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的檢查,确定宮吉隻是肌肉疲勞,休息一個晚上就能康複後,陳大軍才大大松一口氣。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陳大軍還是給宮吉安排了一個‘大保健’,可把護送宮吉去的賀波明羨慕得直流口水。
“我去啊!陳教練對你也太好了!鄭教練他就從來沒給過我這樣的福利,看得我都想加入遊泳隊了!”
賀波明忍不住在向宮吉吐槽,這種‘大保健’他就沒有享受過!
“沒有?要不要我打電話鄭師姐反饋一下,我估計她應該會幫你争取到這樣福利的!”
宮吉在趴在按摩室内的一張按摩床上,在等着技師過來,上半身脫光,隻穿着一條端褲衩!看賀波明這羨慕的樣子,有氣無力地說道。
“咳咳……别,宮吉你可千萬别亂說,會出人命的!你就當我剛剛什麼都沒有說,我身體非常好,暫時不需要這種大保健!”賀波明臉色瞬間一變,急忙改口說道。
“呵呵!”宮吉無語,早就看出賀波明他就是個妻管嚴,随口一說而已,就險些把他給吓尿了!
“哎喲……輕一點……輕一點……”
正說着的時候,好巧的是,雷公這也推着樸普正他進來按摩室做‘大保健’,并且就在宮吉他的旁邊。雷公扶着樸普正上床的時候,樸普正他痛得直叫。
相比宮吉,樸普正他的情況則要比宮吉嚴重不少。樸普正他因為過度使勁,有多出肌肉出現輕微拉傷,而最嚴重的是腰傷,頻繁扭動,将腰部給扭傷。
這個問題嚴重,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将會影響到後天的比賽。金甘靖教練他很清楚這個事情的重要性,因此他特意雇請了他南棒最好護理師來給樸普正他做按摩恢複。
“咦?這不是樸普正嗎?你也來做大保健?我們真的是好有緣分啊!看來剛才的比賽,你受的傷不輕啊?”
本來等着技師過來挺無聊的,宮吉一看到樸普正居然也來按摩室做‘大保健’,頓時就樂了,笑着說道。宮吉說的是華夏語,英語說不溜,還好有雷公在,宮吉也不擔心樸普正他聽不懂,因為雷龍立馬已經給他翻譯成南棒語了。
“哼!你能來做護養,我為什麼就不能來?真是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會受傷?今天隻不過是我的狀态一時不好,讓你撿了個便宜。你等着,後天在比賽場上,我一定能赢你!”
樸普正他這次輸得很不關心,即使是蛆泳輸給了宮吉,但始終是認為不是他突然抽筋的話,他是不會輸的。而且若是比正規比賽的任一種泳姿,他都有信心能赢宮吉。
“呵呵!是嗎?那就等比賽時見,希望到時候你還能那麼自信……”宮吉笑笑,若是比正常的泳姿,他更不怕。隻要不跟世界最頂尖的那幾個遊泳選手比,宮吉都有信心。
“不好意思!打擾了!請問你們哪個需要服務?”
正說着的時候,門口突然進來一位長發飄飄,穿着白色像護士一樣裝扮的美女,手提着一個小箱子!不過她說的是南棒語,看樣子應該是南棒的按摩技師。
美女年約是三十二三,寬松白色外套都掩蓋不住她那火爆的身材,一雙修長的大腿,将室内四個男人都看呆住!
宮吉和賀波明兩人因為聽不懂,都愣了一下。倒是雷公和樸普正他們兩人幾乎同時舉手,高聲說道:“我!我要!”
“嗯?雷公你什麼意思?你要什麼?”樸普正轉過頭,怒瞪了一眼雷公,心裡面是大罵。
雷公你要個屁啊,現在是誰來做按摩的?滾一邊去!還是教練他懂我,竟然給我安排一位這麼漂亮的妹子,好喜歡啊!可惜今天的腰扭到了,不然的話,還真想約這漂亮的美女去酒店滾床單去。
“咳咳……不好意思,我一時沖動!我不做按摩,不是我做按摩!他做,他做!”雷公也發現了自己失态,忙手一指樸普正說道。但是雷公他的眼神,還是忍不住要往那美女的身上瞟,喉嚨是不斷地咽口水。
不愧是盛産美女的南棒國啊,連一位療養技師都長得這麼漂亮。看來改天,我是不是應該假裝受個傷,然後申請做‘大保健’呢?雷公他看着這美女,心亂得一團,萌生了一些異樣的念頭。
“誰要做護養?”
美女剛進來,門口這又進來一位中年男子,長得拜拜盼盼的,手拿着一個透明玻璃瓶,裡面裝着的是黑乎乎不知道什麼東西的藥酒。宮吉擡頭一看,心猛然一跳!好家夥,我甯願相信這個家夥是個殺豬的,也不願意相信他是個按摩技師。跟人家樸普正的美女技師一比,宮吉都忍不住要想等旁邊這美女來給他按摩。
看男子的那手,又肥又大,一拍下來分分鐘能把一頭牛給拍成肉泥。這個不是做‘大保健’,這要作死啊!
“那……那個樸普正,你的傷比較嚴重,要不要請這位師傅為你服務?他可是多年的老師傅,技術絕對一流,對你傷非常有好處的!我這知是肌肉有些疲勞,由這位姐姐按兩下就可以了!”宮吉嘗試着與樸普正他商量,看他是否願意交換個技師來按摩。
“宮吉想都别想!你當我傻是吧?你們華夏能有什麼好的按摩技師?倒貼錢給我,我都不會用你們華夏的技師。萬一是按傷了我,你們誰賠得起?這位技師小姐可我教練,特别邀請來,我們南棒排名第一的按摩技師來給我做治療。宮吉你覺得我會這麼傻,跟你換按摩技師嗎?呵呵!”樸普正冷笑,他自然不會同意跟宮吉他交換,狠狠地嘲諷回去,并且讓雷公一字不漏地翻譯給宮吉他聽。
“美麗的小姐!請問怎麼稱呼?我叫樸普正……”樸普正跟着轉頭,換一張笑臉,微笑着與那位忙着打開箱子的美女技師說道。
“閉嘴!别說要說話!躺好!姐姐帶你裝逼,帶你飛!”
不料這位美女臉色突然一變,變得十分嚴肅,伸手一把将樸普正他給按在床上,另一隻手拿起了一個大針筒。
“美麗的小姐!先等一下,我們不是做按摩嗎?你怎麼要給我打針?”樸普正的臉色一白,驚慌地擡頭看到美女技師手中那個有嬰兒手臂粗的針筒,裡面裝滿着有不知名紅色的液體,他第一個反應是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