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狂妃:邪王寵妻請節制 第二百一十二章 敗局已定
墨修城臉上谄笑,正欲說什麼,見兩人已經走遠,眸子投下一片暗光,遮住了眼中所有的情緒。如今的李府,李念棋忙着李寒安的喪事,張氏卧病,全府上下忙做一團,能騰出人招待客人的甚少,因着林錦茵和李念棋的關系,倒不用刻意招待,如今墨修城來了,見上茶的卻是素月,心中不免有些奇
怪。
他自是不知,李府出事,墨陵景當下便将所有消息封鎖了,外界并不知發生了何事。
猶豫了許久,才問道:“不知李老爺和李夫人可在府上?”前些日子他收到林汀蘭的消息,已經和李夫人達成了協議,如今一個都沒見到。
“城兒尋他們可有重要之事?”墨陵景輕掀茶蓋,氤氲的熱氣一點點散出來,茶香四溢,白霧襯着他欣長的睫羽,讓人有不真實之感。
墨修城不自然的笑笑,“隻是來到李府,總覺得要拜訪一番。”
“不必了,有你的拜訪,恐怕舅舅泉下也不得安甯。”林錦茵冷冷道,她實在看不慣墨修城假模假樣的嘴臉,索性也不給他好臉色,這幾日她心情不大好,誰讓他撞上了。
泉下?
墨修城一愣,思襯着林錦茵話的意思,進來之際,似聽見了喪樂之聲,不過沒有在意,如今她一說,他倒想起來了,莫不是發生了何事?
“安慶王還不知道吧,安慶王妃可是做了不少事,素月,給王爺好生看看,既然人來了,事情總要有個說法,我舅舅也不能白白丢了性命。”
“是!”素月将罪狀取了出來,雙手呈遞上,唇角抹了一抹嘲諷,“王爺還是看的仔細些,這事非同小可。”
林汀蘭主仆早就該死了,小姐容忍了她們那麼久已經是莫大的恩德了。
墨修城狐疑的接過去,一條條看下去,臉色拉的生長,一雙眸子中盡是憤怒,這個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如今還被人抓住了全部的把柄。
難怪什麼消息都收不到,如此看來,她應該是被控制住了,索性的是自己的計劃并沒有告知她,否則她還不得将自己拉下水。
抛開這些不說,她做的事有一半他都不知道,他以為,她已經夠卑鄙,夠狠毒了,沒想到還做了這麼多事,簡直就是一個毒婦,這樣一個不堪的女子,如何配的上他堂堂安慶王,簡直是給他抹黑。
相比之下,林錦茵就像山谷幽蘭一般,高潔,燦爛,透着沁人的芬芳,當初他定是被林汀蘭迷惑了,才會做出那樣的事。
如今林汀蘭敗局已定,他唯有将她舍了,才能保全自己,絕對不能讓她的罪行影響到自己。
将罪狀狠狠的朝桌面上一拍,挑眉,“沒想到她背着本王做了這麼多的事!”
“妹妹做的事,王爺難道一件都不知道嗎?”林錦茵揶揄,手指輕扣着桌面。
墨修城擦了一把額上的汗,臉上盡是痛惜的神色,“本王不知,本王若是知道,定會嚴懲!”
“既然安慶王都如此說了,那麼就好辦了,妹妹正等着呢,一道過去看看吧。”林錦茵起身,徑直朝外面出去。
林汀蘭,這一刻我等了許久,你也期待了許久了吧!
“皇叔……”
“還是過去看看吧!”墨陵景跟着出去。
侍衛将柴房門打開,一束光亮透進去,林汀蘭下意識用手去遮擋,待看見面前站着的人,臉上盡是笑意,起身撲了過去,“王爺,你怎麼才來!”
墨修城蹙眉,甚是嫌棄,将人推開,冷冷道:“大庭廣衆之下,成何體統。”
“王爺,你……”
“你還有臉叫本王,你自己做了什麼,好生看看,本王都替你害臊。”說罷将東西狠狠砸在林汀蘭身上,絲毫不似夫妻,倒似主子和下屬。
林汀蘭一臉疑惑,将東西撿起來,待看到上面寫的内容,臉色變的煞白,急忙抓住墨修城的袖子,解釋道:“王爺,你聽我說……”
“沒什麼好說的,是不是要等到秋菊親口指正你,你才肯認?”墨修城将她手打開,簡直丢盡了他的臉面。“我沒有,姐姐,都是那個丫鬟胡亂說的,屈打成招之言,怎可以為真,王爺,難道蘭兒在你心中就是那樣的人嗎?”林汀蘭不可置信道,她猜到了,但是沒有猜到那個死丫頭竟然真的将她以前做過的事一
五一十的說了,早知道,就該殺了那個死丫頭。
“林汀蘭,你可以不認,不過這都不重要,有秋菊的供詞,還有安慶王,想來,安慶王爺不想這份東西出現在皇上面前吧?”實在好笑,事到如今竟還死鴨子嘴硬。
墨修城微微側頭,神色複雜的看了林錦茵一眼,她這般恨林汀蘭,是因為當初林汀蘭搶走了本該屬于她的位置吧,一定是這樣的。
“王爺,我沒有,你們不能冤枉我,即便見了皇上我也不怕。”林汀蘭厲聲道,光憑秋菊一個人的口供,她就不信,還能治的了她的罪,如今該死的,不該死的人都死了,就算是要查,也不會查出什麼。
見父皇,她倒是想的美,墨修城怒哼一聲,整張臉異常難看,“你還不說,你做的那些事,真當本王不知道嗎?”
“王爺,你說什麼?”林汀蘭不可置信道,面前的人是她的夫君,如今卻當外人的面這般斥責她,這個時候,不是應該保護她的嗎?
“王爺,我們成婚這麼久,你到底将我當成了什麼?”是為了得到林府支持的棋子,還是隻是一個利用的工具,可即便是這樣,這麼久了,她努力做好妻子的角色,他的心也該融化了吧?
墨修城并不言語,于他而言,當初的林府姐妹都是利用的棋子,後來的相處中,他不能否認自己對林錦茵的好感,從想要殺,到想要擁有,這種感覺,他從未在林汀蘭身上找到。
林汀蘭看見他寡淡的神色,後退一步,原來如此,淚水彌漫下來,原來她苦心經營的敢情就這麼不堪一擊,甚至比不上林錦茵一句話。冷笑兩聲,将淚水擦幹,“我能否和攝政王單獨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