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王在上,嫡女溜邊跑 213我是你未婚夫,做這些天經地義
看衆人忽然都莫名其妙的走了,林逸雪也疲憊的閉上了眼睛,也不管旁邊坐的是何方神聖了。
迷迷糊糊中,林逸雪不知自己又睡了多久。
忽然,一個老嬷嬷的聲音傳了進來。
“太子殿下,老奴特意為大小姐煲了點粥,不知……”
“哦,辛苦周嬷嬷了。放這吧,一會醒了我會喂她喝。”
“是,那老奴告退了。”
老嬷嬷轉身走了,可是香噴噴的粥味,卻在房間裡飄散不去。
林逸雪不知道自己幾天沒有吃東西了,但是聞着這甜絲絲的粥香,她肚子裡的每一個饞蟲都被勾了出來,在她的肚子裡叫嚣着,想要喝粥。
實在忍無可忍了,林逸雪終于又幽幽張開了眼睛,發現歐陽緻玄正端着粥碗,輕輕攪拌着。
我去,原來罪魁禍首在這裡,這是要偷喝自己的粥嗎?
“餓了,要不喝點粥吧?”
顯然,林逸雪冤枉他了,歐陽緻玄一發現林逸雪睜開眼,就柔聲問道。
“哦……,還是喊丫環吧……”林逸雪瞟了眼門口,輕聲說道。
可林逸雪話還沒說完,就被歐陽緻玄輕輕抱在了懷裡。
歐陽緻玄調整了一下姿勢,讓林逸雪舒适的靠在自己懷裡,然後一手端着湯碗,一手拿着湯匙,準備親自喂林逸雪喝粥。
“怎麼可以麻煩太子殿下您……”林逸雪小聲婉拒道。
“不用,我是你未婚夫,喂你喝粥,天經地義。”
歐陽緻玄無視林逸雪的提議,不置可否道。
輕輕将粥一勺勺吹涼了,送到了林逸雪嘴邊。
也确實是餓了,顧不得這麼多了,林逸雪就着歐陽緻玄的手,很快就将粥喝了大半碗。
終于喝飽了,林逸雪瞬間感覺渾身舒服了不少,有了不少力氣。
歐陽緻玄将林逸雪輕輕放回床上,拿起帕子,溫柔的拭去林逸雪嘴邊的殘粥。
林逸雪眼尖的發現,他使用的帕子竟然是女款的,上面繡着朵奇形怪狀的花。
隻瞟了兩眼,她就收起了好奇心,陣陣乏意襲來,她又困頓的閉上了眼睛。
“你再休息會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就先走了,明天再過來看你。”
歐陽緻玄仔細為林逸雪蓋好了薄毯,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嗯。”林逸雪沒有睜眼,隻輕輕應了一聲。
然後,林逸雪感覺有一道目光始終盯在自己臉上。
就在林逸雪快崩不住,猶豫着是否睜開眼的時候,突然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在自己的額頭輕觸了一下。
是歐陽緻玄的一個吻,蜻蜓點水般落在了她的額頭。
林逸雪慢慢睜開眼,就看到歐陽緻玄已經轉身走了。
林逸雪靜靜的看着歐陽緻玄大步離開的身影,忽然淚水就不聽話的脫眶而出。
她緊緊咬着身上的薄毯,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無聲的大哭了起來。
終于,林逸雪覺得自己哭痛快了,才拿起床頭的帕子,擦幹淨了臉上的淚水。
“小蟬進來!”林逸雪揚聲朝着門外喊道。
是的,小蟬在門外一直站着,其實剛才周嬷嬷送粥時,林逸雪就透過窗戶上影影綽綽的倒影就發現了。
“小……小姐,您竟然還記着小蟬呢,您沒有忘記小蟬嗎?實在是太好了。”小蟬歡呼着跑了進來。
小蟬原來以為,林逸雪竟然連太子殿下都忘了,那自己隻是剛剛跟了她短暫時間的小丫環,小姐肯定更不會認識自己了。
“小姐,您眼睛怎麼這麼紅呀?您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呀?要不要奴婢去喊樊院使呀?”可是,一看到林逸雪的情況,小蟬就不淡定了。
“不用,我沒事。”林逸雪連忙阻止了小蟬,“珍珠呢?”
“珍……珍珠姐姐在院子裡呢。”小蟬瞟了眼林逸雪,低聲說道。
“在院子裡幹什麼?她怎麼不進來呀?”林逸雪疑惑的問道。
“珍珠姐姐跪在那裡不肯起來,您昏迷五天,她就跪了五天,她說她不能原諒自己。”
“不能原諒自己?為什麼呀?”林逸雪一頭霧水的問道。
忽然林逸雪想到,她昏倒前陸遠叫嚣的那句話:
“珍珠,你這個吃力爬外的賤婢。當初,我買你進來的時候,可是為了讓你監視她。”
她想她知道原因了,珍珠肯定是覺得對不起自己,跪在那裡贖罪。
說實話,盡管珍珠最初的動機确實不太好,但是自從她在小鎮醒來後,身處異地,畢竟是珍珠給了她第一抹溫暖。
還有二人在一起相處的那些美好時光,點點滴滴都是不可抹滅的。
算了,不管珍珠是不是陸遠派來監視自己的,但憑關鍵時刻能夠站出來維護自己,為自己說話,也就夠了,不辜負她們這麼長時間主仆姐妹一場。
“小蟬,你把珍珠叫進來吧?我有話問她。”
“哎,是,小姐稍等,奴婢這就把珍珠姐姐喊進來。”
很快,珍珠終于被小蟬攙扶着一瘸一拐的走進了房間。
隻短短幾日不見,珍珠明顯憔悴了不少,整個人如顆脫了水的蘋果,完全沒有了平時的水靈勁。
倘若換在平時,林逸雪恐怕早就心疼壞了,不顧一切撲上去了。
可是,現在她卻生生忍住了那份心疼,坐在床上沒有動。
“小姐,”珍珠一看到林逸雪,撲通一聲又跪下了,哽咽着喊了聲,又淚如雨了。
小蟬一看這種情況,就機靈的關了房門出去了。
“珍珠,你為什麼要跪在外面呀?”屋子裡沒有了旁人,林逸雪看着珍珠,顫聲問道。
說實話,看珍珠這樣,林逸雪心裡确實不好受,畢竟二人不是姐妹,論感情卻勝似姐妹。
“奴婢對不起小姐,奴婢不應該欺瞞小姐,奴婢是老爺買來監視小姐……”
“既然你有心悔改,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我問什麼,你如實答就是。”林逸雪閉了閉眼睛,沉聲說道。
“是,小姐盡管問,奴婢一定有一說一,再不隐晦小姐一絲一毫。”珍珠趴在地上,泣不成聲的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來到的陸府?”
“奴婢其實并沒有去過濟城,是老爺在揚州買的奴婢,直接帶去的那個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