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8想懲治她一個野丫頭,還用得着您親自動手嗎?
“唉,這事怎麼說呢,琦郡主,蔓兒覺得,您可能真的冤枉我們南皇了。”
裴蔓輕歎一口氣,善解人意的說道。
“冤枉?怎麼可能?當時那麼多人都看着呢?”慕容琦睜大淚眼,不可思議的問道。
“不是,蔓兒的意思是,南皇這樣做,肯定也是有他的苦衷的。
您想啊,當時皇上和太子殿下都在,南皇他就是想幫您出氣,可是也沒有借口和方法呀。總不能和他們硬拼吧?
換句話說,那就算是硬拼,現在畢竟在我們北燕的地盤上,他的勝算也不大呀。
所以,迫于當前的形勢,南皇隻能那樣大度的說了,
這樣,反倒顯得我們大度懂事,識大體,那傅雪怡更加的野蠻、不講理。”
“那……照你這麼說的話,并不是瑾哥哥不願意幫我出氣,而是他被形勢所迫,是當時的無奈之舉對嗎?”慕容琦懵懂的問道。
“當然啦,您好好想想,這多淺顯的道理呀。
當今天下,放眼望去,南皇名正言順的親人,可不就剩琦郡主您一個人了嗎?
郡主您挨了打,南皇他心裡會好受嗎?會不心疼嗎?
蔓兒想,南皇或許,也隻是沒有找到,合适的、報複的手段而已。”裴蔓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對對對,我也覺得肯定是這個道理的,瑾哥哥怎麼會看着我受欺負,不心疼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呀。”
終于有台階下了,慕容琦自然對裴蔓是一臉的感激,
“蔓兒,謝謝你,替我解了惑,要不然,我可就真的冤枉瑾哥哥了。”
“嗨,我們這不一直都是好朋友嗎,郡主您客氣什麼呀?”
裴蔓大度笑了一下,無比親切的說道。
看這神情,不知道的,準以為她們是多麼親密的朋友呢。
“不過,有句話,一直憋在蔓兒心中,蔓兒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少頃,裴蔓故意一臉為難的說道。
“你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們現在已經是好朋友了,有什麼話,你盡管講就是,本郡主自然不會怪罪你的。”
有了台階,慕容琦說話立即又有底氣多了,迅速恢複了以往的神氣。
“那蔓兒可說了,這說的不對的地方,郡主您就當耳邊吹了一陣風,别往心裡去就行了。”
裴蔓觀察着慕容琦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
“蔓兒覺是,今天的事,蔓兒要是郡主您的話,蔓兒可沒有您這麼大的心兇。
今天這口窩囊氣,蔓兒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的,這個虧自然也是不能白吃了。
您想想啊,您可是西夏國貨真價實的郡主,為什麼要受她一個山野丫頭的欺負呀?
就算您自己不覺得委屈的慌,蔓兒還替您覺得心疼呢?
您瞅瞅這一身的傷,您堂堂的郡主,哪該受這份罪呀?”
裴蔓說着,竟然還擠出了兩顆同情的眼淚。
“我……我……,其實今天這口氣,我自然也是咽不下的。”
慕容琦憋了半天,最終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可是,您剛才不是說了嗎?皇上和玄表哥都護着她,我也實在沒辦法下手呀,咽不下又有什麼辦法呢?
皇上現在可是偏袒她的很,上次聽說她不是打了……,”
慕容琦本來想說,林逸雪打了裴琰的事的。
可是一想,這樣說,可能會讓裴蔓面上不好看,所以就留了個心眼,急忙換了個委婉的說法,
“聽說她打了别人,嗯,到最後,告到皇上那,不也不了了之了嗎?”
“郡主,您這可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呀,我們和您可不一樣呀?
您可是貨真價實西夏的郡主,昭頤長公主的親生女兒呀,現在南皇又來了,這麼多人為您撐腰啊。
她傅雪怡是個什麼東西,說白了,就是一個土匪窩出來的人。
雖然被封了個郡主,還不是昭雲長公主半道認的女兒,沒有一點骨肉親情,這論哪樣,也不能和您比呀。
您說說那傅雪怡打了您,就這麼白打了,您甘心嗎?”裴蔓嫉惡如仇的說道。
那神情完全是,打在慕容琦身,痛在她裴蔓心呀。
“可是,不白打,又能怎麼樣?那總不能,她今天打我一頓,我明天再打回去吧?”
慕容琦被裴蔓捧的一愣一愣的,一時之間也沒了主意。
“對喽,像傅雪怡這種人呀,您還不要指望給她講什麼道理,就要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今天她抽您幾鞭子,明天您就找個由頭砍她幾刀。
您想啊,如果她打了您,皇上沒有懲罰她的話。
回頭,等您打了她,這皇上念在南皇和昭頤長公主的面子上,自然也不能處罰您呀?
到時候,就算昭頤長公主不說話,南皇還在那站着呢,皇上難道還能撕破臉,治您的罪不曾。”裴蔓繼續費盡心機的挑唆道。
“說的倒是這麼個道理,可是,我根本打不過她呀,她會武功,我根本不會呢。
再說,還有皇上和玄表哥兩個人,事事護着她,我根本沒辦法下手呀?”
慕容琦想了想,還是沒有什麼好辦法,一臉苦惱的說道。
“說起來,這在皇宮門口,那麼多人都看着呢,倒真是确實沒法動手,
但是,這到了狩獵場,不就不一樣了嗎?”慕容琦擠了下眼睛,意味深長的說道。
“您這麼尊貴的身份,想懲治她一個野丫頭,還用得着親自動手嗎?郡主您說呢……”
“正是這個道理,正是這個道理,那蔓兒你可有什麼好方法嗎?”
慕容琦一聽終于有機會,可以懲治林逸雪了,自然來了興緻,一臉興奮的問道。
“蔓兒有倒是有一個小主意,但是也不知道當行不當行,當然,具體怎麼做,做還是不做,還要靠郡主您拿主意啦,
畢竟,郡主您的腦子,比着蔓兒的,那可是靈活好用多了。
蔓兒這些小主意,也就是班門弄斧,郡主您是沒有費力氣想,就您這腦子,随便一動,比這好的方法自然多的是。”
裴蔓遲疑着,故意将自己貶的低如塵埃,然後把慕容琦都快捧到了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