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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在想美女

三國之無賴兵王 諱岩 2473 2024-01-31 01:10

  曹铄坐在馬車上,叼着幹草仰望夜空。

  “公子怎麼還不睡?”一個宛如仙音的女聲在他耳畔響起。

  扭頭看過去,他發現秦奴站在車旁:“姑娘腳步太輕,像鬼一樣,吓我一跳!”

  “公子果真覺得我像鬼?”秦奴問道。

  “即使是害人的厲鬼,如果像姑娘一樣美,我也認了。”曹铄咧嘴一笑。

  “就知道公子不會被輕易吓着的。”秦奴說道:“夜已深沉,怎麼還不睡?”

  “沒地方睡。”曹铄委屈的撇着嘴說道:“帳篷被姑娘占了,又不能讓他們把帳篷給我,隻好坐在這裡發呆。”

  秦奴露出一絲愧疚:“要不公子去帳篷裡睡,我在馬車裡湊合一晚。”

  “姑娘是女兒家,而且傷還沒好,怎麼能在馬車裡睡覺?”曹铄說道:“車廂狹小,坐着還湊合,如果蜷在裡面睡一晚,明天早上肯定腰酸背痛腿抽筋。”

  “帳篷是公子的,我占了,豈不是喧賓奪主?”秦奴問道。

  “主人讓給你的,就不能稱之為奪。”曹铄說道:“你身上有傷,千萬不要仗着體質好就逞強。還是早點回帳篷睡覺吧!”

  “我才發現公子竟然會關心人?”秦奴微微一笑。

  “像我這種人,本來就是很貼心的。”曹铄說道:“姑娘和我認識的時間不長,對我還沒太深的了解。否則你一定會愛上我。”

  秦奴微微一笑。

  她想不明白,曹铄從哪來的自信?

  像她這樣的女人,如果會輕易愛上某個男人,她早已死了千百次,哪還能活到今天?

  “公子打算用什麼法子刺殺胡車兒?”不願在無謂的話題上糾纏,秦奴問起曹铄的打算。

  “不要總是‘公子公子’的叫我。”曹铄說道:“我是曹家二子,表字子熔。姑娘以後叫我子熔好了。”

  “子熔……”秦奴重複了一遍他的表字。

  “這樣就對了,多親近!”曹铄說道:“以後我倆成了夫妻,你也這麼叫我。”

  狠狠瞪了他一眼,秦奴說道:“公子倒是想不盡的好事,我什麼時候答應嫁給你了?”

  “看吧,又來了!”曹铄說道:“我剛才都說過了,叫我子熔,不要老是‘公子公子’的叫!你要是實在不習慣,叫我‘老公’也可以。”

  “老公?”從沒聽說過有這樣的稱謂,秦奴歪頭看着他,疑惑的問道:“是什麼意思?”

  “和公子差不多的意思,隻是我聽着沒那麼别扭。”曹铄一本正經的說道。

  “老公……”秦奴嘗試着叫了一聲。

  “哎!這樣就對了嘛!”曹铄賤兮兮答應着。

  雖然不明白這個稱謂是什麼意思,秦奴還是發覺有些不對,她說道:“我總覺得怪怪的,以後還是稱呼公子表字好了。”

  曹铄有些失望:“好吧,反正不要叫我公子就行!”

  “子熔為人純良,要是正經一些就好了。”

  “我像不正經的人?”曹铄指着自己鼻尖說道:“忠厚老實、正兒八經八個字就是為我量身打造的好不好?”

  秦奴沒吭聲,腦門上滿是黑線。

  臉皮厚的見過,卻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

  每時每刻都想着占人便宜,還敢說自己忠厚老實、正兒八經……

  “對付胡車兒的法子我有,不過得出賣姑娘行蹤。”曹铄說道:“雖然我會做好部署,但還是有些冒險。”

  “既然已經有了打算,那就去做。”秦奴說道:“不殺胡車兒,對我來說才是真正的冒險!”

  “難道胡車兒不死,還有人會殺你?”曹铄問道。

  “與子熔無關。”秦奴淡淡的答道。

  “看來還真是這麼回事。”曹铄說道:“隻要在我身邊,任何人也别想動你。”

  “你我萍水相逢,不該牽扯的不要引火焚身。”秦奴說道:“你雖然是曹家二公子,有些人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那要看什麼事了。”曹铄說道:“我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把你從宛城救出來,别人想殺就殺,可能嗎?”

  “早些睡吧!”不願再多說,秦奴微微一笑:“既然你執意把帳篷讓給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曹铄回了她個笑容。

  秦奴走出兩三步,曹铄說道:“秦奴姑娘,有句話我想對你說。”

  “子熔請講。”停下腳步,秦奴沒有回頭。

  “我要殺胡車兒,隻因為他傷了你,和你的任務沒有任何關系。”曹铄說道:“我看上的女人,誰敢動一根寒毛,我會弄死他!如果你願意去許都,随時可以找我。”

  秦奴沒有吭聲,直接走了。

  目送她回到帳篷,曹铄把幹草叼在嘴上,靠着馬車仰望星空。

  滿天繁星夜色如水,他以前生活的時代可看不到這麼純淨的天空!

  如果不是趕上亂世,生在家大業大的曹家,每天調戲調戲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再逗逗侍女婢子,那日子才叫過的惬意!

  在宛城忙活這麼久,罪可沒少受!

  幸虧快要回許都了。

  還沒享受過穿越後的樂趣,曹铄暗暗下了決心。

  回到許都一定要把身體練強壯,有個好體魄,才有精力去泡妞……

  曹铄望着夜空幻想回到許都怎麼展開泡妞計劃,把多多的美女收到被窩裡,回到帳篷的秦奴卻是心亂如麻。

  從小就被培養成殺手,除了殺人,她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在這個世上生存。

  沒對任何人投入過感情,她也沒收獲過任何人的真情。

  逢場作戲、殺人如麻,就連笑容都是那麼的僵硬、那麼的假。

  可曹铄的一番話,卻讓她久久難以平靜。

  還沒人願意為了她,得罪不該得罪的勢力!

  在帳篷裡坐了一會,秦奴又起身走了出去。

  看見曹铄還坐在馬車旁,秦奴問道:“子熔不睡,還在想什麼?”

  “想美女。”腦海中正浮現着回到許都的旖旎春光,曹铄脫口冒出一句。

  “哦!”秦奴輕輕應了一聲,慢慢轉過身。

  發覺不對頭,曹铄騰的跳了起來,追上去說道:“我說的美女就是姑娘!”

  “滾!”看都沒看他一眼,秦奴快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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