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一聽這蔡勇不信,便是高聲喝道:“你可知道我是誰?你難道不知道你關二爺就是留的美長髯嗎?虧你還是個大家子弟,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那天揍你的,就是我的三弟,人稱狠人張翼德的猛張飛是也!”
那高黑随從聽到關羽的話語之後,雖然也是心驚了一下,可是立馬又站了出來,湊近了蔡勇,小聲道:“我說大哥,如果他們真是劉皇叔的話,咱們更不應該放他們走了。”
蔡勇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這高黑随從,皺着眉頭反問道:“你這厮說得什麼話?為什麼不能呢?他們要真是劉皇叔的話,惹毛了他們有我們蔡家的好果子吃嗎?”
那高黑随從繼續道:“大哥,你想想啊,如果他們真是劉皇叔的話,那咱們肯定得罪了他們啊,将他們綁到這裡來,大冷天的,多受罪啊,等他們回去了,還不将我們給抓起來嚴刑拷問啊,到那個時候,咱們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蔡勇聽到了這高黑随從的分析之後,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暗暗道:“你說的有道理,有些道理,我捉摸着也是這個理兒,看來還真的是一不做二不休的好,嗯,就這麼辦了!”
蔡勇說完便是回過了頭來,冷冷地看着劉靖,惡狠狠道:“嘿嘿,我說這位兄弟啊,我可不管你是誰,你總算是得罪我了,而且也是落在了我的手上,現在我要做的事兒很簡單。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隻知道,我應該殺了你,然後,出這口惡氣,掙回我丢失的面子,僅此而已,好了,我不和你們廢話了,讓老子送你麼你歸西吧!”
蔡勇說完便是昂起頭,高聲道:“來人,給我那把刀過來,要鋒利一點的,因為鋒利的刀才能一刀見皿,一刀緻命,也不至于讓我看到他們那猙獰的表情,從而感到惡心!”
劉靖一見這蔡勇執迷不悟,便是恐吓道:“蔡勇,你可給我想好了,我那三弟尚且還在城中,他要是尋不見了我,那可是會直接想到你這裡來的,到那個時候,他一氣之下,帶着大兵壓境,來找你的麻煩,到了那個時候,你還能跑的了嗎?”
蔡勇則是得意道:“即便是那樣,我也不怕,我們蔡家的後面還有荊州劉家做後盾呢,我們蔡家之所以在荊州要勢有勢,那是因為我姑姑就是荊州刺史劉景生的夫人,我想刺史大人肯定會保我們的!”
此刻,那送刀的人已經将一把,明晃晃地大刀給端了上來,送到了蔡勇的面前,那刀刃磨得很是鋒利,雖然這屋子裡的燈光不是很亮,可是仍舊照的這刀刃閃閃發光。
蔡勇伸出右手,取過了大刀,在劉靖的面前晃了晃,得意道:“好了,過了今天晚上,你們就不存在了,而且在這荒郊野外的,誰也不知道是誰殺了你們,到那個時候,世上再也沒有你這号人物了!
嘿嘿,如果你真是劉皇叔的話,我倒是慶幸的很啊,在我的手下,能夠斬殺這樣的風雲人物,那可是我一輩子的卓越功績啊,嘿嘿,想想就讓人發狂啊!哼,廢話不多說了,讓我送你們上路吧!”
蔡勇邊說便舉起了大刀,那大刀映襯着夜裡昏暗的燈光,散發着一股子陰冷的光芒,晃了一下劉靖的雙眼,此刻,劉靖已是心如死灰,認定了天命了,隻見劉靖慢慢閉上了雙眼,等待着那大刀的砍下!
而,另一旁的關羽則是怒不可遏,他對着蔡勇大聲咒罵起來,不停的對着劉靖叫着大哥、大哥的話語,仿佛真的要生離死别了。
蔡勇已經是豁出去了,他現在已經是極度瘋狂了,隻見他的右手一緊,握着那刀柄的手作勢要向下砍去。
可就在這時,一聲聲如洪鐘,響徹天地的叫喊之聲,從破面的大門後面傳來,這一聲嘶吼,直接穿透了空氣,穿透了時間,直接進入到了蔡勇的耳朵裡。
而這聲嘶吼也隻是僅有兩個字,這兩個字也是極其的特别,因為它隻是一個名字,一個人的名字而已,而這個名字便是‘蔡勇’,正是這聲嘶吼,吓得蔡勇魂飛天外,且蔡勇手裡的大刀也是給吓得丢落到了地上。
破廟那破舊的大門,随着這聲嘶吼,同時被人給一腳踹開了,待那殘破的大門倒下之後,張飛的身影出現在了大門前面,隻見他手執丈八蛇矛,怒目而視着蔡勇,高聲喝道:“好你個狗崽子,竟然敢綁架我大哥,還蓄意謀殺當朝重臣,這乃是叛逆之罪,理應當斬!”
蔡勇一見張飛來了,魂早就被吓飛了,他一見張飛的背後被人,便是大喝一聲:“快走,快點送我走,誰能把我就出去,我重重有賞!”
果真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蔡勇剛把話說完,隻見那高黑的随從,便是大喝一聲,對着衆人道:“大家快點保護蔡公子離開,大家快啊!”同時他也是從腰間抽出大刀,一下子将蔡勇給拉到了自己身後,徐徐地向後退去。
張飛可是個急性子,他看到劉靖和關羽被蔡勇給五花大綁地吊了起來,心裡的氣兒那可是直接蹦到了極點,他立刻揮舞着丈八蛇矛,向着蔡勇的随從砍殺過來。
要說張飛可是戰将,一個萬夫莫敵的戰将,這十來口子看家護院地,哪裡是張飛的對手呢,張飛二話不說,便是揮舞着蛇矛,肆意厮殺起來,混亂之際,蔡勇被人偷偷給送出了破廟。
蔡勇的那些個随從也是相繼向外退去,張飛隻殺了一兩個人,便是四下一看,蔡勇的人都已經走得無影無蹤了,待他欲要追出去的時候,便是聽到了幾聲馬蹄慌亂之聲,便是知道蔡勇他們騎上了馬,逃離此地了,張飛心裡惦記着救人要緊,也是顧不得前去追繳蔡勇了。
張飛立刻來到了劉靖的跟前,一下子将丈八蛇矛給放在了地上,立馬給劉靖松綁起來,同時道:“翼德來晚了,翼德來晚了,讓大哥受罪了,請責罰翼德吧,請大哥責罰翼德吧!”
劉靖知道張飛的性格,便是笑了笑,輕聲道:“三弟不要自責,這不是什麼大事兒,快去将雲長的手腳給解開了,用繩子架在這裡,着實不太好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