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聊了好一會,時間差不多了,這一場宴會也就結束了。
趙拓被他助理叫走了,畢竟他屬于主辦方,就算是個二代,那估計也要走個形式之類的。
莊皎皎定的是半夜飛帝都的機票,本來說這邊住一晚上的,她是一天也不想呆着了。
這太陰冷了,想回帝都吸霧霾了。
于是,等趙拓忙完了急着打聽美人住哪裡的時候,就得到了這個消息。
氣的趙拓直接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
莊皎皎剛落地,正坐車要回家去呢。
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來,居然也是帝都的号碼。
她私人手機是不怎麼接亂七八糟的電話,不過這個号碼是熟悉的。剛加上嗎。
猶豫的看着電話自動挂斷,結果又打了過來……
這锲而不舍的勁兒哦,三點半了啊!
歎口氣接起來:“趙公子。”
“你怎麼走了啊?這麼晚了你居然走了?”趙拓聲音帶着一點委屈而不自知。
“呃……後天是我爸爸生日啊,我提前回來休息一天。您……有事?”莊皎皎猶豫。
“你别叫我您,就說你。你去哪裡了啊?你家在哪裡啊?”趙拓是真的問的不客氣。
“……帝都。”莊皎皎還真就沒忍住,都說給他了。
“啊?真的?”趙拓又高興起來。
“是啊,真的。”莊皎皎笑了笑。
“那就行,我估計後天也回去了,到時候去你家拜會一下。”趙拓聲音無比輕快。
“抱歉,趙公子,我們……我們還沒有這麼熟悉,這樣不合适。”莊皎皎無語了,面部表情逐漸缺失。
對面沉默了一會:“哦……那你爸爸生日以後呢?你有空嗎?别說沒有,你不可能一直沒空。”
這叫我怎麼接?
“喂?你是不是很為難?為什麼啊?我覺得我們很投緣。”趙拓十分笃定。
“……這不好說,等過幾天我……”
“你是不是想糊弄我?你肯定不是想吊着我,你這樣的精英美人我是知道的,你們都特别高傲。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土包子不好?”趙拓又委屈起來。
……
莊皎皎又陷入了蜜汁沉默。
“咳咳,趙公子,現在不早了,我們不是加了微信?不如明天白天再說?我很累了。”莊皎皎曉之以情。
趙拓猶豫了那麼幾秒:“好吧。”
“那你早點休息,明天你要回我微信。我會記得下午找你,你好好睡覺。”趙拓道。
我該感謝你體貼?
莊皎皎還真就詭異的有點感謝是怎麼鬼……
挂了電話,助理眼睛瞪得銅鈴一樣:“趙公子?趙拓啊?”
“這位?什麼來頭?我隻知道是盛世總裁家的公子。”莊皎皎道。
“哈,你就問對人了。我給你科普一下這個趙六。”助理激動。
“等下?趙六?他家不是就四個兒子?”
“不急不急,這趙總呢,确實隻有四個兒子,但是他有個哥哥來着,人家那地方嘛,排序還比較傳統,哥倆一起排序來着,于是到了他這裡,兒子就是老二,老五,老六和老七。但是!他們家這四個兒子呢,一人一個媽。”
莊皎皎張大嘴:“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那不是。”助理壞笑。
“這老二的媽是趙總第一個妻子,倆人還特别窮的時候就認識了,結婚生了老二沒幾年,趙總出軌了老五媽。就離婚了。然後趙總北上,沒兩年跟第二個老婆也離婚了。現在的妻子是第三個,沒生育,也沒幾年就離婚了。然後趙總油娶了第四個,生了這六少。六少他媽是唯一一個病故的。然後娶了七少的媽,再離婚。最後,又把第三個妻子娶回來了,這有個十來年了,估計不會再離婚了。”
“你以前是不關注這個,就他們家這事,都是帝都一景。”
助理自己笑得不行。
司機也跟着樂:“可不,這趙總原來是煤老闆。當年趕上了好時候,賺大發了。又在國家出政策之前一兩年,投身了房地産,又趕上好時候。好家夥,沒十來年就從一窮二白,成了帝都新貴。要說這趙總人是沒什麼文化,聽說書都沒念幾年。但是财運是真旺啊。”
“說是跑雲省那邊買了個山頭,那幾年不是還沒出政策,山頭還能買麼。本來是要建個什麼别墅群。好家夥,直接逮住個什麼钯金礦?你琢磨,那什麼情況?”
“我去,這真的啊?”助理也驚呆了。
“那能有假的?最要緊的是,這趙家真心是有兩下子。他們在帝都站住腳之後,還聯系上了一個動亂那會落難的老頭家的人。那時候不是把人趕去牛棚什麼的受罪麼,這趙總他爹,愣是把那老頭當親爹一樣養了好些年。人家如今都是上頭響當當的人物了,能不照顧老趙家?”
“老趙家還會辦事,從不敢違法的事,一年交稅多少。這不,這幾年國家不是搞什麼科技之類的。他們家也搞,嗨,一家沒一個有文化的,偏就搞出科技文化公司來了。”
“哈哈可不是麼,那個盛世文化也是他家的。”助理道。
“反正這家,雖然發家不是那種有底蘊的,可幾十年早就站穩了,那不是一般有錢。”司機笑道。
本書由公衆号整理制作。關注VX【書友大本營】,看書領現金紅包!
“那完了,那六少明顯看上咱們皎月老師了。”助理哈哈笑。
莊皎皎是有自己的工作室的,助理和司機都是自己人,熟悉的不行。
“他家七少還小,如今估計念書呢吧。前面這幾位……啧。”司機咂嘴,顯然評價不怎麼樣。
“說說嗎。”助理八卦的不行,反正回家的路還遠呢。
“他家那老二,典型的就是個幹啥啥不行。投資啥都失敗。成天鬧绯聞。私生子好幾個。老五消息少一點,但是也是無能。這個六少……啧,這位吧,怎麼說呢。你要說他多壞也不是,但是也跟那些二代似得,喝酒飙車泡妞。不過他爹疼他啊,這不是南邊業務就叫他去了。”司機搖頭:“我也不知道太多了。”
莊皎皎卻已經不需要知道太多了。
她對趙拓的評價已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