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蝕骨纏綿:癡情闊少強寵妻

第1913章 PP給你打

  順手從茶幾上拿過一本雜志卷起來成棒狀,應該是想用來抽某人的小P股了。

  “老實交代,拿那麼多錢都幹什麼去了?”

  “親兒子不想說!”

  傲嬌如他,林諾小朋友徑直迎上媽咪手裡的雜志卷成的棒,然後将自己的小P股撅了過去。

  “媽咪,PP給你打!”

  這完全是送上門讨打的節奏啊!

  自己犯了錯,不勇于改正已經夠犟的了,現在竟然主動把P股送來給媽咪打?

  這不是反逼着雪落這個當媽的非打不可麼?!

  可雪落剛要揚起手裡的雜志來抽,丈夫卻擠了過來,“老婆,要打你就打我吧……我皮糙肉厚!”

  知子莫若父,封行朗大概也能猜到,兒子林諾應該是拿那些錢出門去找叢剛用的。

  “叔媽咪,你還是打團團吧!團團沒能看住諾諾哥哥,團團也有錯的!”

  封團團撈起上身的小洋裝,也将自己的小P股送來給叔媽咪打着解怒。

  看着這主動讨打的三個P股,雪落是哭笑不得。她隻不過是想做個架勢,想逼着犯錯的兒子主動承認錯誤,卻沒想小東西犟得跟頭小牛犢子似的。

  不打實在下不了台!必要的威信還是要樹立的。

  于是,雪落用卷起的雜志先抽向了丈夫封行朗,理由是:“養不教父之過!該打!”

  第二個挨打的是林諾小朋友;理由很正當:“做錯了事還頂撞,不打你打誰!”

  最後一個挨打的是封團團。但雪落卻是輕之又輕的,也就輕風拂柳的力道。

  “你包庇諾諾哥哥,也該打!”

  即便團團挨了打,心裡也是愉快的。一來是自己維護了心愛的諾諾哥哥,二來也是因為叔媽咪把自己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的同等看待。就這一點,雪落做得還是挺随心的。偶爾團團犯了小錯,她也會像媽咪教育女兒一樣說教;也不會去多慮團團不是自己親生的,又或者自己說教了小東西,大哥會不會生

  氣的問題。

  所以整個封家才會一團和氣。

  偶爾拌拌嘴也是有的,但都不會上綱上線。

  雪落之所以能在這個家裡以女主人的姿态從容自居,也是源于丈夫封行朗對她深深的寵愛。有丈夫和兒子們的撐腰,即便偶爾任性那麼一下,照樣會被寵成個大寶貝!

  封蟲蟲小朋友見媽咪發怒,剛開始是又跑又躲的;可在看到三個家夥挨打了之後還能那麼高興,似乎又有點兒發懵了。

  是打完了有好東西吃呢?

  還是打完了就能愉快的去玩耍?

  于是乎,他也撅起自己的小P股朝媽咪挪步過來‘讨打’。

  小家夥天真無邪的蠢萌模樣,逗得大家忍俊不禁。

  老婆的怒氣消了,大兒子的擔憂也解了,可封行朗卻有些強顔歡笑。

  畢竟叢剛還在淺水灣的地下室裡鎖着,像隻可憐的困獸一樣……

  封行朗不能去想那個畫面。每每浮現,他的鼻間就泛酸得厲害。

  叢剛可以被他自己辱罵,被他自己暴打,就是不能被别人那般虐待!

  那比打他封行朗的臉還疼!

  晚餐過後,不想讓莫管家被誤會,安嬸還是跟二少爺‘坦白’了一下:并非莫管家去告訴二太太的,而是自己不小心在二太太面前說露了嘴。

  “沒事的安嬸!你們可以把諾諾當成自己的孫子一樣教育的。該說就說,該打就打!”

  封行朗的這番話,隻是為了寬慰安嬸;要知道他自己都舍不得打小家夥一下的。當然,他也知道莫管家和安嬸都十分的寵愛封家的三個孩子!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妻兒安睡之後,可封行朗卻徹夜難眠了。

  一想到還被河屯關囚在地下室籠子裡的叢剛,封行朗便連眼皮都無法合上。隻要一合上,腦海裡便會浮現出叢剛那憋屈又悲涼的模樣。

  自己是去通知叢剛的手下去淺水灣救人呢?還是去通知嚴邦?

  話說叢剛救嚴邦,也有兩三回了。嚴邦的确應該還叢剛人情的!

  隻是嚴邦那個莽夫,能從河屯手裡救出叢剛嗎?關鍵河屯身邊現在還多了一個柯本!

  要是讓嚴邦跟叢剛的手下合夥營救叢剛呢?又有多少的勝算?

  封行朗也有過大膽的想法:就是把自己送過去給嚴邦他們當人質,從河屯手裡換回叢剛!

  但封行朗又是顧慮的。

  拿不準嚴邦以及叢剛的手下,會不會将計就計,把自己真給搞死了!

  那就成天大的笑話了!

  可不比自己這個人質在叢剛的手裡。因為他相信叢剛不會真殺他滅口的。要知道當初叢剛舍命救他,也很不容易的。

  換句話說,封行朗相信叢剛!卻不相信叢剛的手下,還有已經變種了的嚴邦!

  怎麼才能不動幹戈,就能把叢剛那個狗東西從河屯手裡撈出來呢?!根據自己在地下室看到叢剛的情況來判斷,那家夥應該是受傷了!但傷重到什麼程度,封行朗還不了解。如果傷得不重,他又怎麼會放過挾持自己的機會呢?清高又自負

  的他,應該不會喜歡當别人的階下囚才對!

  大概淩晨時分,封行朗才迷迷糊糊的在書房的沙發上睡着。

  ……

  河屯不止一次下去暗室找叢剛談判,但叢剛一直沒肯給河屯面子。

  “頌泰,我們之前的恩怨,算一筆勾銷了!”

  在柯本的作陪下,河屯坐在木椅上目光銳利的緊盯着牢籠中的叢剛。

  “你救過阿朗,我很感激!但那不能成為你聯合嚴邦坑害阿朗的籌碼!”

  河屯說教式的談判,叢剛像是充耳不聞。他沉浸在他的世界裡,寂靜無聲。

  “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條路,就是離開申城!永遠不要再踏回半步!我會給你一筆豐厚的養老金!第二條路,我先滅掉嚴邦,然後再滅掉你!還阿朗清靜!”

  河屯又是賄賂,又是恐吓;卻沒有提到‘招安’這條路!

  或許河屯自己清楚得很:叢剛并不是一個能輕易被招安的人!換而言之,他沒有足夠的自信來駕馭叢剛!

  叢剛睜開眼,淡淡的睨了一眼已顯老态的河屯。

  “讓我考慮考慮吧!明晚我會給你一個答複!”

  卻沒想,向來孤傲的叢剛,并沒有拒絕或是反擊河屯,而是在低姿态的商談。

  “你是在玩緩兵之計吧?再等你的手下,或是嚴邦來救你?”

  時間的沉澱和曆練,造就了河屯的老奸巨滑。

  “都不是!”叢剛淡淡一笑,“我在等你親生兒子來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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