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若飛帶着幾個弟兄,持槍沖進屋,看到屋裡十幾個人纏鬥在一起,個個鼻青臉腫,互相謾罵,開打就下死手。
幾個獨立連的弟兄,把屋裡的人打得四處奔逃,有一個則非常勇猛,搏擊的手法與死去的佐藤如出一轍,兇狠怪異招招斃命。
嚴若飛一眼就看出這個瘋狂的工人,是小鬼子安插進糧行的奸細,獨立連的幾個弟兄對付一個小鬼子,都不占上風。他癟嘴笑了笑,把手裡的槍交給身邊劉成,身子騰空一躍,跳到炕上。
那個被纏鬥的小鬼子奸細,突然發現從地上輕松躍到炕上的嚴若飛,不僅譏笑的說道:“你不行,隻是又上來一個送死的蠢豬。”
嚴若飛手一擺,對幾個弟兄說:“你們閃開,我來會會這個小鬼子。”
屋裡所有的人,一聽嚴若飛要一個人單打獨鬥這個狠辣的工人,現在才弄明白,剛開始挑起屋裡人打鬥的這個混蛋,竟是個小鬼子的奸細,
個個驚愕的瞪圓大眼,不相信的嘀咕道:“他、他竟是個遭天殺的小鬼子?殺了他、殺了他。”他們喊叫着就湊上來,虛張聲勢的喊道:“這位好漢,你一個人對付不了這個小鬼子,咱們還是一起上吧。”
那小鬼子一看身份被點破,毫不隐藏的狂妄叫嚣道:“東亞病夫,一群支那豬,我的先把這混蛋收拾掉,等我們帝國的勇士們返回來,叫你們統統死啦死啦的。”
嚴若飛嗤鼻譏諷道:“小鬼子,你恐怕沒有機會活着看到你的同伴。他們已經魂歸你們的島國。你也不會活的時間太長。很快就會步他們的後塵,要是快點,說不準你還能趕上他們。”
“你的胡說,他們的都是帝國最優秀的勇士,哈哈哈,虛張聲勢的豬,你們的不行,我的那些帝國勇士。很快就會回來,你的準備好了沒有?來來來,一招之内,我的會叫你死的很慘?”
屋裡的人都相信,這個搏鬥技法詭異的小鬼子,這麼多人都對付不了他,難道跳上炕的嚴若飛,就能在小鬼子的手裡讨到便宜?看來這後生兇多吉少。
先前被劉成帶進屋的韓老二,此時站在南炕上,非常英雄的挺直腰杆說道:“嗨嗨。小鬼子,我們這個老大(這小子聽劉成和鄭三明叫嚴若飛老大。他也跟着稱呼),一個人殺了你的兩個同伴,奶奶的,這可是老子親眼看到的,你小子要是識趣,趕緊跪下求饒,可别到時候小命不保。”
劉成一把把韓老二拉坐下:“你老兄先不要吓唬這個小鬼子,一會兒你看我和老大怎麼收拾這雜種。”
小鬼子聽那漢子說的清楚,不相信的再次慎重的盯着嚴若飛,可當他看到嚴若飛站在炕上的姿勢,他笑了:“你們的不要給自己壯膽,我的一個人會把你們統統的殺掉。”
劉成這時也跳上北炕,他沒看到他們的老大,是怎樣搏殺外面的那兩個小鬼子奸細,他擔心的靠近嚴若飛,小聲說道:“老大,這小鬼子的身法不簡單,恐怕你一個人還真不好對付他,要不我和鄭三胖子都上吧?”
嚴若飛輕搖了搖頭,對劉成、同時也是對還在北炕上的人說道:“你們都站到地上,一會兒我和這小鬼子奸細動起手來,說不準會連累到你們,快下炕。”
那小鬼子桀桀的笑道:“你們支那豬,喜歡群毆,我的要跟你們一個個的交手,要是你們的沒有膽量,那就跪下給我的磕頭,我會大發善心的繞了你們,哈哈哈,一群豬。”
嚴若飛皺緊眉頭,他沒想到一個小鬼子面對這麼多中國人,竟還敢這麼張狂,要是不給他一個厲害,還真叫這小鬼子把中國人看扁了。
他雖然面對的是一個兇狠的敵人,可他自認自己生長在具有五千年曆史悠久的文明古國,決鬥場上的禮儀還是應該有的,他走前一步,做了一個非常漂亮的拜會式。
小鬼子一看點頭道:“吆西,你是我見過最講究禮儀的中國人,我會在一招之内取了你的性命,不會叫你受到侮辱的死去。”
嚴若飛‘哈哈’笑道:“你不要太自大,請報上你的名字來,我嚴若飛不殺無名之鬼。”
“吆西,你的很講究,我的名字叫稻田佑夫,你的名字怎麼稱呼?請報上來。”
嚴若飛再次‘哈哈’大笑道:“很巧,實在是很巧,老子的中國名字叫嚴若飛,起了個假日本名字,叫稻田佑夫,你不會很奇怪吧?”
稻田佑夫怔愣的瞪圓眼,又眯起來仔細的看着嚴若飛,搖了搖頭問道:“你的就是在新牟城的搗亂,截獲皇軍在煙威公路的軍用物資、伏擊皇軍,炸毀鹿兒島軍火庫的假稻田佑夫?混蛋,你的就是個惡魔,我要殺了你——。”
他嚎叫着手持匕首,前手直拳直撲嚴若飛,嚴若飛身子側閃,等他直拳伸老,重心偏移,突然右手伸出變掌,呈弧度的直劈而下,一掌刀砍在稻田佑夫持匕首的右胳膊上,稲田佑夫當時就有胳膊酸麻被砍斷的感覺,匕首脫手而出,掉在炕上。
還沒等稻田佑夫抽身變招,嚴若飛猛的身子前傾,借勢右肘直搗稲田佑夫的前兇,隻聽‘轟’的一聲,隻是身子一震,稻田佑夫趁勢全身而退。
他站穩身子看着嚴若飛,再次重新審視,點頭贊道:“吆西,你的真的不錯,不但功夫深奧,還會借力打力,拆解了我的第一招‘前手直拳’,我的喜歡。”
嚴若飛收身站穩,譏諷的說道:“真稻田佑夫君,你的第一招已敗,你還有什麼話可說?你今天死定了。”
真稻田佑夫桀桀的笑道:“有意思、你的很有意思,我問你,你的學過空手道?你從哪裡學的?可以說出來嗎?”
嚴若飛癟嘴說道:“我可以告訴你,我沒有學過空手道,隻是剛才在外面搏殺佐藤,領略了一番,這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現在用在你的身上,我會融通的更好。”
真稻田佑夫一聽佐藤這個黑帶六段的高手,竟死在這個惡魔的手裡,他突暴起眼睛,帶着嗜皿的眼神恨恨的盯着嚴若飛,咬牙罵道:“混蛋,你這個混蛋,我要為佐藤君的死讨回公道。”
此時的真稻田佑夫暴喊後,突然冷靜下來,他前腿膝蓋彎曲,後腿擡起腳後跟輕輕複合為交叉,突然發起攻擊,直撲嚴若飛的前懷,手戳臂打。
嚴若飛沒見過這種招式,手忙腳亂的連續遭到痛擊,在一記臂打的沖擊下,腿下不穩,身子往仰面跌倒,滑出一米多,差點掉下土炕。
真稻田佑夫沖前一步一腳前踢,直奔嚴若飛的下巴颏,一旦這緻命的一腳踢上,嚴若飛的脖筋當即就會被踢斷。
嚴若飛一個翻滾,險險的避過小鬼子這一踢,借勢起身半跪在炕上,抓住小鬼子的右腿猛的往上一擡,就要跪裆,小鬼子惶急之中後手直拳中距發力,直奔嚴若飛的面部。
一旦擊中,嚴若飛的前半個臉就會皿肉模糊,臉骨盡碎,一命嗚呼。
嚴若飛此時已來不及躲避,硬碰硬他會當場倒斃,此時他看小鬼子的腹部全暴露在他眼前,嚴若飛豁上兩敗俱傷,放棄一切先前的招式,頭迎着直拳撞去,就要撞上眼看頭骨碎裂的一刹那,嚴若飛突然低頭,使出全身的勁撞上小鬼子的腹部,隻聽‘嗷’的一聲和沉悶的‘轟響’。
真稻田佑夫的直拳,擦過耳邊蹭在嚴若飛的左肩,轟響之下,發出‘啊’的慘叫。
嚴若飛的頭撞在真稻田佑夫的腹部,就像擊在破鼓上,‘噗’的一聲,緊跟着是小鬼子凄厲的哀嚎。
兩個交戰以命搏擊的對手,同時摔倒在炕上,一個仰躺着,一個頭拱在炕上,雙雙鼻口嘇皿,半天抽搐一下身子,誰也爬不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