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倆人早就是存在手裡的現成人才了,因此答應了符太後,當天晚上就安排了三個人的見面,哦,如果加上小皇帝的話就是四個人了,這個六七歲還在光屁股的娃娃才是真的老闆。
因為柴榮的底子打得實在太好,這位小娃娃身上龍氣居然有十萬點之多,如果讓崇祯知道估計能把他氣暈過去,秦浩真想試試能不能用一根棒棒糖把這十萬金币給騙來。
當然了,這麼無良的事兒最終秦浩還是沒去做,畢竟人家小姨隻是缺乏政治經驗,又不是傻子。
最終,秦浩以五千龍氣的價格把這倆人都賣了,還是全款,沒試用期那種,跟崇祯那奸商打交道慣了,如今這生意做起來還真是異常的爽啊,要不然怎麼都說女人和孩子的錢好賺呢。
當天去梁山取人的時候,姚廣孝一聽是去後周本來還挺高興,但說到柴榮已經死了馬上臉色就垮了下來。
大哥說好的摻乎滅佛呢?人家都滅完了算什麼?收拾殘局麼?
“哪那麼多廢話啊,一句話去不去吧。”
“去,去,能不去麼,起碼不能讓後面兩百多年佛教一直被道家壓着啊,搞不好還能搶救出來許多珍貴的佛家經文呢。”
“你難道不知道,符太後在柴榮剛死的時候頻繁召見一個和尚意味着什麼?這特麼是你們佛教重新崛起的大好時機啊,有什麼好讨價還價的。”
幾句話怼了老和尚一個啞口無言,又去找了上官婉兒,結果。。。。。
隔着她房間八丈遠,就聽到裡面的浪叫了。
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唐朝的女人還有六十坐地吸土的天賦,如今上官婉兒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本來名聲也就那樣了,因此來到這梁山更加放蕩。
“天王,她。。。。”
晁蓋苦笑“上仙您趕緊把她弄走吧,我梁山都快被這女人給禍害的不成樣子了,上山這麼長時間一點主意沒給我出,倒是把我梁山上的各位統領幾乎都睡了一遍,每天她那房裡男人就沒斷過,關鍵我這梁山一共也沒幾個女的,再加上她的手腕,恨不得她一個女人把我整個梁山都給調教了。”
“我靠這麼猛?”往前一看,嘿,做那種事兒連門都沒關。
走進去一看,更是辣眼睛,如今夏天天氣熱,這白花花的上官婉兒身上是滿身大漢啊!有李逵,有關勝,朱武,楊志,有。。。。。大姐你們再拍****麼,人家身上滿打滿算也就三個洞,你們十來号人技術上怎麼操作的?
上官婉兒一見到秦浩居然媚笑道:“呦,是上仙啊,要不一塊玩會兒?”
“我玩你妹啊!趕緊穿上衣服跟我走。”
“走?您這是又想把我賣哪去啊,不去,我就在梁山待着了,挺好。”
“好???你管這叫好??你這是自我麻痹!自我放逐!你可是堂堂天下第一才女上官婉兒!不是暗娼表子!!!我認識的上官婉兒是風流成性,不是特麼的***蕩-婦!”
“哼,什麼狗屁天下第一才女,再怎麼才女還不是你們男人的附庸,我不用腦子想也知道你打算把我賣哪去。”
秦浩這個氣啊,萬萬沒想到上官婉兒居然自暴自棄到這個地步,不是說女人的抗打擊能力普遍強于男人麼?
“趁我心情還控制得住,趕緊把衣服給我穿起來再跟我說話!”
“我就不,要說就說,不說拉倒。”
“哇呀呀呀呀呀,來人啊,給我把上官婉兒綁起來!”
結果。。。。。恩,沒穿衣服的上官婉兒被綁成了龜甲縛的樣子,貌似這畫風更奇怪了。
“松開松開松開,把她衣服給穿上。”
忙活了好半天,秦浩才終于能夠正視上官婉兒了,隻見這上官婉兒坐在椅子上噘着嘴一句話也不說,顯然是在耍小性子。
得,估計這是憋屈的時間太長了,如今自己終于求着人家了。
“上官姑娘,你一身巾帼不讓須眉的本事,難道願意浪費在這區區匪窩之内麼?難道你不懷念當年武則天所創造的女主天下的那個奇迹?”
“我來這宋朝也有一段時間了,這期間我看了很多史書,女主天下可一不可再二,如今女人的地位已經被壓抑到了極緻,與唐朝時相比猶如雲泥之别,在我看來以後女人的地位隻會下降不會上升,我什麼也做不了。”
這話倒是沒錯,明清的女性直接就把腳廢了扔在家裡不讓出門。
“這可不好說哦,誰說女主天下的日子一去不複返了,你來宋朝這麼久了,難道就沒聽過蕭觀音麼?”
“你要把我賣給蕭觀音?”
“那倒不是,不過我倒是想把你賣給同時期另一個女性,後周符太後!上官姑娘,曾經有過一個女主天下的紅妝時代,創造它的是武瞾,而你一直是那個時代的參與者,親曆者,現在,你難道不想親手創造另一個紅妝時代麼?哪怕到時候咱們把手上的權力還給小皇帝,但那畢竟是你親手創造的時代,把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符太後調教成一個女主天下的英主,不是很有成就感麼。”
“後周。。。。符太後?”
“不錯,就是後周符太後,我也知道難度不小,趙匡胤人中龍鳳,一旦讓他從陳橋披着黃袍出來神仙也拿他沒辦法,不過你自己決定吧,是繼續留在梁山當你的rbq,還是跟我出山,去輔佐符太後再去開創一個紅妝的時代,重新做你的内相,讓天下須眉男兒再一次見識你上官婉兒的風采!”
“這。。。”
“我這人從不勉強别人,不行就算了。”說着,秦浩擡腳就走。
走了沒有兩步。
“上仙請慢。”
呼,終于答應了,少了你上官婉兒,你讓我上哪找女政治家去?
回過頭來,隻見上官婉兒此時雙眼越來越亮,一種名叫自信的氣質撲面而來,淡定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略有些淩亂的衣服,挺兇擡頭的朝秦浩走了過來,仿佛剛剛還滿身大漢的那個人不是她一樣,迎着陽光似乎身上還籠罩着些許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