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每時每刻都保持高昂的鬥志,我們必須緊跟陛下的腳步和思想,看着列強高速發展的工業和經濟,一刻也不能忘記華國和列強之間的差距。我們的國家,還有很多人需要華粹黨人去啟蒙,包括華粹黨人本身,也有很多人需要更加奮進,我們的民族,需要大家一起啟蒙,我的眼中時刻閃過第一次鴉片戰争和第二次鴉片戰争的刀山火海。”楚淳對華皇一個深鞠躬,“陛下,我說的是不是太多了?”
“你說的很好,我為華粹黨有你這樣的分子而覺得自豪。你們回去休息吧。”華皇微微一笑。
幾個學生一起對華皇鞠躬道别。
凱瑟琳看着幾個學生的背影,輕聲在華皇身邊道:“陛下,這個學生,是不是有點過了?如果所有的學生都這樣的話,有點吓人。”
華皇皺了皺眉頭,看向凱瑟琳,“這個程度還是行得通的,關鍵不是看怎麼說,而是看怎麼做,說的再激昂,不如做的激昂。”
凱瑟琳一驚,立刻明白了陛下的意思,“我想起法國的一句諺語,自盡的方式有無數種,最痛苦的是愛上一個藝術家,剛才那個學生,有點藝術家的瘋狂。”
華皇微微一笑,“你這次說對了,有的時候,生活中需要藝術家,藝術家們通常都熱情,神經質,能做的更加徹底,作為執政者,尤其是高級領導人,不能是藝術家,卻要發現,什麼時候需要藝術家,什麼時候,又需要約束藝術家。”
“明白了,陛下。”凱瑟琳一點就通,“這就是陛下常常說的求同存異,我們的組織中,需要各種各樣的人,少了哪一味藥都不行。陛下從來沒有想過讓所有人都成為一種思想的人。”
“不是沒有想過,是根本不可能,這世上最複雜的就是人的頭腦,永遠不可能讓這世界上的一顆頭腦和另外一顆頭腦,成為一模一樣的頭。”華皇笑道。
曾思平在旁邊笑道:“陛下這句話有哲理,我得記下來。”
萌總裁微微一笑,潔格格對曾思平笑道:“小姑娘還真會讨陛下的歡心,陛下見到思平的時候,似乎經常笑。”
“因為思平和索菲亞都是我的同學啊。”華皇将自己的過去看的很淡,他一路走來,交出的答卷,值得讓他自豪。
曾思平和索菲亞聽了都跟着笑,索菲亞嘟了嘟小嘴,“陛下的同學中,算我最笨了,思平都念完高中的課程了,我才剛剛初中畢業,而且,我隻對畫畫感興趣,對文科和理科都不是很感興趣。”
“因為你繼承了你媽媽的建築師的天賦,畫畫也沒有什麼不好,華國的藍圖,等着你描繪呢。”華皇鼓勵索菲亞道。
“媽媽,陛下表揚我了。”索菲亞聽後高興的跑到凱瑟琳身邊撒嬌。
華皇看見索菲亞和凱瑟琳站在一起,索菲亞都已經比凱瑟琳的肩膀高了,想到自己偷偷跟凱瑟琳親熱的事情,覺得一絲罪惡。
凱瑟琳看見陛下的神色,雖然微乎其微,很不容易捕捉,仍然馬上捕捉到了,也是粉臉一紅,拍了拍索菲亞的手,“聽見了,陛下表揚你了。”
華皇讓王占奎去調查一下那個楚淳,王占奎就知道陛下對剛才那個學生感興趣了。
第二天,比利時王國首相瓦爾泰爾弗雷爾澳爾邦應邀來到了華皇臨時居住的館驿,“陛下,這裡的環境還習慣嗎?有沒有什麼額外的要求,請告訴我,我會讓人滿足陛下的。”
萌總裁本來按照凱瑟琳的意思,不用親自見瓦爾泰爾弗雷爾澳爾邦的,但是萌總裁還是親自見了,反正沒有什麼事情,雖然比利時王國并不算是一等的列強,隻是介于列強和次強之間,因為國土太小的關系,但是華皇還是給予了額外的尊敬。
卡特麗娜卡芙公主和凱瑟琳兩個人相陪,這也讓卡特麗娜卡芙公主對凱瑟琳刮目相看,沒有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凱瑟琳就獲得了陛下的青睐。
趙青蘿以為凱瑟琳已經跟陛下上過床了,但是卡特麗娜卡芙公主不會這樣認為,她從那天陛下在凱瑟琳房中逗留的時間就可以判斷出來,兩個人肯定什麼都沒有做過,隻是聊天而已,因為陛下有一個習慣,如果跟凱瑟琳上過床了,即便是不留下過夜,也不會在兩個小時之内離開凱瑟琳的房間,至少會小憩一陣。
沒有上過床,又這麼喜歡帶着凱瑟琳,這才是卡特麗娜卡芙公主對凱瑟琳刮目相看的原因。
“不,你們的款待很細緻,很好了,謝謝。”華皇優雅而禮貌的對瓦爾泰爾弗雷爾澳爾邦道:“首相先生,我們的國家正在尋找更加快速的通往科技的道路上,所以才會讓大批的留學生出國,這一點,相信首相先生很清楚,我想請首相先生幫忙,看看是否能夠在各個比利時的企業和我們的學生總會之間,建立一個機構,讓我們的學生就業更加便捷?”
其實在瓦爾泰爾弗雷爾澳爾邦來之前,派去的人就已經透露了風聲給瓦爾泰爾弗雷爾澳爾邦了。
瓦爾泰爾弗雷爾澳爾邦為難道:“陛下,不是我不肯幫忙,這件事情關系太大,在比利時留學的不僅僅隻是華國的留學生,各國的學生都有,希望陛下能夠理解我們的苦衷,如果特别由政府牽頭為華國的學生就業提供便利的話,别的國家,一定也會要求這樣做的。那樣的話,會增加我們的行政負擔,也會讓企業趕到壓力,比利時施行的是自由貿易,别說是政府沒有辦法管,就是想管,各個企業也不見得買賬。這種事情,各國也沒有先例,如果華國的留學生在哪個國家有類似的待遇的話,我馬上可以召集國會會議讨論。”
萌總裁暗忖,這老頭一番外交辭令倒是用的很純熟,有先例,還用的着勞資親自找你嗎?“首相先生,你要知道,不會有哪一個國家像華國這樣有這麼龐大的留學生隊伍,我們在比利時的留學生,至少有上萬人!國會的事情先放在一邊,我迫切的想知道你個人的意思,我知道,在你們國家的行政體系中,你的想法,有時候比你們國王的想法都重要。”
瓦爾泰爾弗雷爾澳爾邦暗道華皇對歐洲的政治很熟悉,外交辭令似乎不容易搪塞,“陛下,我們可以盡可能的對華國的留學生提供幫助,成立專門的機構與華國的學生總會對口這件事情,很抱歉陛下,我個人不贊成。”
華皇當時就生氣了,隻是沒有發作,這是一個國家老大應該保持的風度,“首相先生,你如果是這種想法的話,我将在今天宣布,所有華國在比利時的留學生,會盡快離開,請你們政府方面配合,希望各個學校不要為難學生。”
華皇是淡然的表情,卻将比利時王國首相瓦爾泰爾弗雷爾澳爾邦和旁邊的翻譯官,還有卡特麗娜卡芙公主和凱瑟琳都吓了一跳,衆人都沒有想到華皇的脾氣這麼硬,說翻臉就翻臉,要知道,比利時王國同華國的商貿往來并不密切,作為一個工業國家,并不需要多依賴華國這種農業國家。
一個是發達程度不對等,一個是兩個國家隔得這麼遠,利益關系并不明顯,處處都是比利時王國占據上風。
瓦爾泰爾弗雷爾澳爾邦臉部表情僵硬,震驚的看着華皇,卡特麗娜卡芙公主都感覺老頭好像有點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