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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狂妃:邪王寵妻請節制 第三百五十七章 偏偏是他

  大紅色的蓮花帳子偶然晃動,似有人無心的撩撥。

  隻是這一切同兩人的氣質格格不入,許是渴了,墨修城坐了下去,剛剛提起茶壺,便有一道淩厲的力量傳過來,茶壺摔在地上的聲音格外清脆。

  他本不欲太過分,都是她逼的,緊緊握住的手松開,又握緊,起身,卻鉗制住她的脖頸。

  一個猝不及防,魏靈整個人不斷的後退,雙腳不斷的蹬着地,雙手緊緊攥着他的手,隻不過男女間的力量不過杯水車薪。

  “魏靈,本王老實告訴你,你在本王心中,不過一枚棋子,還是一枚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的棋子,你當真以為,本王看上你?
”墨修城一字一句,眼中的光芒異常恐怖,似一頭發瘋的豹子一般。

  忽的狡黠一下,讓一個人奔潰,便是告訴她一件她最不能接受的事,慢慢俯身下去,貼在她耳邊,輕笑,“那晚上,和你恩愛纏綿的人根本不是本王,是本王身邊的侍衛。

  說罷手中用力,将人甩在床榻上,大步離開。

  房間門大開,門口挂着的大紅燈籠順勢落下,和着風,蕭索一夜。

  她不知道她聽見了什麼,不知道做了什麼,似乎沒動,卻已經經曆了翻江倒海。

  他說,那晚的人不是他?

  是他的侍衛,葉允?

  一個侍衛……一個侍衛……竟是一個侍衛,奪去了她的身子。

  眼淚忽的湧了出來,想哭嗓子卻酸澀的緊,似被什麼堵住了一般。

  為何會這般?

  為什麼偏偏是她,遭受了這一切。

  為什麼不是纖纖,不是林錦茵,不是别人。

  她好恨,恨到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嚣着。

  養了她十多年的母妃不要她,皇兄不要她,如今就連墨修城也這般欺負自己。

  緊緊的攥着身下的被褥,一聲聲喚出來。

  葉允奉命守在外面,生怕她一時想不開,聽到如此聲音,連忙沖了進去,“公主。

  魏靈的叫聲适時停下,撐着身子,看着進來的人。

  葉允。

  葉允。

  就是他,大叫着撲了過去,拍打着他,“為什麼,為什麼是你,那晚上為什麼是你?

  葉允心中一驚,有慌亂襲上來,王爺竟将這件事告訴她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去死,你怎麼不去死,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墨修成毀了她的一切,她什麼都沒有了。

  “公主,您隻要安安分分的,就依然是公主府的女主人,王爺不會對你如何的。
”别的葉允不能多說,他隻能以這樣的方式告訴她。

  魏靈擡眸,一行淚流下,“你的意思,墨修城想要殺了我?

  他怎麼敢?

  自己可是蒼傲公主!

  葉允猶豫許久,點點頭,終究沒有說話。

  “哼,這裡不是東璃,還輪不到你們做主,給我滾,滾……”話還未說完,整個人暈了過去。

  葉允一驚,手上力量加重,急忙将她抱到床榻上。

  大夫進來之際,看見屋子中淩亂的一切,亦有些驚訝,堂堂公主成親,新房中竟這般模樣,況且身邊沒好一個丫鬟,竟是一個侍衛在服侍,難怪皇上不喜。

  看來他們這位公主,私底下生活并不是很幹淨,素來皇家中的人,哪一個又是幹淨的,就連大臣,門口怒目圓睜的兩個石獅子,也肮髒的厲害。

  不過這脈象……未免也太快了些。

  葉允見大夫蹙眉,連忙道:“大夫,公主如何了?

  “恭喜驸馬,賀喜驸馬,公主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大夫起身。

  一個月的身孕?

  那就是那晚上?

  他要當父親了,激動的看着床榻上的女子,剛欲過去,恍然想起什麼,作了一個請的姿勢,“有勞大夫,大夫這邊請。

  那大夫見葉允有将他送出門的樣子,連忙笑道:“不用了,老夫能自己出去。

  葉允應付下,從懷中摸了銀子遞過去,待大夫消失在眼前,眸光中淬了幾分寒意。

  魏靈懷孕的消息啊不能洩露出去,即便是王爺,也不能告訴,事到如今,他隻能背叛王爺,也僅僅隻有這一次。

  抽出腰間的劍,飛身上牆,很快便不見了蹤影。

  那大夫得了銀子,是尋常出診的數倍,正樂呵之際,忽的瞥見一個黑影從天而降,伸出手指了指,還未看清來人是誰,額頭自下巴處便有一道細細的皿痕。

  雙目瞪大,“咣當”一聲,手中的藥箱落在地上,直直砸了下去。

  這個世界上,唯一能信的,隻有死人,不能說話。

  因着公主發大婚,特此罷了三日的早朝。

  臣文謹向來都有早起的習慣,這一日,起來喝了點茶,便在花園中活動筋骨。

  “老爺,驸馬爺來了。
”和求過來禀報。

  臣文林動作一僵,愣了一會兒,索性停了下來。

  驸馬爺。

  他們素來沒有瓜葛,他來做什麼?

  “丞相大人好雅緻,我還以為會來早了呢。
”墨修城出現在花園中,雙手背在身後,端足了驸馬爺的架子,一看便是滿面春風。

  臣文謹連忙過去,行禮,正色道:“參見驸馬爺!

  墨修城看了看四周,安靜如斯,“隻有丞相大人一人麼?

  “小女向來貪睡,小二雖回了離都,不過在軍中任職,未在府中。

  原來如此。

  墨修城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昨日的一幕猶如剛剛才發生,她倒是睡的香,可昨晚他卻睡的不好,如此大的反差,他如何能接受?

  “丞相大人可知,昨日,離都發生了何事?
”墨修城挑眉。

  臣文謹一愣,這墨陵陵大早上的來,莫不是為了問這件事,連忙道:“昨日,是公主和驸馬大婚之喜。

  這老東西,倒是會裝,冷哼一聲,“丞相大人可知,昨日,令嫒可是在風月樓上朝我扔了許多的瓜子水果。

  若不找地方發洩一下怒火,他如何在公主府坐的安穩。
臣文謹一愣,這樣的事,的确像是自家女兒做出來的,不過她胡鬧歸胡鬧,做出這樣的事,還是有些不太可能,笑了笑,“驸馬爺莫不是弄錯了,昨日驸馬成婚之際,小女應該在纖際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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