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不小心踩到了樹枝,我和趙雅麗就這麼對上了眼。
而她似乎因為我來了,那馬上到位的水兒也沒來,就這麼尴尬了起來。
我能看的出來,她生氣了。
這情況就好像是也許跟男人正在自己家裡用自己的左右手解決生理問題,而就在即将讓兒子飛上太空的時候,突然有個人闖了進來,把他吓得陽痿了。
這别說進來的是仇人了,就是好哥們,也要痛打一頓!
這尼瑪一不小心就是一輩子的事兒!
男人這樣,女人也不差啊!
我感覺到了尴尬的氣息,然後正準備走,那趙雅麗就好像發現了我要逃跑似的,也不穿衣服了,就這麼把沾滿水的棒棒扔到了櫃子下面,把那粉色的小圓蛋扔到了床頭,然後整個人直接沖了過來!
我扭頭就跑!
咔嚓!
她居然撞碎了整塊玻璃!
不愧是在省排球隊裡面打過球的,這身體平衡性我是望塵莫及。
但是現在問題來了,她家後院的牆有兩米多高,我進來容易出來難啊!這是山坡,我從外面進來,隻有半米高的牆,跳下來之後,就是兩米多!
我雖然被仙水強化過,可是我還真不太會用這股力氣。
于是趙雅麗一個飛腿,就把我踹飛了出去!
然後就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拳頭!一點兒都沒有給我留言面的意思!
這婆娘!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
我好歹也是吃過仙水,身體變強的男人!
“趙雅麗!你他媽别太過分了!”
我使勁兒的一撐,把趙雅麗整個人給撐飛了起來!
要知道,在前天,她壓在我身上,我可是起都起不來!還被她好好嘲笑了一番!
我這下戰鬥力也上來了!
反正我是男的女是女的,我光屁股不怕穿鞋的,我怕你做甚?
再說你啥都沒穿,大黑貓還光天化日的露着呢,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吃虧的是你,又不是我!
我張牙舞爪的沖了上去,和趙雅麗打了起來。
我也不怎麼會打架,就是一拳一拳的打。
趙雅麗則是有身法,好像是小時候不但練過體育,還兼學了武術。
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女流之輩。和我對起拳頭之後,她就落了下風。因為她的力氣根本不夠,每打一拳,都是我占優勢。
于是她跟我纏鬥起來。
也不在乎有沒有人看到,她咬着牙,一副要把我打死在這裡的樣子。
臉上又被打了好幾拳,我這下坐蠟了。
我拳頭再硬,沒有人家靈活啊!?
沒辦法,我隻好用起了笨辦法。
美國佬的電影裡面,打敗強大的敵人,都是有好多實力沒有他強的英雄去堆人牆,把人壓在下面。
我沒辦法,幹脆把我整個人橫着甩出去,砸的趙雅麗也倒在地上!
看過美國那叫U啥啥的搏擊比賽,我知道要制服一個人,就要鎖住他的四肢,讓他在沒有辦法動作。
于是我學着電視裡面的人,使勁兒的從後面抱住了趙雅麗,把她壓在了地上。
我是胳膊穿過她的咯吱窩和鎖骨,手壓住她的兇口,兩條腿繞過她的腰,死死的捆着她的腿。
這樣她就算手和胳膊能動,她也那我沒辦法!
“你大爺的,你個潑婦,來呀打我呀!”我叫嚣着,讓趙雅麗站起來,來打我!
而趙雅麗則憤怒的說:“你這個湊流氓........你,成功!成功!快來幫你姐!”
“哈哈!你别叫了,你那兄弟現在隻怕還在柴房裡面睡覺呢!”我嬉笑着說:“是不是讓你兄弟蹲在柴房裡,還把我暴打一頓啊?呵呵,想不到吧?我畢竟還是學醫的,給你老弟下個藥是不是很簡單?”
“你個卑鄙無恥的家夥!”趙雅麗叫着,手和胳膊撐着身子,不讓自己倒下。
但越是這樣,她就越要支撐她和我加起來二百多斤的體重。再加上我鎖着她的身子,讓她越發艱難。
我奇怪的發現,現在的姿勢很奇怪。
就好像是村子裡面路口亂交配的野狗似的,一條狗壓在另一條狗的身上。
“我說趙嫂子,你說咱倆現在像不像是路口的野狗?”我哈哈笑着脖子頂着趙雅麗的脖子。
因為她剛剛一個後腦勺砸的我鼻子流了鼻皿。
“去你媽的!陳鋒,你和你哥比起來真是差遠了!”趙雅麗還譏諷我了。
我的手在她兇口上使勁兒抓了一把,然後怒道:“你他媽的,你當我喜歡弄你了?你這個自己看片的賤貨!我他媽......我他媽......”
我正在想着怎麼給趙雅麗懲罰的時候,她忽然一撐,撐的我差點飛起來!
還好,我使勁鎖住了她的腰。
然後,當我落下的時候,和她有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啊!”
趙雅麗銷魂的一叫,讓我發覺其實趙雅麗現在也是用不出全力。因為她剛剛被我吓了一跳,按照中醫的理論,那是一股虛火憋在口上發洩不出來!
她現在隻怕心還在晃着呢!
得趁這個機會徹底解決它!
我于是在趙雅麗身上磨着褲子,準備把這個布褲子給弄掉了。
我這邊磨着,趙雅麗當然有感覺了!
我們倆個人正在僵持呢!
人都是零距離,馬上就要負距離了!
“你個色鬼!你他媽的,我非閹了你不可!”趙雅麗含着眼淚吼着,似乎是準備跟我不破不休。
但是我也看到了趙雅麗的痛處。她這個女人,好面子。
我就說:“得!你别再喊了,你不喊,那是咱倆之間的事。你要是喊了,全村的人都知道了!那可就不是咱倆在這小地方打來打去的事兒了啊!你老實一點,咱倆還有的談。”
“我談你媽!......啊!”
趙雅麗又要掙紮,正好磨掉了我的褲子,但是平角短褲就掉不下去了。
但是盡管如此,我已經進化過的大兄弟還是隔空戳了過去。
撞在一起,趙雅麗不由心裡一震,脫口而出!
“這麼長!”
“不僅長,還粗呢!”我得意的喊着。
男人最在乎的,不就是這個地方嗎?!
我也沒辦法扭腰,我倆就這麼磨着。很快,我感覺平角短褲已經濕了。
而趙雅麗也軟了不少。
她要輸了!
忽然,我聽到有人在喊:“雅麗!雅麗!你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