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隻好解開另一顆盤扣:“皇上,您曾經說過,除非她們比我強,您才會收納她們,這話還有用吧?”
“沒錯,君無戲言。”金禦麒有些忍受不住,看着她在身邊就是不能立即下手。這種感覺就好像一個很餓很餓的人看到近在咫尺的食物卻碰不到。
“那臣妾要怎麼做才能讓她們打退堂鼓呢?”傾城看着他的兇膛,說實話,每次看到她都會忍不住緊張,莫名的緊張。
“你是皇後,一切随你。”金禦麒忽然調侃:“嫣兒,你我做了這麼久的夫妻,難道隻會這兩下子嗎?這都什麼時辰了,扣子都被你捏壞了。”
俏紅着臉,傾城解開了最後一顆盤扣:“那你先起身吧,這樣躺着不好脫呢。”
“我樂意,你自己想辦法吧。”金禦麒閉上了眼睛:“你動作快點兒,我快去會周公了。”
此話一出,傾城有些小小的激動,不由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小口:“看你還敢不敢催我!”
屬于情人間的打情罵俏顯露無疑。金禦麒更來了興緻,索性坐起身:“唉,看來還是夫君出馬才能搞定了。”他不顧着自己,倒先開始為對方寬衣,随即展開。
這種陌生又熟悉的動作令金禦麒欲罷不能,整個人處于爆發邊緣,她身體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美好到無可思議,好像并不是真實的世界。
“嫣兒,我是不是還在做夢?”金禦麒邊親吻她的身體邊問。
“不,你沒有做夢,我就在你眼前。”傾城的呼吸開始不順暢:“我、我的一切都,啊,都是你的。”他的挑逗成功惹起了她的無邊**。
金禦麒留下自己所有的痕迹:“可我覺得這樣遠遠不夠。嫣兒,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傾城的理智尚存,喘息着說:“知、知道。因為我們對彼此有情。”
金禦麒再也按耐不住,将她推倒,發絲散開,如花般綻放神彩。
當愛在彼此的身體上綻放,沒有任何事能夠阻擋。
噩夢逐漸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愉悅的心情。可是,黑暗中的幽靈從未停止嬉戲,一場陰謀正在繼續。
儲秀殿内,當所有待選女從女官口中得知,誰都有機會上迎春酒宴表演歌舞時,都顯得躍躍欲試。
陳女官面對衆人,說道:“你們也别太洋洋自得了。本官知道你們良莠不齊,這迎春酒宴不是家宴,乃是莊重的國宴,想要濫竽充數的人最好還是早點放棄吧。”
“女官大人這麼說,難道是看不起我們嗎?”火雯雯一臉不快:“想我堂堂一國王爺的女兒,什麼場面沒有見識過,不就是一場飲宴嘛,我一定可以上的。”
龔女官說道:“你有這份心是好的,不過,皇上說了,隻有最好的六人才能出現在宴會上。”
“啊?隻有六人?”孟越遙想退縮了:“這、我可能不行吧。”
“你們看,已經有人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了。”陳女官看着孟越遙:“你雖是朝中二品的女兒,可本官一視同仁,不行的就是不行,想要入得了皇上的法眼,你們還是欠缺啊。”
“缺什麼?敢問女官大人,我們都入宮幾天了,怎麼還是沒有見到皇後娘娘?難道娘娘是怕我們太過美豔,躲了皇上的喜愛嗎?”火雯雯大膽說。
“火雯雯,你可真夠大膽的,竟然敢說皇後的不是。”陳女官對她沒什麼好印象:“你想要出人頭地、高人一等不是不可以,前提是你有這個能耐。”
衛女官說道:“陳女官說得沒錯,你們都是選拔出來的美人,無論姿色和才情都必須是最好的,可強中自有強中手,皇上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會看得上,這其中除了各自的造化,還要有緣分。”
“緣分?什麼緣分?”南暮藍說:“我才不稀罕什麼緣分呢。”自從被灌酒,她對這皇上已經沒有任何好感了,連幻想都沒有。
“你不稀罕更好,還少了一個競争對手。”火雯雯對坐在不遠處的南暮藍說。
南暮藍不甘示弱:“倘若我是皇帝,你先被遣送回府!”
火雯雯不服氣地哼了一聲。
火雯雯身後坐着一位身穿綠衣的待選女,姿色上等,隻是臉上似乎有心事,她舉起了右手,表示想要問話。
陳女官見了,就問:“武文倩,你有何想說的嗎?”
衆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武文倩起身,問道:“女官大人,皇上的意思,這選出的六人是合演還是單獨表演呢?”
“對哦,我也想知道呢。”火雯雯插話。
陳女官想了下,回道:“武文倩所問正是本官想要告訴大家的。這迎春晚宴皇上非常重視,還邀請了鄰邦的貴客,不僅有歌舞表演,還有煙花可看,哦,對了,今年還加了戲法班。”
“戲法班?”火雯雯來了興緻:“這敢情好,有戲法可看了。”
陳女官繼續說下去:“歌舞表演部分不僅有宮中歌舞伎的表演,還有你們的演出,被選出的六人可自行決定曲目,或跳舞或樂器都由你們自己定奪,不過,我等三位女官會親自指導,力求完美。”
“那皇後會有表演嗎?”南暮藍多嘴:“我可聽說娘娘已經被放出天牢了。”
陳女官與龔女官和衛女官對視了一下,說道:“不該你們知道的就别問這麼多。記住了,在這宮裡好奇是會害死人的。你們還是想想自己的出路吧。”
“女官大人,我還有問題。”南暮藍不放棄問話。
“說!”陳女官顯然有些不悅。
“是不是沒有被皇上選中,今後我們還有回家的可能?”南暮藍現在唯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回國去,好好當她的一國公主,金鎏國的皇妃她才不稀罕呢。
陳女官回道:“也許吧,一切都要聽皇上的意思。”
待選女中有人開始摩拳擦掌,有人開始提心吊膽,也有人開始權謀着一些事情。誰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一上午的教導結束,南暮藍和孟越遙一起回睦和宮。路上,孟越遙好奇問:“公主為何想要回國?難道沒有被選上很光榮嗎?”
“你也看到了,皇上那個樣子,唉。”南暮藍悄悄說:“實話告訴你,現在我一提到皇上就緊張,一看到他就更害怕了。”
孟越遙像遇到了知音人,連連說:“我也是,我也是。皇宮對于我,就是一個金絲鳥籠啊,可我還能飛出去嗎?我不像你,好歹是公主身份,倘若我失敗,唉。”她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