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王在上,嫡女溜邊跑 684死罪可逃,活罪難免
“大王,萬萬不可啊!
大王您有所不知,今天的事情,是小水她私自偷了蕊公主的東西在先,我們才對她進行稍加懲罰的。
大王您千萬不要被這小賤人的外表所迷惑,其實,這個小賤人在進宮以前,就是靠偷東西來度日的,偷東西根本就是她的家常便飯。
大王聖明,您可千萬不可将這個大逆不道的女匪賊離開。”
一看到小水就要被權湛帶離這裡了,田嬷嬷又不管不顧的爬過來,哭天搶地的阻止道。
“你這個死老婆子,還好意思過來阻攔,你真當本王是瞎的、聾的嗎?
整件事情,明明是你在背後耍的陰私手段,你倒還好意思,竟在這裡喊起了冤。”
神水王一腳踹開田嬷嬷,回頭對着老太監詢問道,
“張德全,小水姑娘前些時候已經被朕任命為了女醫,也算是朝廷命官了。
朕且問你,這誣陷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禀大王,按……按當今律法,當……當斬!”張德全看了獨孤玉蕊一眼,頓了一下,有些為難的說道。
“那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拉出去,将這老妖婆給朕砍了!”神水王想都不想的,直接憤怒的大聲命令道。
“呃……,是……是!”又頓了一下,張德全被迫無奈的低應一聲,慢慢擡起手,揮了一下。
隻見,很快,就從天而除兩個黑衣人,不由分說,拉着田嬷嬷就往門外拖去。
“蕊公主救我……,公主殿下救救老奴啊……”田嬷嬷一看這架式,看神水王要砍自己的腦袋了,也是徹底慌了,披頭散發,歇斯底裡的哭喊道。
“父王,不可……不可啊!”
接收到田嬷嬷的求救信息,直到此時,獨孤玉蕊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她連忙撲通跪到神水王面前,拽着他的衣擺,聲淚俱下的懇求道,
“父王,您也知道,您平日裡要忙于處理朝政,根本沒有時間陪蕊兒,而母後又去世的早,
蕊兒從小就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特别孤單。
而每到這個時候,都是田嬷嬷,是她不分晝夜,從小到大,一天一天的陪着女兒,一點一點把女兒照顧大的,
還請父王看在女兒的面子上,留田嬷嬷一條生路吧。
蕊兒保證,今後蕊兒一定好好的管教她的言行,絕不讓她再犯同樣的錯誤。”
“你……你這孩子……,沒想到對這死妖婆倒是有情有義。”
神水王看獨孤玉蕊哭的這麼可憐,再想到自己那早逝的亡妻,終于又有些心軟了。
雖然這田嬷嬷平時有些狐假虎威,嚣張跋扈,沒少做惡
可是不是不說,她對自己這個女兒,還是照顧的盡力盡力,功勞是絕對無法磨滅的。
“唉,罷了……罷了!”神水王輕歎一聲,輕搖了下頭,無奈的說道。
“蕊兒謝父王寬宏大量!”獨孤玉蕊一看神水王動搖了,連忙抹了把眼淚,破涕為笑,高興的拜謝道。
“謝大王不殺之恩,謝大王不殺之恩!”而已經被拖到大門口的田嬷嬷,一聽到自己不用死了,連忙又披風散發的爬回來,感恩戴德的拜謝道。
“但是,死罪可逃,活罪難免,務必責罰五十大闆,以儆效尤。
張德全,由你負責留下來,親自監督對田嬷嬷的懲罰,給朕記清楚了,五十大闆,一個闆子也不能少。”
神水王不容置疑的吩咐完,就轉身徑直走出了大門,獨自離開了。
“啊?……啊!”
那邊剛看到生還希望的田嬷嬷,聽說一下又要挨五十大闆,驚吓之餘,兩眼一番,直接給昏迷了過去。
另一邊,神水王一個人離了明珠閣,失魂落魄的走在禦花園裡的小徑上。
剛才在明珠閣見到的那些場景,此時還曆曆在目,在神水王的腦海裡,一遍遍的回放,怎麼都揮之不去。
尤其是小丫頭受傷時,那哀怨的神情,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
更是深深觸動了他的心,讓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眼神,那神情,和他十幾年前見到的,幾乎一模一樣。
他記得很清楚,當年,他和王後的第一次相遇,就是這樣,
那時候,他的王後被自己的繼母設計,在一次上香的途中,受到了迫害,
關鍵時刻,他剛好路過那裡,無意間看到的就是王後,最楚楚可憐的一幕。
就是這一幕,一下撥動了他的心弦,那雙哀怨的眼睛,讓他從此久久不能相忘,
甚至在王後去世後,這麼多年,有時候夜深人靜時,那雙眼睛仍會在他腦海浮現,訴說着對他的相思之情。
“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相似的兩雙眼睛?”神水王不可思議的喃喃自語道。
忽然,剛才無意間看到的一個小細節,又再次引起了神水王的注意,
如果他剛才沒有看錯,剛才透過小丫頭破爛不堪的衣袖,
他好像看到了,小水的胳膊肘那,有一個小小的紅色月牙胎記。
他記得很清楚,她的蕊兒初出生的時候,也曾有兩處胎記,一處在後頸,一處就在胳膊肘那。
但是後來,随着獨孤玉蕊年齡越來越大,那兩處小小的胎記竟然不見了。
一次,在獨孤玉蕊三四歲的時候,他好像還無意間好奇的問起過,
隻是,當時田嬷嬷說,怕胎記會随着年齡越長越大,到時候影響了公主的美,
所以,就從一個民間老神醫那,掏重金,買到了一種秘制的、可以将胎記抹除的藥,慢慢的将胎記給蕊兒除掉了。
當時的情景,現在他還記憶猶新,看着獨孤玉蕊洋洋得意的小模樣,和白白嫩嫩的小胳膊,他為此還重重的賞了田嬷嬷,誇她對蕊兒上心。
現上想來,事情應該遠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這麼簡單。
再聯想到,剛才田嬷嬷甯願抱着惹怒自己的決心,仍一心欲置小水姑娘為死地的樣子,
神水王心裡忽然一驚,有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在腦海裡劃過,
難道是……?
神水王不敢往下再想下去,他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很快就打消了自己這個驚人念頭。
如果她是自己的女兒,那蕊兒又算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