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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佛系田園 第1068回

我的佛系田園 竹子米 2512 2024-02-18 05:06

  羅青羽不是獨自一人到帝都,而是一拖六,攜家帶口回老家。

  哪六個?
當然是崔家二老、農伯年與三胞胎,保姆與随行人不算。
之前說好今年要帶三胞胎先遊帝都,再回魔都住三個月的。

  既然回帝都,公婆決定趁機帶孫兒們回一趟老家,讓各位親戚也見一見。

  礙于那雙眼睛,兒媳婦到不到場無所謂。

  農伯年之所以一塊去,是怕父母在路上管不住三胞胎。
三個孩子太鬧騰了,虎頭虎腦的,比王家的熊孩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雖有羅小妹在場,她最近風頭正勁,萬一被人圍堵,恐怕連累老人和孩子被拍照。

  所以,一大家子下了飛機後,分開走。

  他帶着父母和孩子們回大院的老宅子住,羅小妹一個人住他在華府苑的家。
是她一個人住,阿蓋陪小湯圓回娘家尚未過來,保姆們全在老宅。

  孤獨嗎?
寂寞嗎?

  不會,她回到那裡,收拾好行李,洗洗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自己開車回帝舞學院和蕭老師、學生們碰面。
一直忙到下午,由農伯年派車來接她回老宅與孩子們團聚。

  能有一個晚上獨處,是難得的福氣。

  原本,農學升夫婦也想随行的,人多熱鬧嘛。
可太爺太奶要守着五色米,生怕一走開,遠在帝都的曾孫媳婦能隔空把米收了。

  農爸夫婦哭笑不得,隻好跟着留下。
至于谷甯和羅宇生,又進城了。

  大舅媽打電話過來說,小舅又進醫院了,酗酒導緻他休克昏迷,把大家吓得團團轉。
親妹走了,兄妹四人隻剩下三個。
如今親弟出事,谷甯淡定不了。

  着急上火,沒心情出去遊玩。

  對于谷甯這位弟弟,崔、農、夏三位親家均有耳聞。
此人的暴發戶心态極強,吃穿用度必須用進口的。
谷甯平時給的山貨他們看不上,都拿去送人了。

  得知他今次入院是因為不知節制,酗酒所緻,大家實在同情不起來。
不僅各位親家冷漠以對,羅青羽同樣不把他的病當一回事。

  家裡有藥,老媽想給就給他,她不阻止。

  同樣的,如果小舅挂了,她鐵定一滴眼淚都擠不出來。
小舅與她無仇無情(親情),感情上和路人差不多,沒什麼好哭的,他的壽命她從來不放在心上。

  該上班的上班,該玩的玩。

  為此,小舅媽以及兒女們私底下沒少說她冷漠無情。
人以群分,難怪她嫁的人以及婆家都不講情面。
兩人結婚這麼久,小兩口從未主動探望過舅舅們。

  都是舅舅們主動回鄉下探望他們,據說農家顯赫,卻整得跟他們毫無關系似的,渾身不得勁。

  夏家這邊,羅賓和夏槐偶爾和老表們一起吃個飯,聊聊天啥的。

  羅小妹?
六親冷淡,仿佛世上沒有她這号人。

  這次小舅入院,小舅媽得知羅小妹又恰好外出工作,以為谷甯替女兒找借口,于是逢人就埋怨唠叨說她無情無義,不滿地嘟囔許久。

  對這種好了瘡疤忘了疼的人,沒法說理。

  谷甯權當沒聽見,懶得搭理她。

  總之,每個人各有計劃,一切如常地進行中……

  踏入八月,等孩子們适應老宅的環境和不認床了,農伯年在一天夜裡隻身離開。
返回海島研究所,拿出他在大谷莊的研究成果與同事們一起分享探讨。

  對三胞胎來說,有親媽在身邊,又不曾親眼看到親爹離開,那麼他在不在都無所謂。

  得知孩子們對他的離開一無所察,農伯年一臉無語,滿眼嫌棄。

  唉,為了這個家,他獨自背負了所有,包括家人的忽略與無視。
此時此刻,他終于明白,為什麼有父愛如山的說法了。

  父親為家人付出一切,卻得不到家人的半點關注,那心情能不像山一般沉重麼?

  别的男人什麼心情不知道,反正他很沉重。

  瞧瞧,他離開的第一天晚上,在海島的家裡和孩子們視頻通話。
三胞胎先是沖他手舞足蹈,接着親媽喊了一聲,三個小混蛋立馬調頭陪親媽玩捉迷藏。

  留下親爹孤伶伶地坐在鏡頭前,眼巴巴看着小屁孩們鑽被窩,蓋枕頭,露出半截小屁屁等媽媽大魔頭來找。

  “……”

  唔,真是越看,心情越沉重。

  這群小白眼狼,在家的時候,成天“巴巴、巴巴”地喊得賊親熱,他剛走一天立馬就被遺忘了。

  當然,稚子無辜,孩子無情,八成是跟娘學的。

  回想上輩子,每次他離開,前妻和孩子哭得涕淚交加,慘不忍睹,一副送他上戰場的樣子……雖然是誇張的比喻,亦相差無幾了。

  坐在屏幕前,農伯年看着孩子們和羅小妹并列地躺在一塊,開始做睡前的練習,啊不,她說是練功。

  練着練着,三個小屁孩姿勢各異地睡着了。

  再看看孩子的媽,一個鯉魚打挺下了床,頂着一個雞窩頭來到電腦前,嘟起小嘴給他一個晚安吻,然後關機。

  哈哈,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

  視頻斷開連接,農伯年啞然失笑,搖搖頭,伸手關了機。

  而羅青羽還不能睡,要把孩子們抱回各自的小床,蓋好小被子,方能回房歇息。

  這種日子要過一個月,但不難熬。

  幾天之後,羅青羽适應目前的生活節奏,開始安排晚上學茶道的時間。
三胞胎年紀雖小,應酬頗多,成天随着公婆去串門,拿回一兜的糖果給媽媽嘗嘗。

  嗯,不愧是媽媽的乖寶寶們,必須mua一口~。

  看着兒媳婦和孫兒們每天晚上都膩膩歪歪的,梅姨少不了替兒子遺憾一下,對崔老說:

  “唉,你說他們一家子什麼時候才能安定下來?
小兩口不是你忙就是我忙的,一年到頭,相聚的日子飄忽不定。
這大人受得了,也要考慮孩子的感受。

  崔老正在看網絡新聞,聞言,不以為然道:

  “你明知年輕人自有安排,咱們管不着也不敢管,還發什麼牢騷?

  關鍵是,在他面前發牢騷有什麼用?
有本事到兒子、兒媳婦面前說。
在這個家裡,哪個肯聽他的?
他的發言權在單位,退休之後就沒了。

  他如今在大谷莊,就一遛鳥喂魚的退休小老頭,眼巴巴地盼着孫兒們長大,聽他說以前的故事。

  在這之前,家裡的事莫要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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