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豪門婚寵:獸性老公夜夜撩

第43章 我不會碰你

  厲君沉語氣清冷,“她是個淑女,來大姨媽這種私人的事情不會和别人說。”

  許深深咬着筷子,“我也是淑女,可是你和她是情人,這種時候不就是希望情人能夠噓寒問暖嗎?”

  “我也不清楚。”厲君沉有些迷茫,“或許她是一個很能忍的女人。”

  許深深烏眸閃閃爍爍,小心翼翼的問:“會不會,她不愛你?”

  因為不愛,所以覺得疼痛都不需要和他一起分享。

  “你愛我嗎?”厲君沉冷漠的問,“你願意和我分享自己的一切,你愛我嗎?”

  許深深誠實的搖搖頭。

  她自己也承認,自己和他撒嬌賣萌,還不就是因為他是自己的金主。

  雖然她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不過厲君沉似乎并不反感就是了。

  如果他反感,她也不會這麼做。

  許深深向來是個聰明的女人。

  厲君沉冷笑,“所以你的推理不成立。”

  許深深怕惹惱他,點點頭,“也是,畢竟我又不是聶紫珊。”

  說着,她扒拉了兩口飯,慢慢的咀嚼着。

  “那你和葉莫凡說過嗎?”厲君沉忽然問道。

  許深深愣了一下,老實的回答,“有,不過他并不在意。”

  而她也沒有這樣撒嬌過。

  總之,有很多原因。

  “我剛剛查了一下,這幾天你可以放松一下,我不會碰你。”厲君沉畫風又是一轉。

  “咳咳……”正在喝湯的許深深差點被嗆到,她幽怨的看着厲君沉,又擡頭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幽幽的說:“厲先生,這種事咱能回房說嗎?”

  厲君沉意味深長的看着她,“有什麼可害羞的?”

  許深深黑眸暗影憧憧,他能不能不要這麼深情的看着她。

  她紅着臉,慢慢的低下頭,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從心底蔓延開來。

  這場遊戲,她注定輸。

  ――翌日。

  v正Y#版K☆首(發!0.}

  許深深穿上的牛仔褲和深灰色的寬松毛衣,她雙手筆直細長,穿上牛仔褲以後雙腿線條被勾勒出來,非常性感。

  她除了穿上長衣長褲,還裹着黑色羽絨服和雪地靴,總之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厲君沉看到她今天的打扮和往日裡有很大的區别,漆黑的墨眸微微一閃。

  “學乖了。”厲君沉意有所指的說。

  許深深扶了扶頭上粉紅色的小帽子,說道:“我本來就是這樣,還不是為了勾引你才穿成那樣的,現在人到手了我也該換回來了。”

  厲君沉盯着她的小臉,這話說得真是直白,卻很有道理。

  她隻需要勾引他就夠了。

  厲君沉一隻手攔住她的細腰,這才發現她穿了這麼多,身形依舊纖細清瘦。

  “肖阿姨,把東西拿來。”厲君沉清冷的說道。

  肖阿姨立刻從廚房裡出來,手裡還拎着一個袋子,交到他的手中。

  厲君沉看了一眼,對懷裡的許深深說:“這是你的午飯,不許吃外面的東西。”

  許深深想不到他這麼貼心,一時之間竟然有幾分感動。

  她接過袋子,傻乎乎的一笑,“其實撒嬌也挺管用的。”

  厲君沉睨着她,也隻有她才能讓他這樣。

  “上班去了。”厲君沉抱着她走出别墅。

  外面正在飄着冰碴子,而且有變成雪花的趨勢。

  許深深躲在厲君沉的懷裡,一路穩穩的走着。

  到了車上,許深深這才松了一口氣。

  厲君沉看了她一眼,吩咐司機開車。

  許深深搓着雙手,看向窗外,這雪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

  蓦地,一直溫暖的大手伸過來,将她的兩隻冰涼的小爪子握在掌心。

  她的雙手纖細小巧,而厲君沉的手卻寬厚溫暖。

  她的心髒跳的很快,有些不受控制。

  甚至都不看擡頭看一眼厲君沉,頭一直扭向窗外。

  厲君沉表情一如既往的嚴謹矜貴,絲毫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仿佛一切非常的自然,就像是她與應該做的事情。

  許深深有些别扭,可是又說不出來,心裡期盼着快點到公司才好。

  二十分鐘後,車終于停在公司門口。

  許深深感覺自己的腰身都僵住了,她動了一下,厲君沉松開了自己的手,淡淡的說:“下午我來接你。”

  “每天都讓你接送真是不好意思。”許深深客套的說。

  “你想自己走回去,我也不介意。”厲君沉斜睨着她,得了便宜還賣乖。

  許深深笑眯眯的看着他,“厲先生你這樣就不對了,我一個弱女子身體又不舒服,你舍得?”

  “你不是有很多護花使者嗎?”厲君沉涼薄的說。

  語氣,有點酸。

  許深深淺笑,“小氣。”

  說着,開心的拎着東西下車離開。

  厲君沉看着她的背影,嘴角不由得一揚,“開車。”

  司機立刻開車,離開這裡。

  許深深回到辦公室,林思琪就走了進來,“許總,宗夫人來了。”

  宗夫人?

  許深深愣了一下,然後才發應過來是聶紫珊。

  “她現在在和白小姐談事情。”林思琪補充了一句。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許深深并沒有多想什麼。

  林思琪皺了一下眉,小心翼翼的說,“我看她們談得很開心,聽白小姐身邊的人說,她們似乎不是談論工作的事。”

  許深深這才正視林思琪,“你來公司幾年了?”

  林思琪走進來,順手将門關上,說道:“我大學畢業就進公司了,今年三十三了。”

  “為公司效力十一年,公司沒有給你升遷,你竟然沒有走?”許深深有些詫異,卻目光銳利的看着她。

  林思琪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許小姐可能不記得了,我是您父親資助過的大學生,許家對我有恩,我怎麼能走。”

  許深深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父親确實樂善好施是個老好人,資助的貧困生殘疾人什麼的,特别多。

  不過他不求回報,從來沒有指望着他們會回報什麼。

  “許總,我隻想提醒你一件事,白家已經沒有許氏集團的股份了,所以白小姐不應該留在公司。”林思琪深沉的說道。

  “她不是應該還有百分之五嗎?”許深深記得當初白家分走了百分之十五,難道記錯了?

  林思琪卻皺着眉,說:“那百分之五也沒什麼在誰的手裡,不過一定不在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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