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是不會像那些人一樣隐忍的。她還抱着死了就能穿越回去的希望呢,隻是她沒有勇力自殺,如果是它殺,也是好的。
思菡扭過頭就問柳夜筠:“你以為我不敢動你是麼?”
柳夜筠輕輕一笑說:“我可沒有這樣說,我就是問問姐姐什麼時候要孩子而已。”說着柳夜筠就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好像那裡就是有一個鮮活的生命一樣。
思菡眯了眼睛對柳夜筠說:“我警告你第二次,不要惹我。”
柳夜筠冷哼了一聲說:“姐姐這說的是哪裡話,妹妹什麼時候惹你了?母親不是說了麼,哪果姐姐會些安胎的藥方的話,就制了給我看看,母親可是寶貝她這個小孫子的。不如這樣吧,我明天就去姐姐那裡看看,看姐姐有沒有制同藥方來。如果姐姐不會制的話,那那些面膜想必也是讓别人制的,你也隻是借着另人的名号讨好母親罷了。”
思菡回到頭去就看到了柳夜筠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來她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她還真以為别人不敢碰她了。
思菡往前走了一步,蓮心忙擋在了柳夜筠面前說:“你要做什麼?”
思菡瞪着蓮心說:“我說過,不要惹我,是她犯賤!”
柳夜筠見思菡罵自己犯賤,她一手抓住了蓮心便說:“哎喲,我這肚子怎麼有些疼啊……蓮心你快去叫母親來!”
柳夜筠這自然是氣思菡的話,蓮心也清楚自己主子心裡想的是什麼,她自然也不會真的去叫喬夫人。
思菡看着這一主一仆兩個人演戲,便冷笑了一聲說:“還像那麼回事兒麼!”思菡說着,趁蓮心不注意,一把拉住柳夜筠,一腳就要絆她,不像柳夜筠卻閃開了。
她閃開沒有關系,她的手還死死被思菡掐着。思菡的mma可是專門用來近身格鬥的,你不是得瑟麼,好呀,老娘讓你得瑟個夠。
思菡欺身上去就撲倒了柳夜筠,柳夜筠尖叫一聲,雙手護着肚子大叫了起來,蕭翎本來就是與柳夜筠一起來的喬夫人園子裡,隻是他出去方便了一下,現在回來正好看到思菡攻擊柳夜筠的一幕。
蕭翎沖過來,一把就把思菡拉開了,他沖思菡吼着:“你瘋了!她是個有身子的人!”
思菡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揚着下巴看着蕭翎,一副咱們是仇人的樣子。
柳夜筠見蕭翎來了,忙撲到了她懷裡說:“相公……吓死我了!姐姐嫉妒我懷了身子,她要打掉我肚子裡的孩子呀!”
蕭翎一聽柳夜筠的這話,氣就上來了,他眼睛發紅地就看向了思菡,他問:“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思菡扭着脖子說:“是真的,怎麼樣!”
蕭翎氣急攻心,揚起手就打在了思菡的臉上。不過在他打過思菡之後,他便怔住了,也後悔了。
打她不是他的本意,他隻是氣極了。
思菡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氣到極時,反而就不氣了。她算是徹底看清蕭翎的為人了。自己就是這兩個人的敵人,從此以後這兩個人也是自己的敵人。
思菡把手放下來,她臉上有清晰的五指紅印,她淡淡地對蕭翎說:“你記住了,你對于我隻有兩種選擇,一是寫休書,二是殺了我。如果你兩樣都做不到的話,别後悔你當初做的決定!”
思菡冷着一張臉往潇湘園走,手都握成了拳頭。她長這麼大還從未挨過打。就算是她養的哈士奇把爸爸和一家大項國外企業的合同咬了,她爸爸都沒有打過她。
身後還傳來柳夜筠對蕭翎的撒嬌聲,思菡在心裡默默地發誓,她要找一個大靠山,一個能對抗蕭家的靠山,她要蕭翎這輩子都欺負不了自己!這個仇,她一定是報得!
思菡回去以後,青梅看她的眼神就變了。青梅想問思菡那半邊腫起來的臉是怎麼回事,但看到思菡冷冷的臉之後,又不敢上前問。
思菡沒有吃晚飯就睡下了,青梅擔心思菡,不敢去外屋睡,隻能在她床邊鋪了地鋪,守着她睡了一夜。
思菡再也沒有提起自己被打的事情,這一陣子她便專心做她的面膜,她也不親自往喬夫人那裡送了,隻是讓青梅幫她送去。再加上關于琉璃鏡和流花坊的事情,她也要好好和蕭焰訣,和慕惜商量一番。
蕭翎自打了思菡後一次也沒有來過潇湘園,這讓思菡也樂得自在,反正對柳氏,她是眼不見心不煩。還不如想想自己怎麼逃出蕭家的事情呢。
蕭焰訣再次來的時候是帶着一塊巴掌大的琉璃鏡來的,思菡正沖面前一張白紙發呆,手裡的筆放下了又提起,提起了又放下。
“有什麼煩心的事情?還是說有些事下了決定?”蕭焰訣輕笑着。
思菡扭頭看看蕭焰訣,他的笑容讓她開心了不少,思菡也笑着說:“你每次來都會給我帶好吃的,這次是什麼呀?”
蕭焰訣一笑,他說:“你前世是餓死的麼?就想着吃。我這一次不光經你帶來了好吃的,還給你帶來了更好的東西。”
蕭焰訣先是把一包點心給了思菡,思菡忙打開了,看到是她喜歡的棗花糕,她便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咯咯地笑了。
蕭焰訣搖了搖頭,心想,一包點心而已,睢把她給樂的。這個女人還真是好養活。蕭焰訣又拿出了那面巴掌大的小鏡子說:“秦老漢改良了一下,你看看。”
思菡接過了鏡子,正正反反看了看說:“那個秦老漢,果然是個手巧的人。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做買賣?”
蕭焰訣說:“你說吧,鋪子什麼的,我是準備好了,秦老漢也出了一批鏡子,各種形式的都有,自然了,這工藝是保密的。哦對了,還有你要的令牌。”
蕭焰訣又把一塊紫金保時捷令牌給了思菡:“本來是想按照你的意思用琉璃做的,但做出來效果卻不是很好,你可算是這流花坊的老闆,自然用料要上好的了。”
思菡是養容世家的名媛,自然也就接觸過不少奢侈品,這紫金她也是認得的。看着自己這比鉑金和黃金還要珍貴的牌子,她樂得心裡都開花了。
“真是大手筆呀,蕭大哥,你花了不少錢吧?”思菡摩挲着這一分為二的令牌。
蕭焰訣看着她那财迷的樣子便說:“放心,我花的是自己的私房錢,與蕭家無關。”
蕭焰訣這樣一說,思菡的眼睛都變成兩個人民币了,她沖蕭焰訣說:“哇,你這樣有錢,那我以後要讨好你了!你會借我錢的對不對?”
蕭焰訣無奈地看着思菡說:“自然了,我也不用你讨好,你用錢就去找我,我不在,就找名煙。”
思菡将一半的令牌收了起來,另一半則是給了蕭焰訣說:“這一半是你的,這流花坊的琉璃鏡就由你來負責了。”
蕭焰訣接了思菡遞過來的令牌說:“真就這麼相信我?”
思菡反問:“我隻是提供了一個方法,這具體事情還得你來做,有什麼不相信的。”正說着,慕惜也來了。她手裡也拿着一個一分為二的令牌,但她的令牌不是紫金的,而是芙蓉紅玉。
思菡自然認得那是珍貴的玉了,更珍貴的是,慕惜手裡的這玉通一色是芙蓉紅,一點雜色都沒有,隻是玉上有些自然帶的紋理罷了。
慕惜看到思菡死盯着自己手裡的玉,便将一半給了她說:“我這材料和焰訣的紫金也有得一比了吧?”
思菡幾乎中流着口水點了點頭。這也不怪她,她本來是一個衣食無憂的名媛千金,現在她卻缺錢的要命,她不這個反應才怪。
慕惜也說:“我也準備好了,就聽你一聲令下了,我的人自然也是口風嚴實的,那些秘方隻有我們自已人知道。”
思菡将紫金和芙蓉紅玉抱在了兇前說:“好好好,快點開張吧,快點賺錢吧,我都等不及了!”
看着思菡這副沒出息的樣子,蕭焰訣是歎着氣望向了窗戶外面,慕惜則是想一巴掌拍死尹思菡,不過她有心疾,慕惜是真不敢動手。
琉璃鏡的生意是一開始就火,那是大家看得到的,也認可的東西。短短十天内,秦老漢手裡的存貨便沒有了,他隻好再加緊時間做。
面膜的生意思菡倒是利用了一下喬夫人,慕惜的鋪子裡打着喬夫人的臉治好了的廣告,那些臉上有斑的都找了個借口來蕭家看喬夫人了。這些是女子的隐晦,大家心知肚明,一看喬夫人的臉,心裡便有了數,再加上思菡教給慕惜的廣告方法,她的生意也就這樣紅紅火火地經營了起來。
兩檔生意都很好,思菡也欣慰,隻是她一直想做的事情卻一下沒有做成,那就是逃離蕭家。現在她想要個辦法,怎麼樣才能離開蕭家。
蕭翎也聽說了最近興起了流花坊的兩家鋪子,一家是賣鏡子的,一家是賣女人的胭脂水粉的。而且那一家還賣治臉部各種症的面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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