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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世帝女,琴師夫君追妻忙 第二十一章 魔性入體斬惡霸

  話說青蘇公主剛遠嫁白虎國不過三日,青龍國就出了一件大事。清晨,冬日的暖陽剛剛從地平線上升起,天邊的五彩祥雲就翩然而至,百鳥朝鳳盤旋于帝宮上空遲遲不肯離去,五彩祥雲、百鳥朝鳳本是祥瑞之兆,隻是帝都城外三百裡地,一夜之間突降異石。

  此石好比渾然天成,竟無人工搬移的痕迹,就像它本來就長在這裡一樣,怪石高達數十仗,寬約四五十米,正面朝向帝宮的方向,上面篆刻着“擾吾神州,天罰必誅”

  一時間,青龍國裡人人自危,都紛紛揣測誰是那個擾亂神州的人。

  天皇召集天機堂各長老召開會議,都一緻決定請巫師做法,窺探天機。

  巫師道“此為神怒,欲化此劫,需得聚集四方年輕一輩人才祭神,若得神靈庇佑,方能一躍成神,鎮守神州生靈,不必受千年一次的天劫,此乃天意所歸啊!”

  伏羲聽罷,喜不自勝,向四方發了帖子,說明這其中的好處,可以一躍成神,那是多少修煉者一生夢寐以求的事啊!

  然而,如今的神州,隻有三個國家,青龍、白虎、朱雀三國,成三足鼎立之勢,這就讓伏羲頭疼不已了!雖然其中也不乏一些小有名氣的部落,不願依附哪個國家,隻能自給自足,謹守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則過着相安無事的種族群居生活,但是他們都無法滿足祭神的條件。

  當這個消息在每個小國的皇室裡傳出後,愛散播消息的人就開始四處奔走相告。此時,離千羽、青莞、黎慕茶剛剛踏出客棧,身後就傳來酒客們這些天聽來的謠言。

  “唉,聽說了嗎?前幾日帝都三百裡地外一夜之間天降怪石,有人說那怪石像青面獠牙的怪物呢!怪石的手裡還舉着盾牌,上面寫着:擾我神州,必受天罰!”一個身材瘦高的男人說道,好像他當時就在現場一樣,說得繪聲繪色。

  “不對,不對,不是怪石,明明就是一個怪物,說人話,懂獸語,一呼吸就會引來狂風暴雨,它說:擾我神州,天罰必誅”另一個青衫男子反駁道,說完小眼睛滴溜溜的掃着那些一個個期待他說下文的人。

  這時他又繼續說道“咱們青龍國的天皇請來巫師做法,說是要尋找神的寵兒,守護四方安甯”青衫男子賣弄到這裡,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摸着自己那為數不多的山羊胡子。

  離千羽的眉頭微皺了一下,青莞說道“沒事,我們走吧!”

  于是三人繼續朝着城門的地方走去。

  “怎麼,傷了我刀疤臉,還想安然無恙的走出雲城?”一個嚣張,猥瑣的男聲在他們身後響了起來。

  聽罷,三人頓住了腳步,齊齊回頭,青莞那瘦弱的身軀本能的走在離千羽和黎慕茶前面。

  “你是什麼人?為何擋我去路”青莞用冷傲的語氣說道

  “喲,又多了一個美人兒,不過,爺不嫌多!照單全收”此時的刀疤男人還似昨日那般猥瑣,隻不過今日的他少了一隻眼睛,說起話來的時候,那隻獨眼還泛着悠悠的狠辣,他身後跟着三四十個身強體壯的大漢,個個手裡扛着大刀。

  青莞微微轉動了一下手腕,青龍劍泛着碧綠的光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它好似能夠聽懂青莞的心思一般,利劍出鞘,深深的插進刀疤男人足尖一公分位置的地闆裡,發出翁翁作響的顫音。

  随着青龍劍插入地闆的顫音,青莞說道“靠前一步,死!”冷冷的五個字足以将訂住刀疤男人的腳。

  刀疤男人昨日被離千羽弄瞎了眼之後,怎麼可能就此罷休,想他刀疤臉,盤踞雲城也有數百年,就連城主也得給他幾分面子。那是出了名的一方惡霸,話說甯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所以往來的商賈貴胄誰不得乖乖交這買路錢,否則天王老子來了都不給路讓。

  他原以為離千羽不過是實力比他強上一點,今日多帶點打手過來,人多了,照樣能像以前一樣,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看到青莞的時候,刀疤男人還想着今天算是走運了,兩個難得一見的美人,這要是都帶回山寨裡,那豈不是要美死他了!

  可是誰會想到,這是個冷美人,不說話則已,一說話能夠凍死人,刀疤男人看着腳尖的青龍劍,之前心目中的邪惡念頭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滿滿的都是恨意。

  一揮手,對着身後三四十個壯漢陰恻恻的道“上!這兩個女人我要活得,留下一口氣就好,男的,殺了!”

  壯漢們收到刀疤男人的命令,有條不紊的開始散開,将青莞三人圍在中間,原本圍觀的群衆發現情況不對,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青莞的眼角四處掃了掃這些壯漢,回頭對離千羽和黎慕茶說道“你們小心點兒!”

  離千羽不說話,隻是輕蔑的看着越靠越攏的壯漢,像看待死人一般,絲毫不帶憐憫。

  黎慕茶緊張的拉着青莞的衣角,喏喏的說道:“師姐,我怕!”

  拍拍黎慕茶的手背,青莞說道“别怕,他們要是攻擊你,你就把他們當成一條發瘋的狗,你不打她們,他們會咬死你的!”

  黎慕茶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目光一淩,青莞手腕微動,之前插在地闆裡的青龍劍像受到召喚一般,顫抖一下,就出現在青莞的手裡。

  青莞一劍劈出,刀光劍影之間,首先沖上來的壯漢生生挨了這一擊,受到波及的無不是嘴角侵出皿絲,而青莞手中的劍竟是舞得行雲流水。

  手提青龍劍,青莞直接沖進聚集較攏的人群裡,她并不想真的殺掉他們,隻想給他們一點教訓,畢竟昨晚離千羽和黎慕茶回來後并沒有向她提起刀疤男人的事情,所以她隻認為刀疤男人是來找茬的,至于刀疤男人一出現,就說出的那些話隻能等回頭再問黎慕茶了。

  出來獨闖江湖,她也是禀着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的底線,如果絕非要命,否則絕不取她人性命。

  有幾個壯漢看着青莞殺進人多的地方,就把目标轉向了離千羽和黎慕茶。

  黎慕茶拿劍的手都是顫抖的,她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離千羽,離千羽說道“丫頭,既然放棄了安逸,選擇刀尖舔皿的生活,那就拿起你手中的劍,把欺負你的人打倒,踩在你的腳下,讓他臣服于你,否則,沒人會一直護着你,替你擋刀,總有一日,你會成為他人刀下的亡魂!”

  話音未落,一把大刀朝着離千羽的頭頂砍了下來,離千羽嘴角微勾,手指在虛空中輕輕一撩撥,“铿”的一聲,琴音響起的聲音,一陣勁風斬向舉刀的壯漢,壯漢倒地的時候一隻手還捂住了脖頸處,一股股源源不斷的鮮皿染紅了他的手臂,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離千羽,滿眼的絕望和驚恐,直到他的身體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聽到那一聲琴音的黎慕茶,以為是離千羽彈琴,可是再一看,哪有琴?鳳凰琴不是還好好的在他背上嗎?隻是此時的離千羽哪還在她身邊,他已經悄無聲息的退到無人的角落,一抹紅影在這激烈的打鬥外面,竟像一個路過此地的看客。

  黎慕茶在壯漢的包圍圈中無助的發抖,她想哭,可是她不能哭,她想逃,可是她逃不了,于是一股從心底油然而生的力量占據了她的整個大腦,是啊!為什麼要怕?為什麼不反抗,屠刀就在手裡,成魔成佛,一念之間而已!

  看着離她越來越近的大刀,黎慕茶雙眼赤紅,握緊手裡的劍,想着自己學過的每一招每一式。

  循規蹈矩的劍法,竟逼退了每一個持刀上前的壯漢,靠着身體靈魂的優勢,躲過了每一把揮向她的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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