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唐京市這邊的輕松氛圍相比,此時青藤市卻肅殺了很多。
天豪大酒店的十一層VIP包房裡内,韓宇聽完黑子的消息後,愣神許久,最後竟然說了一句:
“白胖子一定是得了失心瘋了,蘇一凡在厲害,怎麼可能吸收掉25瓶覺醒液?何況,我這邊已經查到他的異能資質就是A-級。”
那個個子不到一米五的矮黑子,點點頭道:“嗯這件事肯定有問題,一定是白胖子不敢殺人了,又不想吐出來我們給的錢,故意裝瘋賣傻。”
“算了,何必與一個要死的人計較。”
韓宇望着如墨色的黑夜,忽然冷笑一聲。
矮黑子同樣冷笑,“聽說,那邊來的人物十分可怕,好像傳說中的5S異能者高手都去了那裡。那蘇一凡真敢一個人闖?”
韓宇沒有說話,因為這個問題根本不需要回答。
以蘇一凡的性子,怎麼可能不去救人?
更何況,剛剛覺醒完的人,一般都會有點膨脹!
……
……
“啊!”
在青藤市的一處無人居住的貧民窟内,傳出一聲慘叫。
黑暗角落裡的小院内,有一盞現在極少用的60瓦老式燈泡,透過油脂覆蓋的污垢,散發出暗紅的陰暗光亮。
光亮下,是一灘皿淋琳的液體,趴在液體上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
他匍匐在地上,四肢被綁在木床上,皿肉模糊的屁股裸露在外,如不是還有一點呼吸聲,估計會認為這人已經死很久了。
若是蘇一凡在這裡,一定會認出此人,他不正是失蹤了一天一宿的大學室友孔威嗎?
嘩!
忽然一盆冷水,從頭将其淋到腳。
“說,東西在哪裡?”
“媽的,就不能讓老子多睡一會!”
被打的皿肉模糊的孔威,一個激靈醒後,不滿的吐了一口不知道是皿還是水的液體,視線模糊的瞪着屋内五六個兇殘的黑大汗。
“呦呵,這小子好像比那個小不點還硬啊!”
倒水的大汗皺起眉頭。
他旁邊另外一個大汗卻是冷笑一聲,忽然拿出了十幾根縫衣針,在孔威面晃了晃。
“小子,電視沒少看吧。把針紮進你的手指裡,你渴不渴望那是什麼滋味?”
陰暗的房間内,頓時傳來幾聲陰冷的笑聲。
今天,他們已經給三個人做了全套的刑罰,可惜,除了那個叫牛盾的小不點硬是扛到尾,其餘兩人全都昏迷不醒。
而孔威是第四個。
此時,他模糊的視線,終于看清了那人手裡拿的是什麼,頓時被身下的皿水嗆了好幾口。
“那個、那個……幾位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說的是啥。蘇一凡雖然和我們是好朋友,可是他不會把藏東西的地方告訴我們啊!”
好漢不吃眼前虧,何況就是實話,對蘇一凡也沒有什麼影響。
所以孔威要比前三個更圓滑一點。
“上刑!”
可是大漢們根本就沒打算從他身上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立刻将一根縫衣針,硬生生的刺入了孔威的大拇指裡。
啊~~
鑽心噬骨般的痛,順着神經,傳到他的每一個細胞,讓孔威整個人都要瘋掉了一般。
“說不說……”
“說、說你媽比,告訴你們實話,你們不信!”
然而,孔威的話再次迎來9根針的刺指之痛。
凄慘之聲,傳入隔壁房間的二女耳朵裡。
被捆在凳子上的古麗娜雅臉都白了,不過,與之相比,任如月卻平靜了很多。
而看守他們的兩個大漢,目光猥瑣的已經不知道在她們身上掃描了多少遍了,若不是上面有命令,這兩個家夥早就把她們按在凳子上,從後面做了那禽獸之事。
“好了,換人!”
随着裡間有人慵懶的喊了一聲後,孔威被拖了回來,任如月卻被解開,帶了過去。
“美女,知道為什麼最後才審你嗎?”
一名黑臉大汗,盯着任如月豐圓的上圍,舌尖添了一口嘴唇。
任如月隻是冷冷的看着他們。
“既然你猜不到,那我來告訴你吧。”
黑臉大汗嘿嘿笑道,“因為天沒黑,還不好幹那事。天黑了,我們一人睡你半小時,怎麼樣?”
哈哈哈!
房間内頓時傳來惡心的銀笑聲。
随後就聽到一陣嘻嘻落落脫衣服的聲音,隻片刻功夫,屋内大汗就都剩下褲頭了,褲頭裡面鼓鼓的,一個個就是獸性大發的公狗。
任如月雖然讓自己極力保持冷靜,可是眸光中還是難掩一絲驚慌,再厲害的女人面對一群色狼時也會驚慌無助。
為首的那個黑臉大汗微微一笑,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隻要你告訴我,蘇一凡的東西放到了哪裡,我們就可以放了你!”
“我又和他不熟,幹嘛抓我?你們别忘了我可是紫殿的人。”任如月冷哼一聲,回道。
“行了,别裝了。任小姐,你幫着蘇一凡銷賬幾百萬的東西,居然還敢說和他不熟?”
黑臉大汗怒道。
任如月心中咯噔一下,開始他還奇怪,自己怎麼會因為蘇一凡被綁架,沒想到是因為她秘密幫蘇一凡出手的古玩玉器,暴露了自己與他的關系。
不過,不得不說,這些人的情報能力真的很強。
她可是秘密處理蘇一凡的那些古董的啊
不過,她臉上依然不驚不慌道:“你們所說的智能武器,還有什麼空天基地,我從來沒就有聽蘇一凡說過。你們拷問我們是沒有用的。”
“哈哈,沒有用正好,給我們享用了!”
說着,這群餓狼就惡心的要往上撲。
然而,就在此時,忽然有人憤怒的高喝一聲:
“都住手!”
聽到這個聲音,剛剛還興奮的往任如月升上上的幾人,立刻身體哆嗦,褲衩裡的東西全都吓蔫了回去。
“大、大人,您怎麼來了?”
來人不是别人,正是從安氏集團消失的韓建成。
啪!
一個嘴巴子狠狠甩在了黑臉大漢臉上。
“白癡,這種下流事你們也做?直接把我們青殿拉低到社會小流氓層級。”
韓建成抽的黑臉大漢一個趔趄,吓的後面的人趕緊穿上褲子。
“滾!”
他威風凜凜的把這幾個人趕出屋外,轉臉笑容滿面的向着綁在木床上的任如月。
“任小姐,對不起啊。沒有看住他們,是我的不是。”
韓建成這麼說着,卻解開了他的褲腰帶。
“像您這樣身份的人,就是上,也得是我這種身份的人不是?”
任如月心下一寒,無恥混蛋,和外面那些禽獸有什麼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