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車呀,我花了八萬多買的,才開了不到半年呐……”趙老三心疼得捶兇頓足,這車對他來說,比他爹都重要,可一轉眼的功夫,竟然被砸成了報廢車,這可都是錢呐,他哪能不心疼?
别人沒發現,但曾柔卻看見梁天成從後院繞回來,滿臉壞笑的看着趙老三等人,忽然看到曾柔的眼神,急忙一本正經的低頭繼續大吃,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就知道是你,要不是有人撺掇,怎麼可能有人去砸車?這個壞家夥,砸車這麼大的事也不叫我,我也扔個石頭啊。
曾柔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卻又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大聲招呼道:“沒事了,大娘大嬸、大嫂大姐,先煮餃子吧,讓大爺大伯們先吃着。哥,你去拿酒,今兒就算是給你和秀蘭嫂子結婚了。”
曾鐵牛高興壞了,拉着滿臉羞澀的張秀蘭,去屋裡搬酒,然後挨個桌子敬酒,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
反觀趙老三等人,卻是凄凄慘慘,硬是推着車回到了趙家,把這幾人差點沒累死。
趙老二也來了,見到這幅景象,都從屋裡出來了,震驚的問道:“老三,這是……這是咋地了?誰把你車給砸報廢了?”
“别提了,二哥,我算是栽這卧佛村了。”趙老三拿起水瓢,在院子的水缸裡舀了一瓢涼水,咕嘟嘟的一口氣喝下去大半,才緩過這口氣來。
擦了擦嘴角的水漬,趙老三惱火的繼續道:“一幫孩子,愣是趁着我和曾家談判的時候,把我的車給砸了,我跟你說,這個事沒完,我這就打電話叫人來,敢不賠我車,我把他們村子都滅了。”
趙老二急忙攔住他,皺眉道:“村裡的孩子敢砸你車?這不可能啊,咱們這車在村裡放着,别人連碰都不敢碰,還有敢砸的?是不是有人挑唆呀?”
“嗯,還真有可能。”趙老三這才緩過神來,這裡邊肯定有人指使,要不然,這幫孩子怎麼可能砸車?砸車能有什麼好處?
看了看外面人來人往的,趙老二拉着老三的胳膊,招呼道:“都進屋,我們邊吃邊聊,你給我細說說,到底是咋回事。”
沒一會兒,趙老三和趙金柱、張二嬸三人,就把事情的經過,添油加醋的都說了出來,趙老三的司機和保镖還見縫插針的在一旁補充,當聽到曾家門前停着一輛邁巴赫的時候,趙老二就倒抽了一口冷氣。
“打住,你小子沒看錯,是邁巴赫?”趙老二問那個滿眼都是羨慕的司機。
司機拍着兇脯,大聲道:“絕對錯不了,肯定是邁巴赫,市價要近千萬呢。”
“多少?”趙老二眼珠子差點沒瞪冒出去,吓得司機膽怯的往後撤了撤,小聲道:“一……一千……多萬吧……”
“啪!”一個清脆而響亮的大嘴巴,抽在司機的臉上,把他抽得差點沒趴地上,捂着臉跑到一旁,差點沒哭了。
趙老二氣的手直抖,罵道:“草尼瑪的,值一千多萬你不早說?能開這種豪車的人,我們能惹得起?媽個比的,這下算是踢鐵闆上了,車也白砸了。草!”
趙老二眼珠子都紅了,抓起桌子上的白酒瓶,對嘴一口就灌下去半瓶,越想越氣,卻又無可奈何。想想自己花費大半身家買的車,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愁雲,籠罩了整個趙家,趙金柱也老實了,知道因為自己,讓二叔損失了不少錢,吓得他連大氣也不敢喘。
趙老大夫婦也是不敢言語,雖然他是老大,可這趙家,還是趙老二說了算。和大哥、兄弟不同,趙老二身材高大而魁梧,腦筋活絡,接觸的人面非常廣泛,在這個湖東省轄下的寶山市裡,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的身家财富,就連他大哥、兄弟都不清楚,隻知道他很有錢,包了不少工程,那些建築商有活都找他,什麼工種都可以,木工、瓦工、鋼筋工、力工等等,他都有人,而且價格都要比正常的市價低很多。
别人是愁容滿面,但趙老二卻是眼神爍爍,心中激動,想壓都壓不住了。
俗話說的好,人無外财不富,馬無夜草不肥,趙老二能有今天的财富,和他的心狠手黑,不擇手段,是有很大關系的。
一個山溝溝裡的女孩,竟然開着一輛價值上千萬的回來,這财力可想而知。要是能把她吃掉,一下子能撈多少錢?光是這輛車的價值,這個風險也值得冒。但是,這事不能莽撞,還得好好策劃策劃才行。
不急不忙的,一直等到送走了張二嬸,還有趙老三的司機和保镖等外人,趙老二的目光,落在了兄弟趙老三的身上,低聲道:“老三,想不想換一輛好車?”
“當然想了,可我這……”趙老三見大哥兇有成竹的樣兒,不由得心中一動,急忙湊上前,壓低聲音,問道:“二哥,你有啥好主意,說來聽聽。”
兩人聯手合作不是一次兩次了,每一次都賺得盆滿缽滿,是以趙老三一聽二哥的話就明白,又有好事上門了。
趙老二湊到他耳邊,小聲傳授起來,聽得趙老三眉飛色舞,連連點頭。
最後,趙老三豎起大拇指,稱贊道:“還是二哥你厲害,放心吧,這事就交給我,我保證給你辦得妥妥的。喝酒!”
趙老二急忙把他攔住,皺眉道:“喝酒誤事,等事辦成了再喝也不遲,快去安排吧。”
“好,你們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趙老三轉頭拍了拍趙金柱的肩膀,嘿嘿笑道:“金柱,把你的新房準備好,今晚三叔就讓你得償所願。哈哈哈哈!”
趙金柱樂得屁颠屁颠的跑回房間,洗澡、鋪被子,就等着新人上門了。而趙老大卻是有些心驚膽顫,顫聲道:“老二,這……這不會出什麼事吧?”
“大哥,出事了也跟你沒關系,你就放心的和大嫂睡覺去吧。”
趙老大還想說,卻被家裡的悍婦硬是拽走了。不但如此,剛回屋,就被這好像打了性-激素一般的老娘們給壓在身下,凄慘的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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