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如果不是陸逸雪,那我是誰?
“珍珠,你這個吃力爬外的賤婢。當初,我買你進來的時候,可是為了讓你監視她的。
你現在倒好,竟然為了這個白眼狼在指責我,你找準你自己的立場了嗎?
小心明天我就把你賣到窯子裡去。”
陸遠惡狠狠的聲音傳來,句句都是赤裸裸的威脅。
等等,吃力扒外……監視……,什麼意思?
我去,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珍珠竟然是陸遠買來監視自己的丫頭,這實在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可是,陸遠現在這樣生氣咆哮,到底又是為了哪般?
哦,明白了。
肯定是因為珍珠被自己給策反了,現在明顯的站在自己這邊,偏向自己,讓他生氣了。
“老爺,您糊塗了嗎?小姐剛才隻是對您偏袒二小姐有意見呀?她隻是在說您偏心呀?
她已經失憶了,您不能這樣對她啊?”珍珠将林逸雪摟在懷裡,哽咽着說道。
一滴滴眼淚“啪啪”的落在了林逸雪臉上,涼涼的,冰冰的,但是,林逸雪卻感覺在顆顆眼睛都在燙着她的心。
“珍……珍珠,你……你到底什麼意思?難道雪兒她沒有恢複記憶嗎?”
陸遠忽然意識到了珍珠話中暗藏的含義,有些驚慌失措的問道。
“老爺,小姐一直都沒有恢複記憶呀!她雖然失憶了,但是她是您的親生骨肉呀!
您怎麼就可以下這樣的狠手,您真是太狠心了。”
乍一聽,珍珠是在哭喊着,為林逸雪打抱不平,但是仔細一聽會發現,她果然句句都在像陸遠暗示着什麼。
有點意思?珍珠這丫頭難道是雙面間諜?
自己調查的事情,明明她知道的都一清二楚呀。
自己根本不是陸遠的女兒,但是珍珠卻一直在強調這件事,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林逸雪也越來越搞不懂珍珠的用意了。
顯然,林逸雪沒想明白,陸遠卻清楚的緊,隻見他幾步沖到書房門口,沖着外面狂喊:“馮管家,司棋,快去請樊院使,大小姐受傷了。”
接下來,林逸雪感覺珍珠貌似在使勁搖晃自己,用力掐着自己的人中,但是,林逸雪卻感覺不到一點的疼痛。
“老爺,不要啊,您不能去請樊院使呀!”
秦姨娘此時也終于醒悟了過來,抱着陸遠的腿,不讓他出書房的門去找人。
“秦氏你要幹什麼?你個賤人快放開我!”陸遠大聲斥責道。
使勁甩了幾下,想要擺脫秦姨娘。
無奈,秦姨娘死死抱着不撒手,陸遠又彎腰用勁掰了半天秦姨娘的手,仍然沒有掰開。
“老爺,您千萬不要受珍珠那個賤婢的蠱惑啊。
這個野丫頭根本就不是陸逸雪,她就是一個冒牌貨。
您難道忘了嗎?陸逸雪從小就有蕭雨那個賤人遺傳的哮喘症,并且和蕭雨一樣對牛乳過敏,
但是她呢,您也看到了,她現在每天都在喝什麼木瓜牛乳,卻根本沒有一點反應……,
所以說,她就是假的,她根本不是陸逸雪,她是個冒牌貨。”
秦姨娘使勁拽着陸遠,邊往後拖,邊闡述自己的結論,她決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隻要沒有大夫及時來救,也許這個野丫頭很快就能喪命了,那樣霜兒就有希望了。
天啊,要不要這樣?這消息也太勁爆了吧?
陸逸雪竟然也有遺傳性哮喘,并且也對牛乳過敏?
可是,為什麼這些症狀都在自己身上,沒有任何反應呢?
天哪,天哪,林逸雪此時徹底亂了,她要找個地方好好捋捋了。
難道真讓秦芳那個賤人說對了,自己真不是陸逸雪,可是不是陸逸雪,自己又是誰呢?
林逸雪徹底迷茫了。
“秦氏你個賤人給我閉嘴。她是誰不需要你管?我說她是大小姐,她就是大小姐。”陸遠沖着秦姨娘怒吼道,一巴掌打過去,直接打斷了秦姨娘的話。
“老爺,老奴稍微懂些醫理,要不讓奴婢先看看大小姐吧。”是周嬷嬷不卑不亢的聲音。
連周嬷嬷也過來了?好熱鬧呀,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
“周嬷嬷?你……”
“老爺,時間不等人,就讓老奴試試吧。”周嬷嬷堅定的說道。
然後,林逸雪感覺貌似有什麼東西刺進了自己皮膚裡,有尖尖的東西在使勁紮着自己,紮的她火燒火燎的痛……
很快,林逸雪就沒有任何知覺了。
接下來,林逸雪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中的林逸雪還隻是三四歲的小女孩,粉嫩嫩的小模樣,正坐在庭院的樹蔭下,朗朗背誦着醫書的内容。
旁邊一名年輕的少婦歪靠在躺椅上,身上搭着一條潔白的薄毯,溫柔地注視着她,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
終于小女孩背完了,颠颠的跑到少婦懷裡,一臉自豪的問道:
“母親,怎麼樣?雪兒是不是很厲害呀?今天一個字也沒有背錯呢?”
“那是當然,我們雪兒永遠是最棒的!”女子輕揉着小女孩的頭,溫柔的鼓勵道,
“雪兒現在已經會背這麼多醫書了,明天開始,母親就可以放心的教你針灸了。你說好不好?”
“好好好,可是母親,雪兒想吃冰淇淋。”小女孩趴在女子懷裡是,奶聲奶氣的撒着嬌。
“咳……咳,好孩子,冰淇淋不能多吃,今天已經吃過一些了,母親明天再給你做好不好?”女子輕咳了兩聲,有些氣喘的說道。
“母親不要急,雪兒不吃了,隻要母親身體能夠恢複健康,雪兒願意以後永遠不再吃冰淇淋了。”小女孩趕緊起身,用小手為女子輕拍着背部,乖巧的說道。
“傻孩子,母親這是生你時落的病,不是你吃不吃冰淇淋就能夠治好的。你要是喜歡吃,明天母親還給你做,但是不能多吃知道嗎?”女子将小女孩攬在懷裡,慈愛的說道。
“我不,我要母親趕快好起來。”小女孩将頭埋在女子懷裡,傷感的說道。
“雪兒知道,母親的病明明就是累的。
就像昨天,您身體本來已經很不舒服了,可是忽然來了一位受傷的大叔,您硬是撐着病體為他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