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老三?不可能吧,我又揉了揉眼睛,不太相信的看了一眼,但事實告訴我,确實是宇老三。
宇老三,不是一年前已經被天哥處理掉了嘛。我的回憶飛到了一年前,我記得在宇老三被處理掉沒多久,有一次我從皇朝回到漢唐天下,正好看到一個人長得也很像宇老三,但是等到我追了好幾個紅綠燈追過去的時候,發現車子上的人根本不是宇老三,而是一個被人稱作金老闆的人,烏鴉告訴我這個金老闆在濱海也是一個大戶,靠金店起家,現在濱海的黃金門店有一半都是他開的。
那一次,我本以為是我看錯了,宇老三是真的死了。但是我卻沒有想到,我是追了好幾個紅綠燈才追上的他們,宇老三完全可以在半路下車的,但是當時天哥也是在車子上的,如果宇老三沒死而且還和天哥在一起,這其中的利害關系,我真的有些分不清了。
既然天哥這麼恨他,為什麼沒有弄死他,而且但是為什麼又要幫他逃過我的追問???
現在看來,宇老三是真的沒死,我發現我現在越來越看不清他們了。雖然我在這個圈子裡混了一年,但是相比于那些老油條來說,我在他們眼裡可能還是一個可以被耍的團團轉的孩子。
宇老三他沒死,一想起他沒死,我就不禁握緊了拳頭,那天晚上,他把我和天哥,君姐害的那麼慘,為什麼天哥要放過他。一不小心,我的頭就撞到了上面的木闆上。
“什麼聲音”,這時一臉淫相的宇老三突然轉過身子,向衣櫃走來。
但是看着他走過來,我卻沒有一點害怕,心想如果這個孫子待會敢開門的話我絕對打的他站不起來,花姨對我有恩,誰都不能欺負她。
花姨有些害怕,連忙在後面拉住他,但是卻被他一把甩開了。
“媽的,什麼人,出來”,宇老三也不敢太靠前,隻在離衣櫃一米的距離大聲叫喊着,這孫子,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媽的”,他還是沒有憋住,一把伸出手就要打開櫃門,而我也早已經握緊了拳頭。雖然現在我不再上台打拳,但是平時的鍛煉還是挺多的,雖然我不敢保證一拳将他打暈,但是把他打得起不來還是可以做得到的。
“三哥,金先生找你,要你快去”,就在宇老三要打開櫃門的那一刻,外面突然來了一個人将他叫走了。
“媽的,回來再收拾你,如果被老子發現你敢偷男人,;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宇老三撂下了一句狠話,然後氣哼哼的走了。
宇老三走後,花姨馬上将門反鎖上,然後将我從櫃門裡面拉了出來。
“林墨,聽姐的話,快,快離開這兒,以後也不要再來這裡了,這裡太危險,不适合你”,她用乞求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離開,我為什麼要離開?要離開的是那個男人,漢唐天下究竟是怎麼了,天哥究竟去哪了,為什麼現在連你也變了?”我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一夜之間這裡什麼都變了。
“這裡不是說話的時候,你先出去,先離開這兒,晚上,晚上我和你說好嗎,待會那個宇老三又要回來了。快,快離開這兒。”她有些着急,連忙将我往外推。
“不,要走你也要跟我走,不可能在這裡看你被那個流氓欺負”,現在的我雖然不敢說有多大的本事,但是最起碼我有了保護自己身邊親人朋友的能力,之前如果我走了那是因為我能力不足,留下不僅僅會連累她,而且自己也走不掉。但是現在我已經有了這種能力,我自然不會因為怕麻煩而選擇逃避。
有的時候,能力就是一種責任
“林墨,你鬥不過他們的,我知道你現在有了自己的拳隊,有了自己的酒吧,但是和他們相比,你完全還是會無能為力的,所以快點離開這兒,好嗎?”
“你認為我現在還會聽你的嘛,我現在已經不是一年前的那個小孩子了,你讓我幹什麼我就會幹什麼”,說着我一下子将她打暈。
“不好了,不好了,花姨暈倒了”,将花姨打暈後,我跑打走廊上大聲喊道。
這個時候,突然從外面跑了過來兩個黑衣人,這兩個人我沒有見過,而且不是漢唐天下看場子的打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宇老三的人,而如果我想把花姨從漢唐天下帶走的話,就必須有他們跟在身邊。
“人在哪兒?”那兩個黑衣人連忙跑了過來,焦急的問道,可以看得出他們應該是宇老三派來監督花姨的,如果不是的話他們也不可能這麼着急,宇老三對花姨有意思,他們自然也不可能怠慢。
“在辦公室裡面”,我指着辦公室,然後跟着他們跑了進去。
看到躺倒在地上的花姨,其中一個人上去試了一下她的鼻息,說還好沒事。
這時,其中一個黑衣人突然轉過頭來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我早就想到了他們肯定會懷疑我,所以早就想好了對策,最近漢唐天下在招陪酒小生。所以我就和他們說我是來應聘的,一推開門就看到人暈倒了,所以才叫的他們。
他們也來不及細問,于是背起花姨就往外走,我也連忙跟着他們走出去。
跟到漢唐天下外面,他們兩個看我一直跟着,就問我幹嘛跟着,我說我之前是幹代駕的,可以幫他們開車子。那兩個黑衣人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畢竟他們現在最要緊的是把花姨送到醫院去。
我連忙發動車子上路,但是我并沒有往醫院的方向開,而是将他們帶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雖然他們到最後反應過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我很輕松的就将他們給解決掉了,但是我并沒有将他們丢下車子,而是将花姨抱下車子,然後給張天賜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地址讓他來接我。
我抱着花姨走到和他說的地方等了一會就看到那家夥牛逼哄哄的開着路虎車跑了過來。
“嘿,我說老哥,這又哪來的女人啊,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想要開後宮啊”,張天賜看我抱着花姨就調笑道。
“别廢話,馬上離開這兒去菲比酒吧”,我不想在這呆太長地方,雖然那兩個黑衣人被我打暈了,但是他們這些人一般都經受過特殊的訓練,所以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醒過來而且搜索過來。
張天賜二話沒說,開着車子就嗡的一下子蹿了出去,大概用了二十分鐘,就回到了菲比酒吧,現在對于花姨來說,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
“花姨?”看着我抱着花姨回來,烏鴉有些吃驚,連忙陪着我将花姨送到了房間裡。
“林墨,你小子怎麼還是啊,做事這麼魯莽,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讓狩刃和菲比都牽扯進去的”,烏鴉有些抱怨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這樣做後果是什麼,但是我現在想的就是不能再讓我身邊的人受到傷害了,不管是誰,更何況他們對我有恩,我不可能不管的。就像你對天哥的感情,我想你應該懂得”,雖然我不知道天哥以前對烏鴉有過什麼樣的恩情,但是我知道在烏鴉的心中,天哥永遠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信仰一般的存在,但是這一次天哥出事之後,烏鴉的反應卻完全超乎我的想象,她的表現就好像這次出事的就是一個外人一樣,我不知道烏鴉怎麼想,反正漢唐的這趟渾水,我是一定要趟的,而且現在已經趟了。
“好吧,我知道她對你有恩,你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但是以後做什麼事情之前最好先和我們商量一下,畢竟菲比酒吧下面藏着的是一百多個兄弟的性命,你知道的,有些渾水趟不好是很容易丢掉性命的”,我重重的點了點頭,烏鴉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花姨眉頭緊鎖,躺在我的床上,我不知道她夢見了什麼,夢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但是以後我就再也不會讓她去經曆那些可怕的經曆了。
她和十七姐一樣,都在我生命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以前是他們保護我,現在該我化身為護花使者保護她們了。
将花姨安頓好之後,我馬上出去找到了天賜,天賜是濱海市土生土長的城裡人,所以在濱海市還算有些關系的,認識的人也多,所以我就讓他幫我去看看現在皇朝是什麼情況,那兩個黑衣人見過我,所以現在我再現身出去看皇朝是什麼情況就有些不理智了。
張天賜聽我說完說沒關系,這點小事他來搞定,經曆了半年的休養生息,狩刃的兄弟和菲比酒吧也算是有了一定的體積了,現在來點事情我們也是可以扛得住了。更何況有十七姐做我的後盾,現在我也并不怕有人來搞事情。
現在的我雖然不怕事,但是對于女人,我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半年了,林軒依舊沒有放過我。
從房間裡走出去,剛走到吧台端了一杯酒,我就看到林軒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