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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慕容遇的醋意

盛寵貪财小掌櫃 十二玥 7890 2024-01-31 01:11

  再說柳文珠母女住在客棧裡,柳文珠日日早出晚歸,柳氏不知道她在籌謀什麼,隻躺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反倒比在李阿婆家裡還要輕松自在些。

  這日北楚太子蕭薄元帶着兩個随從正在街上閑逛,在賣瓷器的攤位停下來,拿了一個雙耳青花瓶在手裡觀看,正要讓随從買下,擡頭就見人群裡一陣喧嘩。

  一女子跌跌撞撞的跑過來,腳下一絆,猛的撲進他懷裡,慌張的道,“公子,救我,求你救救我!

  蕭薄元抱住女子,待看清女子的面容,頓時一笑,“是你!

  女子似此時也才看清男子面容,呆呆的仰頭看着他,一雙美目嬌羞不已。

  随即幾個地痞模樣的人手持棍棒追過來,見到女子,面露兇相,伸手就要來抓她。

  女子忙抱住蕭薄元的腰身,惶恐道,“公子救我!

  蕭薄元對着身後的随從使了個眼色,幾個随從頓時上前,攔在女子面前。

  他的這些随從都是貼身侍衛,本身就長的人高馬大,武功高強,幾乎不用怎麼出力,便将那幾個地痞打的屁滾尿流,一個個丢了棒子鼻青臉腫的跑了。

  “好了,小姐不必再怕了!
”蕭薄元輕輕的拍了拍女子的肩膀。

  女子還埋在他懷裡,聞聲小心起身,見追她的地痞果然已經都跑了,才緩緩,松了口氣自男人懷裡退出來,嬌羞道,“多謝公子出手相救!

  說罷,秀眉輕輕一皺,擡手撫額,身體軟軟的的向一旁倒去。

  蕭薄元忙伸臂将女子接住攬在懷裡,方看到她額頭上似被人打了一棍,此時已經腫了起來。

  女子暈了過去,蕭薄元讓随從趕了馬車來,抱着她上車,直接回了驿館。

  快到傍晚時,女子才醒,揉着額頭自床上起來,墨發堆雲,惺忪慵懶,一副美人初醒的妩媚模樣。

  蕭薄元立刻走過來,笑道,“小姐醒了?

  女子仰頭看了男人一眼,立刻又低下頭去,瑧首低眉,婉聲道,“小女子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說罷掀被擡腿就要自床上下去。

  蕭薄元坐在床邊上,一把按住女子的雙腿,低笑道,“小姐傷口未愈,還是躺着為好!

  女子臉上一紅,忙将雙腿掙開後退,低着頭,一雙美目顧盼流轉,柔聲道,“不敢再叨擾公子!

  蕭薄元傾身上前,“兩次在街上遇到小姐,也算是緣分,還未請教小姐芳名。

  女子粉面櫻唇,眼波柔媚,低聲道,“小女子姓柳,名文珠,本是漁陽人士。

  “漁陽?
”蕭薄元目光一轉,疑惑道,“漁陽遠在千裡之外,柳小姐怎會孤身一人在上京?

  女子聞言頓時眼圈一紅,盈盈欲泣,哽聲道,

  “小女子家住在漁陽城中,父親也是一方富甲,衣食無憂。
我母親是府中的嫡母,隻生了我一個女兒,誰知前年冬天,父親突然病逝,二夫人怕我搶奪家中财産,和她的兒子使下奸計,要将我嫁給城中一員外做妾。
我母親聽到他們的陰謀,帶着我逃出來,不曾想半路被抓到,我母親為了保護我,被人毀了容貌,我們好不容易再次逃脫,一路逃到上京,二夫人還不肯放過,又雇了些地痞流氓要将我抓回去,如今我和母親也走散了,孤苦無依,無處可去。

  蕭薄元抓住柳文珠的手,疼惜道,“小姐原來這般命苦可憐!

  “我隻是擔心我的母親,現在不知流落何處,有沒有被抓到,有沒有受苦?
”柳文珠擡手拭淚。

  “小姐不用擔心,既然無處可去,便暫時在我這裡住下,等找到母親再走也不遲!
”蕭薄元輕撫着柳文珠的手,笑言寬慰。

  柳文珠睜着水盈盈的大眼睛擡頭,粉嫩的鵝蛋臉上還挂着淚珠,我見猶憐,“公子真的可以收留小女子一段時日嗎?

  “是,小姐盡管住下!
”蕭薄元一邊說着,一邊傾身上前,擡手勾起女子的下巴,直勾勾的看着,呼吸漸重,癡癡道,“小姐生的真美!

  柳文珠美目一轉,嬌羞低下頭去。

  天色暗下來,房中本就昏暗,美人瑧首,羞澀不失風情,楚楚動人。

  蕭薄元低喘了一聲,俯身吻在她唇上,胡亂而急迫的親吻。

  柳文珠“嗯咛”一聲向後倒去,雙手推着男人的肩膀,搖頭躲避,“公子不可!

  “我對小姐一見傾心,還望小姐成全!

  柳文珠滿面通紅,一雙柔胰撫在男人兇前,咬唇道,“公子英俊神武,小女子亦心向往之,隻是小女子自小家教嚴格,不敢越了禮數,希望公子不要為難!

  看着女子半推半拒,盈盈柔弱的神态,蕭薄元越發難耐,然而卻真的停下起身,笑道,“是我唐突了!

  柳文珠搖了搖頭,唇角抿着一抹歡喜,讓人心疼又心癢。

  蕭薄元勉強控制住,起身道,“小姐安下住下便可,我讓人送些飯菜來,小姐早些休息!

  “多謝公子!

  待蕭薄元走後,柳文珠才緩緩起身,看着外面的天色,昏暗中一雙眸子急轉,微彎的唇角盡是算計。

  到了晚上蕭薄元又來了一次,坐了一會,被柳文珠以深夜孤男寡女不可同處一室推了出去,心裡卻對柳文珠更加喜歡。

  次日一早入宮觐見,遠遠的便看到明鸾公主的車架出宮。

  蕭薄元站在宮牆下遠遠的看着,腦子裡閃現出明鸾精緻清美的面容,靈動而純淨,又想起柳文珠風情羞澀的臉,隻覺若是有此兩女身伴左右,便是千嬌百媚都不入眼了。

  打着心裡的算盤,蕭薄元往宮裡見玄甯帝去了。

  今日是君澈被流放湛江府啟程的日子。

  一大早君澈從牢裡出來,被押送上了馬車,往城門而去。

  君澈神情頹萎,坐在車上垂着頭一言不發,之前貴公子的心氣全無,不過短短幾日,便憔悴的似經曆了一場大病一樣。

  出了城門,君澈忍不住回頭望去,看着巍峨的城牆,和城門内繁華的景象,即便心思簡單之人,此時也不禁生了幾許留戀和惆怅。

  君家已敗,能留他君家人一條性命,已是皇上格外開恩。

  父親被困牢籠,而他此時一去,恐怕一生再難回來。

  他曾在這上京逍遙跋扈,任意妄為,不曾想有一日竟是這般落魄的離開。

  心中酸楚,愁緒萬千,一時竟濕了眼眶。

  眼前一片朦胧,馬車上了官道漸行漸遠,上京的城門也越來越模糊。

  趕車的衙役勸道,“二公子就不要難過了,說實話,你能被發配到湛江府,已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湛江雖遠,那地方卻是太平興盛的,不少人被發配到西虎嶺,在路上命可就沒了。

  “再說,朝廷還給您派了輛馬車,皇上可見對您還是仁慈的!

  君澈聽了,也不禁有些疑惑,不明白皇上為什麼要将他發配到湛江府。

  像他家這種大罪,要麼發配邊疆充軍,要麼發配貧瘠苦寒之地。
而湛江不苦,也不算是離上京最遠的,皇上為何選了此地?

  或許,皇上心裡顧及君烨,所以對他們家個格外開恩。

  君澈一路心思恍惚的想着,馬車颠簸,往後再看,上京的城牆隻看到一個影子了,

  行了半個時辰,馬車突然停下。

  衙役敲了敲車門,“二公子,前面有人等您,您下車吧!

  君澈一愣,撩開車簾,隻見十裡亭外停着一輛馬車,亭子裡站着一女子,旁邊石凳上還坐着一人,被馬車擋着,看不分明。

  站着那女子是二白。

  君澈突然有些心慌,一時竟不敢下車見她。

  他救了她,卻害了自己的父親。

  她拿着刀威脅他,卻最後又為他擋了一箭。

  其實他也明白,就算沒有二白威脅他,父親也已經敗了。

  恩恩怨怨,早已分不清楚。

  隻是如今他這般落魄,無顔面對她罷了。

  “下車吧,二公子!
”衙役将門打開。

  君澈下了馬車,往涼亭走去,沿着石階而上,擡頭時,坐着的女子正轉過頭來,懷裡還抱着一孩子。

  他登時愣在那,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宋、宋媛!

  一個他本來已經死了的人。

  雖然後來二白告訴他宋媛沒死,都是她設的圈套,可他也沒想到此生還會見到她。

  女子看着君澈,面色也忍不住有些激動,雙目含淚,猝然低頭看着懷裡正呀呀亂語的孩子。

  二白在兩人身上一掃,走下涼亭,拍了拍君澈肩膀,“君二,你們君家一出事,宋媛便從湛江千裡迢迢的趕來了,和你的兒子一起接你回家,過去吧!
日後,萬萬不可再辜負!

  君澈轉頭愣愣的看着她,“二、白”

  “去吧!
”二白展顔一笑,越過他,往一旁的馬車上走去。

  君澈停了一瞬,才擡步往涼亭裡走,腳步竟有千斤重。

  在宋媛對面坐下,忍不住回頭看她懷裡的孩子。

  白白胖胖的,手舞足蹈,穿着一個繡着如意紋的豆青色鬥篷,眼睛鼻子和他一樣。

  “你、抱抱他嗎?
”宋媛開口道。

  君澈突然慌起來,磕磕巴巴的道,“我、我能抱嗎?

  宋媛含淚笑了一聲,柔聲道,“當然,你是他的父親!

  說着起身,将手裡的孩子放在君澈懷裡。

  君澈兩手緊緊的抱着,隻覺軟軟的一團,不敢太用力,也不敢放松,緊張的有些不知所措。

  孩子躺在他臂彎上,睜着琉璃般的眼珠好奇的看着他,然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君澈頓時一慌,抱着搖晃,動作生疏,語氣卻極溫柔的哄道,“不哭,不哭!

  宋媛把孩子接過來,笑道,“别哭,這是你爹,我們來找爹爹了!

  寶寶真的不哭了,趴在母親的肩膀上,仍舊瞪着大眼看着君澈。

  君澈喉中突然堵塞,鼻間酸澀,差點落下淚來,忙轉過頭去,淡聲道,“宋媛,是我對不起你!

  宋媛低下頭,抹了一下眼角,笑道,“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母親還在家裡等着我們呢,我們回家吧!

  君澈重重點頭,“好,回家!

  兩人往涼亭下走,二白正坐在馬車上打盹,見兩人過來,跳下馬車,笑道,“君二,當初诳了你的銀子,現在還給你一個媳婦一個兒子,你不虧吧?

  春陽正好,微風拂柳,少女一身湖綠色的長裙,站在一片煙柳之間,眉目間的笑意,仿似在上京初見的那一日,狡黠而明媚。

  宋媛站在君澈身側,眼尾雖有濕意,臉頰卻如三月枝頭春花一般紅潤,抱着孩子微微福身,

  “錦小姐大恩,宋媛此生難忘!

  二白忙扶住她,“不必如此,回了湛江,好好管教君二,讓他為你們母子恕罪!

  宋媛抿嘴輕笑了一聲,羞澀的看了君澈一眼,柔聲道,“你同錦小姐說幾句告别的話吧,我和孩子去車上等你!

  說罷,又對着二白福了福身,才往馬車上走。

  二白對着君澈使了個眼色,君澈一愣,立刻反應過來,快步過去,扶着宋媛上馬車。

  待君澈再轉身的時候,二白已經上了馬車,掉頭往上京的方向而去,少女掀開車簾,對着他招手,

  “君二,一路順風!

  “保重!

  今日一别,繁華已盡,往事已了,今生或許難相見,無需告别,無需多言,未說出的話也不必再說,彼此保重便好!

  君澈呆呆的站在那,看着少女靈動的面龐一點點模糊,如同冬日的最後一抹殘雪,漸漸在他生命中消失。

  馬車上傳來孩子咿呀的聲音,好像在喚他一般。

  咽下兇口所有的酸楚,君澈轉身上了馬車,對着趕車的衙役道,

  “走吧!

  二白回宮的時候,見慕容遇正在宮門外徘徊,似是想進宮,擡頭向宮裡看了看又往回走。

  宮門外停着一輛趙王府的馬車。

  二白了然一笑,自馬車上下來,走到一臉糾結的慕容遇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喂!
想什麼呢?

  慕容遇吓了一跳猛然回頭,見是二白,立刻拽着她的手腕道,“鸾兒,你來了,你快進宮,我看到趙闖方才進宮了,你快回去看看!

  二白好笑的看着他,“趙闖又不是來找我的,我回去看什麼!

  慕容遇臉色漲紫,“那、那他突然進宮做什麼?

  二白倚在馬上上,思忖道,“定是皇上将把芙洛賜婚給趙闖的事透漏給了趙王,所以今天趙闖就來了,你知道,趙闖一直都挺喜歡芙洛的。

  “芙洛不能嫁給趙闖!
”慕容遇想也不想的脫口道。

  二白冷笑一聲,“阿遇你這話就沒有道理了,你不要芙洛,難道還管的着她嫁别人?

  說罷瞥他一眼,擡步往宮裡走。

  “鸾兒!
”慕容遇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皺眉道,“就算不想讓芙洛去和親,但也不能把她随便嫁了,你明知道那個趙闖根本不能托付!

  二白擡手拍掉他的手,挑眉冷眼看着他,“那你覺得誰值得芙洛托付?

  慕容遇臉色一僵,讷讷閉了嘴。

  二白冷哼一聲,擡步往宮裡走。

  迎面,北楚使臣褚旬正陪着他們的太子走過來,似是要出宮。

  二白眯了眯眼,出宮時就遇到了他們,沒想到回宮又這麼巧合的遇到。

  之前是坐在馬車裡,二白隻當沒看到,現在沒有馬車,便不能裝了。

  還不等二白上前問安,蕭薄元先走過來,勾唇一笑,“見過明鸾公主!

  二白直覺不喜歡這個北楚太子,看人的目光太過直白,帶有明顯的侵略性,整個人給人陰鸷兇狠的感覺。

  疏離的點了點頭,“楚太子客氣了!

  “我一直仰慕明鸾公主風姿,不如哪日由我做東,請公主賞臉喝一杯如何?
”蕭薄元直直的看着二白,高大的身體遮住陽光,周圍似突然暗下來。

  慕容遇擋在二白身前,“聽說貴國三皇子又被楚皇赦免了,本世子若是太子,一定會擔心的寝食不安,早早歸國,哪還有心情喝酒!

  楚太子微微一笑,“慕容世子放心,現在我三弟已經被貶為平民,不足為懼。
就算他還是皇子,本太子也沒什麼好怕的,北楚和大燕為友國,燕皇幫助本太子才是長遠邦交之道。

  慕容遇冷笑,“那就要看看太子怎麼做了?

  楚太子鷹目一轉,“本太子回驿館還有些事要做,就不陪公主和世子聊天了,改日在宴請兩位!

  “楚太子慢走!

  看着蕭薄元的背影,慕容遇臉色陰郁,“此人心機深重,應該讓他盡快離開上京才是!

  二白歎了口氣,“他不走,總不能攆着走吧!

  而且來大燕的使者,也不隻是北楚住的時間久,有的部落使臣來了不想走,住了兩三個月的也有。

  大燕是大國,對着這些使臣都是歡迎的态度,若是真攆了,對于兩國之間的邦交的确沒有好處。

  “北楚太子在大燕住着,楚皇以為他和大燕私交甚好,反而不敢對他這個太子怎樣,所以蕭薄元才住的這麼坦然!

  慕容遇想了想道,“北楚的二皇子到是個仁厚之人,隻是先天有疾,平日裡需要人攙扶才能出行,也并無心皇位,早早的被封了個閑散的王爺。

  二皇子?

  二白也未将慕容遇的話往心裡去,擡步往宮内走。

  一進後宮,便看到一水榭裡,芙洛正在喂魚,旁邊趙闖幫她拿着魚食,一臉讨好獻媚的笑。

  慕容遇頓時臉色一沉,死死的盯着水榭中的兩人。

  初春的天氣,水裡的魚又肥又多,紛紛跳出水面搶食,惹的芙洛一陣掩唇歡笑。

  旁邊的趙闖臉上笑的也跟朵花似的,嘿嘿傻樂。

  慕容遇大步走過去,擡手将趙闖手裡的魚食掀掉,怒道,“誰讓你到這裡來的?
馬上滾出去!

  趙闖同樣是個世子,但為人懦弱,在上京城裡氣勢遠遠不如慕容遇,此刻見慕容遇發威,頓時一怔,讷讷道,“世子兄、這、這是作何?

  芙洛一把将趙闖拉到身後,對着慕容遇冷聲道,“這是本公主的地方,本公主說要誰來誰就來,現在本公主要你滾!

  慕容遇臉色鐵青,緊緊咬着牙,“芙洛,你再說一遍!

  “本公主要你滾!

  慕容遇緊握的拳頭微微發白,兩眼發紅,“好,芙洛!
以後就算是你八擡大轎請本世子,本世子也不會再來!

  說罷轉身便走。

  甚至和二白也沒打招呼,身形極快,瞬間便出了後宮。

  芙洛死死的咬着下唇,淚珠在眼圈裡打轉,卻強忍着不讓淚水落下來。

  趙闖在一旁不知所措,從袖子裡拿出一塊軟帕想給芙洛拭淚,小心道,“公主、别生氣,改日我見了慕容遇定為公主出氣!

  芙洛一把将他推開,怒喝道,“滾,你也給我滾!

  趙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随即往水榭外走,“是、是,公主息怒!

  他惶恐的往後退,差點撞在二白身上,又是懼怕,又想要請安,身子向後一歪,撲通一聲屁股坐在台階上,随即向後翻了過去。

  一邊向下翻滾,一邊連聲慘叫,“哎呦、哎呦!

  芙洛看到他滑稽的樣子卻是噗嗤一聲破涕為笑。

  二白想要上前扶他一把,趙闖卻已經起來,連滾帶爬的跑了。

  二白驚愕的看着他似被狼攆的背影,輕籲了口氣,“他這是被你吓的,還是被我吓的?

  芙洛笑的前仰後合,扶着廊柱才站穩。

  二白歪頭看着她,“不傷心了?

  芙洛“咯咯”的笑聲噶然而止,眼圈一紅,頓時撲在二白懷裡,“鸾姐姐,慕容遇那混蛋又欺負我!

  “胡說,我明明看到是你讓人家滾的!

  “他來了就大呼小叫,他都不要我,憑什麼還對我喊!
”芙洛委屈的抹淚。

  二白歎了一聲,“你看不出來嗎,阿遇他是吃醋了!

  芙洛一怔,起身直直的看着二白,“你、你說什麼?

  “阿遇看到你和趙闖在一起玩的那麼高興吃醋了!

  芙洛臉上一紅,立刻扭過頭去,“我才不信!

  二白卻不說話了,走到廊邊繼續拿起魚食喂魚。

  還是芙洛先忍耐不住,過去裝作不經意的問道,“鸾姐姐從哪裡看出來他吃醋了?

  二白挑眉看着她,“你不是不信嗎?

  “鸾姐姐!

  芙洛一跺腳,伸手将二白手裡的魚食全部打落,“你今日不說清楚,我、我就、”

  說了幾句,卻也不知道能将二白怎樣,隻急的臉色漲紅。

  二白笑的狡黠如狐,“反正你也不喜歡他,他是不是吃醋你也不在乎!

  芙洛秀眉皺了皺,咬着唇看着水裡的魚。

  二白湊過來,“想嫁給他嗎?

  “當然不想,他當衆拒婚,讓本公主顔面掃地,我為何還要嫁給他?
”芙洛憤憤的道,拽了一根柳枝在手裡使勁的搓,說完又嘟囔道,“可、可是,如果要嫁給趙闖那個草包,我還不如、不如、”

  “不如什麼?
”二白挑眉。

  “鸾姐姐,不理你了!
”芙洛轉身坐在廊下,背對着二白,粼粼波光下,照着少女耳根微紅。

  這邊慕容遇怒氣沖沖的出了内宮,卻沒出宮門,在宮門那停了一瞬,又轉身往禦書房而去。

  讓邱忠禀告後,慕容遇進了一書房,一撩衣擺便跪了下去。

  燕昭宇坐在巨大的雕龍紅木桌案後,擡眸看過來,勾唇冷笑道,“慕容世子又來求朕收回賜婚的旨意?

  “不是!
”慕容遇低着頭,“臣是來謝罪,那日宮宴上,口不擇言,傷害公主,臣特來請罪!

  燕昭宇長眸微微一眯,挑起眉梢,“世子何意?

  “臣決定迎娶公主!
”慕容遇語氣果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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