽,大手在她背後輕輕的撫摸着,感受着肌膚的光滑細膩,劉豐心裡越發的火熱,眼看四周又是沒人。劉豐直接把伏壽抱住正面朝着自己,看着滿臉羞紅緊緊閉着雙眼的小丫頭,劉豐哪還忍得住,對着小嘴便吻了下去。
伏壽腦袋一片空白,緊緊閉着小嘴,劉豐吻了半天,還是在嘴巴外面徘徊,不由得有些急了,一隻手趁着她不注意,穿過伏壽纖細的胳膊,來到她的腋下,輕輕的撓了下。伏壽頓時渾身輕顫,,張開了小嘴,劉豐立刻笨拙地伸出靈舌,輕輕地舐舔着她的櫻唇,在她驚呼的時候乘虛而入,慢慢的吸吮,纏繞・・・・・・
劉豐也不敢太過過分,适可而止的停了下來,不再去調戲她,古時的女子臉皮本就薄,太出格了,留下心理陰影就得不償失了,等伏壽緩了過來,劉豐才把她輕輕放了下來,整了整衣服才開門把她帶了下去。
和典韋把她送到伏府,正要回頭,卻見伏壽有跑了回來,拉住他的袖子,呐呐了半天,才紅着臉嘀咕着問他什麼時候再來找她。
也幸好劉豐耳力好,不然真不一定能聽得到。劉豐啞然失笑,卻是明白伏壽和自己雖然認識的挺久,但直到今天才真正确定關系,而且自己又把人家小姑娘的初吻給奪了,難怪人家會這樣問。
劉豐抓住她的小手,笑道:“那壽兒你說我該什麼時候來找你,我就什麼時候來。”
伏壽俏臉一紅,偷偷瞧了瞧四周,眼見沒人,才低着頭輕悄悄道:“壽兒想天天都見到哥哥。”
劉豐看着伏壽欲掩還休的模樣,内心那個感動的稀裡糊塗,當下也不管不顧的把伏壽抱在懷裡,在她小臉上,啪得就是一口,然後表情鄭重的道,“我的好壽兒,哥哥今晚就來,額不,明天就來看你好不好?”劉豐一時說順口,差點就說成今晚去她房間看他,擦了擦虛汗,劉豐看着羞跑的伏壽,歎了口氣喃喃道,“唉,多好的女孩兒,也隻有我能給她幸福了。”
典韋雖然早就領教過這個二哥的臉皮,但是今天看到他這般的厚顔無恥,内心還是狠狠的汗了一把,扭過頭去,裝作不認識他。
劉豐回過頭來,看到典韋這般表情,哪能不知道這個腦袋一條線的三弟想些什麼。當下吓唬到:“惡來,改明兒,二哥給你介紹個小姐怎麼樣。”
典韋趕忙吓得直搖頭,擺手嘟囔道:“不不,俺老典可不要這麼些弱弱的小娘麼,老典我會吓死他們的。不要不要。”
劉豐哈哈大笑,自己這個二哥要說醜,那他當之無愧的第一,那要說可愛,卻也是當之無愧的不二人選。
次日,劉豐獨自一個人去了伏府,典韋本想要一起跟去,被劉豐言辭義正的拒絕了,開玩笑,自己去泡妞帶着個這麼大的燈泡去幹嘛?劉豐以前是伏府的常客,門衛自然都認得,無需通報便走了進去。
輕車熟路的走到後院,剛想要進伏壽的房間,忽然看到伏完最小的兒子伏典朝這邊走過來,劉豐皺了皺眉頭,要說伏完這六兒一女,唯獨這個小兒子對自己不爽,這小子和陳留王劉協關系那是相當好,數次帶着伏壽去陳留王府,有意撮合伏壽和劉協。若是以往劉豐自然不會說什麼,但是現在伏壽這個小妮子完全把心放在自己這裡了,這還哪容伏典亂來。
自己必須得給這小子找點樂子,不然天天琢磨着撮合壽兒,那也夠自己頭疼的。不怕狼咬,就怕狼惦記啊,想到這兒,劉豐滿臉笑容的走了過去,裝着巧遇道:“咦,這不是伏典嗎,這要是去哪兒?”
伏典一看劉豐,皺着眉道:“你不是去冀州了嗎,怎麼會在這兒?”
劉豐嘿嘿一笑,道,“這不先帝駕崩了嗎?作為臣子的當然得回來咯。”說完裝模作樣左右看了看,才輕聲道,“剛才你父親和我聊了點有關你和你兄弟的事”。
伏典功名之心比他老子重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可是膽小怕事,家中幾個哥哥,隻有他和三哥伏德還沒做官,有心想去找父親談談,卻又沒有那個膽量,是以着急卻沒有什麼辦法,如今見劉豐談起,自是興趣大起,自己可是知道這小子和父親的關系的。雖然對劉豐不太感冒。卻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父親大人說什麼了”,伏典急道,“是關于我哥哥還是關于我的?”
所謂無巧不成書,劉豐正要找其他借口支走伏典,卻見伏德也朝這邊走來了,轉眼計上心頭,用手指着他後面,輕聲道:“你看你後面。”伏典連忙往後望去,一看卻是三個伏德,心中大為沮喪,以為劉豐和父親談的是三哥伏德。
剛要離開,耳邊卻又聽劉豐說道,“你哥哥來了,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再說”。伏典心中一愣,繼而大喜,原來說的不是三哥,那說明自己還是有機會的,當下跟着劉豐往後院的小門走去,也不去管劉豐帶着自己去哪兒了。
劉豐帶着昏頭昏腦的伏典,三拐兩繞,到了一家青樓,推開門,便走了進去,伏典也沒在意,走進去,聽着耳邊的莺聲燕語,才回過神來,頓時拉住劉豐,急聲道:“我說劉豐,你怎麼跑這地兒來了,我父親知道,非得揍死我不可。”
劉豐嘿嘿一笑道:“你不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再說你不說,我不說,咱們在這兒聊天,誰會知道”。
伏典情緒緊張之下,也沒有發現劉豐話語種的漏洞,見他說的有理,點了點頭,跟他往裡面走去。
說實話,劉豐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前世隻是在電視上看過青樓妓院,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親自進來,不過卻發現,這跟自己前世電視上看過的青樓妓院完全不同,不但不俗氣,反而雅緻的很,既沒有光天化日下的袒兇露乳,也沒有放浪形骸的傷風敗俗。
兩個青樓菜鳥,一時都有些懵了,劉豐對着後面的伏典道:“伏典,你以前來過這兒嗎?”眼前的情景,吹拉彈唱,或歌或舞,或談天說地,直讓劉豐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
伏典咽了口口水,搖頭道:“父親管的嚴,我哪裡敢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