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團團長對着巨大的軍事地圖,和團參謀長,還有政委,三個人趴在地上研究進攻的問題。
精準的地圖有情報部門的功勞,早在兩年多之前,情報部門已經制定了整個日本的詳細地圖。
這次針對下關城的戰鬥,雖然是臨時的想法,萌總裁臨時想打,卻也不是沒有準備的。
每一個地方,到底是什麼用的,房子是什麼樣子,什麼結構,每一條街道通往哪裡,都是非常詳細的。
這邊,下關城的戰鬥還沒有打響呢,朝鮮那邊亂了。
萌總裁睡覺的過程中,全世界都在發生事情。
朝鮮國内爆發了大規模反對仁川開港和指責《朝鮮策略》的儒生與保守派官吏的上疏運動;他們彈劫金弘集,攻擊“主和護邪”重臣,直至國王高宗。
在這種情況下,朝鮮政府以派員來華學習武備為名,攜領議政李最應書函向李鴻章轉達欲與歐美立約之意。
朝鮮政府礙于國内局勢,一直欲藉中國之力,請中國代為主持朝美簽約事宜。
《朝美修好通商條約》簽字前夕,李鴻章堅持要朝鮮派全權代表直接與美使談判,但是,高宗和執政大臣顧忌國内政局變故,始終不肯派出全權代表,李鴻章遂代為拟訂朝美約稿十款,作為與薛斐爾會談的基礎。
薛佩爾已經被華軍包圍了,随時準備發動攻擊。
但是這個時候,朝鮮人還在指望美國人,這真的是很諷刺的事情。
會談在釜山舉行,由于戴着“援助者”、“保護者”假面具的美國代表,頑固策劃要把最大限度能滿足自己侵略目的可能性,規定在條約之内,會談曠日持久。
在談判過程中,争論最多、立場對立最尖銳的問題是有關華國與朝鮮李氏政府的關系的條款。
華國的外務大臣李鴻章擔心以傳統的封建宗藩關系為表現形式的中朝緊密聯系被打破,會損及兩目的根本利益,想把當時仍在維系着的中朝關系現狀的明文列入朝美條約第一條。
因此中朝方提案第一條有“中國屬邦、政治仍得自主”的字樣。
這種作法的目的是,想通過這種“不粘不脫”的傳統關系,建立一種反資本主義列強入侵的聯盟。
因此,這種關系既不完全與傳統的、封建的宗藩關系相似,更與西方列強強加于殖民地保護國的宗屆關系的強性質不同。
當時,美國代理公使已敏銳地發現這後一種差異的性質。
因此,薛斐爾讓駐紮在釜山談判的美國公使故意不在條約中加入此類文字。
美國人在談判中态度蠻橫,堅持要把一系列不平等條款加于朝鮮,為此,他不惜使用武力威脅。
在一封信中他寫道:對中國和李鴻章來說,唯一受到重視的呼籲和辯論就是武力,因此我們的政策應該專以美國利益為準繩,并以他們所懂得的論證——武力、壓力,而不是勸解,來予以推行。在薛斐爾的壓力下,李鴻章終于放棄了第一條的争論部分,條件是“于立約後設法聲明”朝鮮政府與清廷的傳統關系。
薛斐爾未加反對,但也不正面回答。
整個談判過程中,李鴻章與其助手始終與朝鮮使者金允植保持着緊密的接觸和協商,在中美代表會談期間,中朝雙方先後進行過六次會談。
同時,李鴻章繼續要求朝鮮政府,另派大員與薛佩爾商辦,但朝鮮專使行動遲緩。
朝鮮全權大臣申憲與美國全權代表薛斐爾在華國官員馬建忠、丁汝昌的參加下,正式簽訂了《朝美修好通商條約》。
最後簽署的文本,除增補禁止仁川港出口米谷一條外,其餘基本上維持了天津協議的條約稿本。
《條約》全文14款,其中第一款規定:“若他國有何不公輕藐之色,一經照知,必須相助,從中善為調處,以示友誼關切。”這一條是朝鮮方面最感興趣與美國政府最愛炫耀的部分,而實際上,是美國推行擴張政策的掩飾。美國不僅在朝鮮處于危難時不履行條約義務,給予援隊,而且把朝鮮作為日本侵略主義者的犧牲物,反給日本以積極的援助。
此外,條約還規定:“嗣後,大朝鮮國君主有何惠政、恩典、利益及施他國或其商民,無論關涉海面、行船、通商、貿易、交往等事,為該國并其南氏從來未霑,抑為此條約所無者,亦準美官民一體均霑”;美國人享有在朝鮮居住和領事裁判權;朝鮮要為美國來往船舶提供停泊、救護、飲食和保護美國公民的義務;美國在朝鮮享有“最惠國待遇”,進口貨物“有關民生日用品者,照估價值百抽稅不得過十”之低率關稅。
關于朝鮮和中國的關系問題,最終定為:“乃議由朝鮮國王另備照會,于未經立約之前,先行聲明”。
《條約》第一款的内容是援引1858年《中美天津條約》的有關條款,目的在于彌補上述辦法的不足。李鴻章一夥洋務派官員以為經過這一番設計,即可确保清政府與朝鮮的傳統關系,又可牽制日本在朝鮮的行動。而實際上,美國政府對于朝鮮國土的照會,根本不予重視,形同廢紙。
華國的外務大臣李鴻章與朝鮮官員的悲劇在于不了解美國對外政策的性質,不了解美日勾結正在形成。
正如當時美國公使揚約翰所供認的,“我們在朝鮮所做的事沒有一件不是最終服務于日本,并為了她的利益幫助那個宛如畫中的迷人的國家”。
一邊和人談判,一邊準備要打,這是華國管用的伎倆了。
但是這一招,百試百靈。
至少,對于現在駐紮在下關城中的薛佩爾和他的軍隊來說,就是這樣子的。
《朝美修好通商條約》是朝鮮與歐美資本主義國家締結的第一個不平等條約,為西方列強奴役朝鮮奠定了基礎。
而華國的決策既有違于宗主國不直接幹預屬國内政外交的傳統,又違背了朝鮮人民自“辛末洋擾”以來對美國侵略者憎惡的正義感情。
高宗李熙即位時,隻有12歲。便拜其養母趙氏為大王大妃,由她垂簾聽政;又封其生父李昰應為興宣大院君,贊襄政務。興宣大院君的執政被韓國史學界認為是韓國近現代史的開端。興宣大院君一掌權,就表現出非凡的政治才能。他開始培植自己的勢力,并啟動了以加強專制主義中央集權為目的的改革進程。同治五年(1866年),神貞王後趙氏撤簾,大院君遂獨攬大權。大院君一面大力排斥安東金氏勢力,将他們全部逐出朝廷,就連曾幫助過他的豐壤趙氏也不放過,開始确立起喪失已久的王室威嚴。同時大張旗鼓地重修景福宮,以作為君主專制威權的象征。此外他還在政治、經濟、文化各個方面進行改革,試圖修補朝鮮封建王朝的大廈;又厲行閉關鎖國路線和宗教迫害政策,掀起“丙寅邪獄”,屠殺了上萬名天主教徒。此時朝鮮已經面臨着西方資本主義國家侵略的危機,到高宗時更加凸顯。
其結果,不但進一步破壞了中朝之間的傳統關系,極大地損害了宗主國的形象,加速了闵氏政權開放的步伐;提出的“親中國、結日本、聯美國”的朝鮮策略,也激化了朝鮮内部開放與反開化勢力的矛盾,而且使朝鮮問題日益複雜化,導緻了日美及西方列強借口朝鮮為“獨立國”,肆無忌憚地向朝鮮滲透其侵略勢力,把朝鮮深深地卷入列強在遠東争奪的旋渦。
繼《美朝修好通商條約》成立後,西方其他列強紛紛效尤,英、德、俄、法、奧匈、比利時和丹麥等國先後與朝鮮簽訂了類似的條約。
擠垮大院君的闵氏政府因種種原因與日本示好,改采開放政策之後,遭到了來自全國各個階層的反對。其中平常信奉鎖國主義的全國儒生們對與倭寇建交非常不滿,加上大院君及其黨羽暗中煽動,希望乘亂重返權利舞台,不久儒生遂連署上疏,并呼籲将大院君從楊州請回到雲岘宮。
其奏摺雲:我國乃東方禮儀之國,與倭國訂定友好條約,實為既失體面又愚蠢之舉。日本之根基雖與洋夷不同,但其近日、可沾染洋夷之風俗,實為假洋夷是也。
之前,大院府大監英明,得以洞察此點,不與之來往,然而,現在卻與日本訂定友好條約,此實乃令人至為寒心之舉。臣乞求聖上,應将大院府大監自楊州迎回雲岘宮,并于盡孝同時,令大院府大監導正錯誤至此之國家政策。為國家百年大計之故,臣等儒生在此一同懇請聖上察納。
這些人明顯對高宗親政不滿,并主張再次擁立大院君攝政。
闵妃集團對世界局勢昏昏昧昧,但是卻深谙李朝内部的權勢争鬥,闵妃通過高宗詳細調查上疏之人,将為首的柳道洙,執筆的儒生李榮洙,以及道廳李相哲、儒生徐升烈等四人處以流刑。
但是,主張将大院府大監從楊州迎回雲岘宮的奏折,并未因此杜絕,反倒越來越多。
對于柳道洙與李榮洙遭受的流放,全國各地數十萬儒生更是憤慨,紛紛上奏,激進分子甚至以死相拼,群聚于景福宮大門前,靜坐示威。
志同道合的儒生們同仇敵忾,在各地加強組織聯絡,各地為首者經常互相聯系,同時不斷上書,強烈要求将大院君迎回,以改革政事。
事态如此緊張,闵妃一派知道隻用鎮壓難以解決,不得不對儒生們采用懷柔政策。
雖然不可能再度擁立大院君為攝政,但為了安撫儒生,朝廷也不得不将大院君從楊州迎回雲岘宮。
3000多人的華軍第一野戰師第一團,隻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就潛伏在了下關城外。
下關城說是一個城,其實隻是土牆的城牆,還不完備。
下關城中有華軍的内應,這是早先就埋伏好的統計局的特工,要不是情況緊急,一般是不會用到特工的。
當日本士兵還在打盹的時候,城門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了。
守城的士兵們,也都在短時間被定點清除了!
黎明之前,本來就是人睡的正香的時候,士兵們還在打盹,就被一刀一個暗殺了。
下關城的日本軍隊隻有一千多人。
下關位于日本本州島最西端,是山口縣最大的城市,三面環海,風景秀麗,自古以來以海、陸交通的要塞而聞名,商業、水産業、農業等都較為發達。
而且,下關是日本屈指可數的旅遊聖地之一,每年有700萬人以上的遊客來此觀光,作為“河豚之鄉”聞名全國,河豚交易量占全國首位,隻有在這裡才能吃到地道的河豚料理。這裡有貫穿碧藍海水環抱的美麗島嶼“角島”的“角島大橋”,
有擁有1400年曆史的“川棚溫泉”。還有,保留着江戶時代建築的“城下町長府”。
美國人的軍隊倒是有2000多人,都在城内的兵營當中。
薛佩爾自然不會想到,正在談判當中呢,而且,華軍在幾百裡外的長崎,怎麼可能随随便便就打到下關城來啊?
漆黑的黎明,深邃的門洞,下關城的大門無聲無息的開啟,而此時的下關城,沉浸在一片的寂靜之中。
3000多全副武裝的戰士,潛入到了下關城的城下,沒有發出多少聲音。
滴滴嗒嘀!
華軍的振奮人心的沖鋒号吹響了!
預案做的非常的到位,在一營到位不久,幾分鐘的時間,二營到位,三營到位!
看着在不到10分鐘的時間之中,一個個部隊到位了,證明了華軍第一野戰師第一團的執行力,甚至3000人進入到一個城市,現在30分鐘左右了,還沒有任何的敵人發現!
直到沖鋒号吹響了,所有人才吓得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