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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本紀 第九十五章 :魏忠賢的無奈(求票。求收藏)

崇祯本紀 喜馬拉雅聽風 2567 2024-03-03 01:06

  現今的蒙古大汗-林丹汗,正野心勃勃的想恢複成吉思汗的榮光。

  無奈,除了他的本部察哈爾部,草原上其他的部族根本不太聽他的招呼。

  林丹汗從萬曆四十年真正掌權開始,屢次帥衆襲擾大明,雖然聲勢浩大,但并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戰績。

  唯一亮點,隻在萬曆四十五年與大明達成互市的協議。

  林丹汗如此戰績帶來的威望,根本不足以懾服草原上的強大部族。

  薩爾浒戰役之後,後金崛起。

  由于畏懼後金的戰力,林丹汗對後金的退避,更損害了他的威望,使更多部族離心。

  這種狀況下,林丹汗的一心振作,反而使草原局勢更加混亂。

  在林丹汗的逼迫下,蒙古科爾沁部有可能與後金聯盟。

  朱由檢驚得睜大了眼睛。

  這可是件大事,若真讓後金趁勢收服了草原,那遼東的壓力可就大了去了。

  “靠,是因為我這隻小蝴蝶忽扇這幾下造成的嗎?”朱由檢心中實在難以接受。

  沒等朱由檢消化完這令他郁悶的信息,夜來香的消息又給他添了一份堵。

  “欺人太甚。”朱由檢憤怒的狠狠拍擊着桌案。

  “老魏這是說話不算話嗎?”

  “王承恩,你馬上去見魏忠賢,當面問他,這是怎麼回事。”朱由檢狠狠的拍着面前的信箋。

  王承恩一臉霧水的撿起信箋,看朱由檢激動表情,他不敢怠慢,趕緊轉身離去。

  出門後,王承恩細讀了一遍信箋内容,終于明白了信王殿下激怒的原因。

  王承恩知道信王為東林六君子,向魏忠賢求情的事。他也知道魏忠賢痛快的答應了信王。

  可這份信箋上明白的寫着,六君子在诏獄再次受到酷刑的摧殘,六人都差點被當場斃命。若非獄中有人盡心照料,估計六君子這次都很難緩的過來。

  這是什麼意思?

  這不是直接打信王殿下的臉嗎?

  說一套,做一套。難怪信王殿下生氣,魏忠賢這不是在戲耍殿下嗎?

  信王殿下受辱,王承恩感同身受。

  帶着滔天的怒火,王承恩直奔魏忠賢的私宅。

  京城,魏忠賢的私宅

  王承恩怒火中燒的來到魏忠賢私宅門外。

  不等門房詢問,王承恩騎在馬上就硬邦邦的吼道:“去,告訴你們魏公公,就說王承恩請罪來了。”

  不明就裡的門房倒是很有眼色。他雖然不認識王承恩,可王承恩那身大紅袍服他還是認得的,那是與他家魏公公完全相同的服色。

  更何況,王承恩嘴上說是請罪,人卻根本沒有下馬,一臉的怒氣,哪有一點請罪的樣子。說問罪來的倒還差不多。

  門房很有眼色的迅速進去通報。

  片刻之後,魏忠賢竟然親自出現在門前。

  這真是好大的面子!

  要知道,魏忠賢自升任東廠督公以來,還從未親自迎接過任何人物。

  看到魏忠賢親自迎出大門,王承恩怒氣消散好多。他也不好意思再端坐馬上,連忙下馬迎了上去。

  魏忠賢明顯知道王承恩的來意。他一把拉住王承恩的手,親熱的招呼:“王總管許久不見,今天來的正好,雜家一定陪您多喝兩杯。”

  王承恩從沒見過這樣親切的魏忠賢。

  往日在宮中時,魏忠賢總是一副威嚴的面孔。對他們這些低級内侍,從來就是嚴厲有加。

  他那見過如此面孔的魏忠賢,心中的怒火一時發不出來。隻能随着魏忠賢進入府内。

  進入府中分賓主坐下,魏忠賢不等王承恩開口就直接說道:“老弟,是雜家事沒做好,勞你跑這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看魏忠賢誠懇面容,王承恩心中的怒火又消散幾分。

  他微帶怒意的問道:“魏公公,你這事辦的可太不漂亮了,信王殿下在府裡都摔了杯子。雜家服侍殿下多年,還從沒見殿下發過這麼大的火。”

  “是、是、是,是老奴對不住信王殿下。”魏忠賢苦笑一聲,“雜家也才接到報告。雜家也沒想到,許顯純那白眼狼會這麼不聽招呼。”

  “雜家明明讓東廠通知許顯純,不用再繼續追逼。沒想到這兔崽子竟然敢陽奉陰違。讓殿下生氣了,老奴真是該死。”

  “魏公公,怎麼?北鎮那邊還敢不給你面子?”王承恩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看看、看看,連你也不信不是。”魏忠賢搖頭歎道,“唉,雜家原以為那個兔崽子是自己人,以前用着也很順手。誰知這次才看出來,那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這次他不知得了誰的授意,竟然連雜家的意思都敢不放在心上了。”

  看王承恩一臉不信的樣子,魏忠賢又苦笑一聲。

  雖然知道錦衣衛不可能完全聽他的擺布,可北鎮撫司這次給他這一下也太狠了吧?

  “王總管,雜家知道你不信。不過,真的假不了。你隻管給信王帶個話,請他看老奴的表現就好。”

  “那行吧……。”王承恩看着魏忠賢,半信半疑的回答。

  得到王承恩轉述魏忠賢表現後,朱由檢也變得半信半疑起來。

  “難道真的不是魏忠賢指使的?”

  朱由檢思索良久。

  “管他誰指使的,反正我不能讓楊漣他們就這麼死了。”朱由檢下定了決心。

  京城,北鎮撫司诏獄

  往日威嚴的衙門,現在亂成一團糟。

  一隊人馬竟然把诏獄的大門堵上了。

  不,不是人把大門堵上,是對方擡得箱子把大門堵上了。

  錦衣衛還真沒見過如此嚣張的家夥。

  不過,人家還真有嚣張的本錢。

  堵住大門的十隻大箱子,蓋子都已打開,箱子裡竟然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銀子啊!大量的銀子啊!

  就算錦衣衛也從沒見過如此多的銀子。

  看在這麼多銀子的份上,守門的錦衣衛也不敢有半點不敬。

  也就任由對方把大門堵住。

  楚天行看看天色,不耐煩的說道:“你們錦衣衛現在效率怎麼這麼低?銀子上門,還沒人接手?”

  “這麼多銀子誰敢亂接。還連門都堵了,這不明擺着是來找事的嗎?”守門的錦衣衛心中暗自吐槽。

  側門開處,一個身穿鬥牛服的錦衣衛官員走了出來。

  他臉色陰沉的問:“你們誰是頭?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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