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五章能不能不說?
堂堂護國戰神上官小乙,當場就臉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太特麼丢人了。
因為這不是驢叫聲。
是李天策在不遠處拉二胡呢。
一把二胡拉的跟驢叫喚一樣。
關鍵李天策還一臉陶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面。
北涼三大禍害。
一個吹唢呐,一個拉二胡。
還有一個小禍害張啟星呢。
果不其然。
這種熱鬧場合,怎麼能少了張啟星。
隻見張啟星光着小腳,右手拎着黃金大銅鑼,右手握着小木棍,咚咚的敲起來,興高采烈喊道:“小憨,我來啦!”
敲鑼的也加入了進來。
整個鎮國庭院,頓時雞飛狗跳的不得安生。
三大禍害齊聚。
堂堂鎮國庭院,熱鬧無比。
外面巡邏的京都衛戍,足有千人,交叉巡邏周邊,一個個目瞪口呆,不知道庭院内發生了什麼。
一名封王級的中年兵團長,臉色凝重,冷喝:“都趴在門口看什麼呢?巡邏去!”
“老大,裡面這是咋了?”
巡邏的士兵,忍不住詢問。
中年兵團長聽到了庭院内的動靜,面無表情道:“我們北涼三大禍害正在和平交流,巡邏去,不用管裡面動靜。”
“三大禍害是誰啊?”
士兵還追問,結果被中年兵團長一個眼神瞪跑了。
那三大禍害的名字,是他敢直呼的嗎!
一個曾經的小文帝殿下。
一個是北涼軍的滾刀頭,北涼核心高層的弟弟。
另一個便是天策上将,如今禦林軍的執掌者,名副實權的軍主級人物。
三大禍害,沒一個好惹的。
京都衛戍對三大禍害的态度就是,惹不起,但躲得起!
緊接着,鎮國庭院深處核心位置的小院房間,傳來甯北的聲音,道:“你們仨,消停些。”
“哦!”
張啟星聽到他哥的聲音,丢掉手中的銅鑼,乖巧坐在池塘邊,拿着小釣竿,也有模有樣的學别人釣魚。
甯北發話後,三大禍害終于消停了下來。
霍小甲輕聲問:“小胖娃,你每天也不修煉嗎?”
“我從小天賦高,不用修煉的。”
小憨憨一本正經說他修武天賦高。
霍小甲頓時沉默了。
他竟然覺得這個小憨憨,說的好有道理,一時間竟無法反駁。
上官小乙沒好氣道:“讓他努力修煉,還不如指望太陽打西邊出來。”
“你胡說,我這幾天一直在努力修煉。”
小憨憨當場就不樂意了。
張啟星釣魚覺得無趣,扭頭說:“小憨,我想出去玩。”
“走,出去玩。”
小憨扔掉釣竿,拎着張啟星如同拎着小奶狗。
看他熟練的動作,肯定沒少這麼幹!
張啟星小臉發黑,甕聲說:“放下我,我自己會走。”
“哪也不許去,老實在家!”
姬小涼眉頭微皺,攔住了小憨和張啟星。
皇甫無雙輕聲說:“現在京都魚龍混雜,人人各懷鬼胎,小憨體内體内有三顆皇者之種,已經被世人所知,圖謀皇者之種的人,恐怕不在少數。”
“無妨,我陪他們出去走走。”
霍小甲起身,淡淡輕笑。
姬小涼眼神流露出一抹精光,對于霍小甲這些人,還是有些戒備。
甯軒轅面具下的眼睛,和姬小涼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擔憂。
楚岚卻說:“那就有勞了!”
“不用客氣,我說過,我們是同類人。”
霍小甲陪同小憨憨,帶着張啟星出去散散心。
畢竟小憨被關在鎮國庭院,已經十多天了。
小憨精力旺盛,再不讓他出去玩玩,他能把整個鎮國庭院都給拆了。
等他們離開後。
楚岚看向甯軒轅,淡笑道:“不用過于擔心,他們的心,很幹淨。”
“那我就放心了。”
姬小涼點頭。
論看人的本領,縱觀整個漠北,楚岚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北涼楚二爺,五大天王之首。
執掌北涼八十萬暗樁。
他看人從沒錯過。
霍小甲他們的心很幹淨,楚岚能感覺到。
若霍小甲等人心有目的,逃不過楚岚的眼睛和直覺。
論心髒和耍心眼,小楚岚和甯北是一個檔次的。
以前的楚岚身子弱,雙腿廢了數年。
他坐在輪椅上,是久病成妖。
連楚岚都能放下心,甯軒轅他們也就不懷疑其他了。
眼下,這座鎮國庭院,重歸安靜。
北涼三大禍害都出門去玩了。
小涼他們也能享受這片刻的甯靜。
在庭院深處,一所幽靜小院内。
蘇清荷在旁沏茶,甯北坐在院子,注視着忙碌的身影,輕聲道:“别忙了,說說吧,喚靈帝訣是怎麼回事?”
“能不能不說?”
蘇清荷扭頭,臉上露出俏皮笑容。
甯北搖頭:“不能!”
“我就不說!”
蘇清荷揚起驕傲的脖頸,就是不告訴甯北。
甯北無奈問道:“有難處?”
“嗯啊!”
蘇清荷背着小手,輕輕點頭。
她的喚靈帝訣是誰教的,這是一個秘密。
對甯北而言,也不是秘密。
放眼天下,喚靈帝訣掌握在天山一脈帝主手中。
帝主把喚靈帝訣,傳授給了甯北。
可是帝主大限将至。
一旦它逝去,甯北便是人間新任帝主,隻有他一人掌握喚靈帝訣。
偏偏喚靈帝訣,又有一人掌握在手中。
這個人就是蘇清荷。
小清荷不肯說她的喚靈帝訣,被什麼人傳授的。
但甯北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就是那位帝主老師。
這一代有兩人會喚靈訣。
甯北左手微動,掌心出現一尊龍印。
這是九龍玉玺。
“把這東西帶在身上,可護你周全。”
甯北拿出了九龍玉玺。
這是天下武者,做夢都不敢想的至寶。
結果甯北要送人。
九龍玉玺,象征國權。
掌管玉玺者,必為天子。
蘇清荷背着小手,搖頭說:“我不要!”
“九龍玉玺内的龍氣大龍,若是爆發,可殺九五,這東西能護你周全。”
甯北注視着她,輕聲又道:“我答應過奶奶,護你餘生無恙,你選擇成為文運之女,将來必會面臨危險。”
“九龍玉玺的繼承人是你,它擇主的人是你,不是我,玉玺繼承者,自古都是男兒。”
蘇清荷不會接受九龍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