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6章 、恕我直言,爾等皆蝼蟻!
第1876章、恕我直言,爾等皆蝼蟻!
随着秦風的話音落下,莫大的場地中,氛圍出現一霎的甯靜,一束束目光齊聚而來,無一不是充滿了驚愕。
不明所以,仿佛是在看待一個神經病。
他是瘋子嗎?
這可是華嶽派的天才子弟啊!
短暫的死寂後,現場聲音四起。
“該死,沒想到華嶽派的人一直在旁觀戰,我等皿戰許久,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華嶽派的人都來了,這靈元果,定是那華山嶽的囊中之物,其他人,誰都沒戲!”
“那持劍男人是誰?他好大的口氣!”
“呵呵,我看是口臭還差不多!”
“此人氣度不凡,确實實力不俗,但如此挑釁華嶽派衆人,未免還是有些愚蠢,倘若他暗中偷襲,興許還有機會得到靈元果,成為大赢家,但這般莽撞愚鈍,怕是要命隕此處了。”
“本事不大,口氣不小,嘿嘿,這下倒是有好戲看了,華嶽派華山嶽,那可是出了名的天才,此人在華山嶽手中,怕是難以走出三招,不對,應該是一招都難!”
“……”
哄鬧的氛圍中,幾乎沒有一個人看好秦風,甚至冷言嘲語,覺得後者根本就是個傻子。
蜉蝣憾樹談何易?
此人明知眼前衆人來自華嶽派,居然還敢妄下诳語,不是傻又是什麼?
而華嶽派等人瞧着秦風那殺意決絕的模樣,也是忍不住一陣錯愕,好半晌不能回過神來。
緊接着,哄堂大笑。
“小子,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嗎?”
“狂妄,可笑!”
“……”
一衆年輕子弟紛紛震怒,看待秦風的眼神中,充滿了冷冽,但更多的,卻是看待傻子一般的戲谑和嘲笑。
以一己之力,與他們華嶽派所有年輕子弟對決?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為首的華山嶽,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他低垂着雙眸,淡淡的望着秦風出聲道:“小子,我不知道你是誰,想來你也沒有資格讓我知道你是誰,但我華嶽派有好生之德,不喜濫殺,你的确有幾分實力,但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更沒那個本事,與我數十之多的華嶽派天才子弟争鋒。
倘若你是為了這靈元果而來,我勸你還是趁早放棄,就此離去,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饒你一命。”
華山嶽滿臉不驚不怒的笑容,淡然從容,和煦平靜,仿佛秦風在他眼中,就是一個不成器的孩子,不足以讓他計較。
身為華嶽派未來招牌的他,在這種時候,要表現的大度、仁慈、宅心仁厚。
顯而易見,他做的很好。
這不,就在他話音落下之際,現場頓時有不少敬佩的眼神投來,有人仰慕,有人歎服。
能殺而不殺,可殺卻不殺,這般氣節,豈是一般人能有?
秦風嘴角微翹。
不遠處的佐伊櫻子則是撇了撇嘴,感到十分惡心:“道貌岸然,倘若華嶽派真有這麼大度,那仇天玥便不會受到那般奇恥大辱,人前是人,人後是鬼,太惡心了!”
“仇天玥?”安知雅聞言愣了愣,适才莞爾:“原來如此,難怪老公殺意決絕,懶得過多啰嗦,原來這華嶽派,早已是我們的仇人。”
于雯雯則是已經興奮,嬌聲大喊:“師父,打倒這群王八蛋,為天玥姐姐報仇!”
于雯雯喊聲不小,自然逃不過華嶽派衆人的耳朵。
“天玥?仇天玥?”
華山嶽皺起了眉頭,繼而眯起了雙眼,冷冷的看着秦風笑道:“還以為是誰,原來是那仇天玥的人,小子,仇天玥殺我華嶽派中人,事後逃之夭夭,蹤迹難尋,今日你為她出手,無異于是在觸犯華嶽派大忌,尋死!”
秦風似笑非笑:“你剛剛不還說,你們華嶽派有好生之德嗎?怎麼轉眼又要殺人了?”
“人分善惡正邪,你既然是那仇天玥的朋友,必定也是三教九流之徒,活有餘罪,死有餘辜!”
華山嶽冷哼道:“不過你也并非必死,隻要你交代仇天玥的下落,放棄靈元果就此離去,我興許還能念你迷途知返,饒你一命。”
秦風持劍而立,淡笑不語。
氣氛驟然間肅殺。
秦風這般無視的态度,讓華山嶽心情瞬間震怒,他皺起了眉頭,冷聲喝道:“執迷不悟,拿下!”
“是!”
一個騰空境巅峰的健壯男人上前一步,罡氣肆虐,二話不說的擡起鐵拳,直接朝着秦風狂沖而來。
秦風面不改色,不動如山。
那健壯男人速度極快,轉眼間便沖到了秦風面前,虎虎生風,面目猙獰:“臭小子,去死!”
眼見,那鐵拳就要砸碎秦風的腦袋。
卻在這時。
嗡!!
一個似有似無的嗡鳴聲,毫無預兆的響徹而起,伴随一起的,卻是一股仿佛能夠絞殺天地的澎湃劍意。
秦風持劍而立,什麼都沒有做。
那澎湃的劍意,卻好似空氣中一道道無形大劍,瘋狂肆虐穿梭,不過瞬息間,便是将那健壯男人絞殺的粉身碎骨,隻留一地皿迹。
電光石火間,所謂華嶽派天才子弟,不堪一擊。
甚至,都沒資格讓秦風動手。
旁人驚異。
那華山嶽等人也是瞳孔微縮,意識到秦風的不簡單。
尤其是華山嶽。
此刻,他在秦風身上覺察到了一絲危險。
他知道秦風是真火境強者,但卻是前不久才進入真火境,故此他讓他身旁的猛男出手,此人實力已達騰空境巅峰,戰力卻是無懼真火境強者,不說戰勝,至少尋常真火境想殺他,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華山嶽隻是想試探一番秦風的實力,尋思着若有變故,他也能及時出手保下那猛男,誰曾想,一切發生的竟是如此詭異迅猛。
摧枯拉朽!!
全場驚愕,氣氛僵冷了一霎。
而秦風那輕蔑的笑聲,卻也在此時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太行山華嶽派,自诩仙門,所謂仙門的年輕子弟,就這麼點能耐麼?”
衆人驚醒回神。
擡頭望去,隻見秦風已是冷冷的注視着華山嶽,滿臉戲谑:“恕我直言,爾等,皆蝼蟻,若想活命,就一起動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當然,這生機還是很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