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對這些東西并不感興趣,這種傻老婆吵架的模式,并不能得出什麼有意義的結論。也許就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在華夏國,龍族是神獸,被尊為神龍,當然了,龍族也确實對得起這一聲神龍的稱号。從古到今,華夏國能一直把文明傳承下來,這裡面原内幕,聰明一些的人都會想得出來。而在西方,龍是邪惡的,被稱為惡龍。當然了,它們被稱為惡龍也并不辱沒了他們,壞事他們還真是沒少幹。所以呢,這種事,真要掰扯起來,哪有個頭?誰又能真的抓着這個話頭不放,一直糾纏下去?當然,也不是沒有這種人,就那種自诩為專家學者的,可是有一大幫子人,啥正經事也不做,就願意揪着要毛線頭,倒毛線玩。玳瑁的動作慢,金堂急了,幹脆伸手把他逮到了手裡,拎着走。玳瑁連掙紮都沒敢,老老實實的被金堂拎着,一路疾行。到底走了多遠,紀天宇也記不清了,畢竟這隻能是估摸着,而沒有人真的來測一測距離是多少。當紀天宇他們下方出現連片的建築時,也就距離那裡不遠了。在紀天宇三人沒有落地時,已經有人迎了上來。“什麼人?”這架式可真是橫刀立馬的,隻不過,人家跨下的可不是什麼赤兔,烏骓之類的千裡良馬,而是海馬!要說海馬,紀天宇還真不陌生,小時候也見過不少被當成藥材來用的幹海馬,那時候,紀天宇就很好奇,這麼個小小的東西,長長的嘴巴,有點像豌豆射手的感覺,還有那和長的尾巴,大大的肚子,怎麼也沒法把它跟馬聯系在一起。可現在,他終于信了,這東西叫馬,他就是有馬的法力。這不就是嘛,人家不就在海馬的背上站着呢嗎?沒就是站着的!要是坐的話,怕是坐不穩當!紀天宇心裡想着,不過還好,這個海馬的個頭足夠大,目測也是得有兩米開外,三米以内的樣子。尤其是他身上的棘,已經完全是骨化了,那堅硬的刺,給人一種極其鋒利的感覺。這家夥雖然咋的,可真的站在它身上,還是感覺很威武的呢。那人見紀天宇沒有言語,大刀一晃,硬生生的晃出了一道亮光,紀天宇順着那光呦喂,這得是多敗家,把那麼大的珍珠鑲到了大刀上,這不是純禍害東西嗎?紀天宇就不信了,這大刀上鑲了珍珠,會有加強大刀的武力值的作用?還好,珍珠安的地方是靠近着手柄處的,不會耽誤砍人。要是真的往前湊湊,砍人就不會那麼順溜了!紀天宇皺着眉頭,這不是珍珠安在哪個位置的問題,是安在刀具之上,你弄個那麼大的珍珠,是什麼意思?有錢人講究,大多也是安上點寶石什麼的,起碼也夠硬實,小小磕碰一下什麼的,也不會有碎掉的可能。可珍珠這東西,一個用力,就能讓它變成珍珠粉的。那人見紀天宇沒說話,金堂依然是手裡拎着玳瑁,也沒有說話,那人當即就不高興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到我珍珠城來做什麼?”那人又問了一句,隻不過在問話的時候,他座下的那個海馬,則是向後退了一小段距離。原本的距離就不近,這一退,距離就更遠了。這時候,那人就算是再想掄大刀砍人也是砍不到人了。這名字起的,珍珠城!聽着那個名字,紀天宇對那人的刀上鑲上珍珠,也不那麼奇怪了。就像有人名裡有薔,會在身上找個地,刺上幾朵薔薇花。有人名裡帶蝶的就在身上刺上兩隻蝴蝶啥的。要是名裡帶思,史什麼的,是不是也要在身上弄出幾坨坨來?顯然的,那人就是那個類型裡的人,此城為珍珠,他就把珍珠安在大刀上,就是不知道,他那大刀多長時間換一回珍珠?在那人退後的同時,下面又蹿上來了幾個人,同樣的造型,同樣的坐騎,一字排開後,是挺像樣的。當然,如果可以把他們大刀上的珍珠忽略的話,觀感會更好的。上帶珍珠的,并不是某一個人喜好,而是人家的标配呢!這審美還真是别具一格。紀天宇咂了咂嘴。“這人怎麼還長着鱗片呢?”紀天宇抓了抓自己的頭皮。,蛇,甚至是龍長鱗,紀天宇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他都覺得很正常。可真的讓他人的臉上以及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都可以細密密的鱗片。但如果你不細,是發現不了那些鱗片的。與魚鱗比起來,他們身上的鱗片要小得多,顔色也淡得多。但紀天宇那眼睛,說成是火眼金睛也不會差多少,别說是這點距離,就是再遠點,他也能楚。可越是楚,紀天宇感覺自己的頭皮越是發麻。自己有密集恐怖症!不是的,紀天宇絕不承認自己有密集恐懼症,隻是因為那鱗片長錯了地方而已。要是它們長在了魚的身上,他要是再有這種感覺,那才是他的問題!與紀天宇比起來,金堂和玳瑁兩個人,什麼事也沒有,相反的,二人卻是不斷的天宇,對他不時的抓一把自己的頭發的舉動好奇不已。這是什麼意思?新的個性化小動作嗎?金堂也學着紀天宇,抓了兩把,可抓了兩把之後,他覺得自己這樣像是在撓頭皮屑,感覺特别的傻。“主子,你怎麼總撓頭啊?”金堂湊到了紀天宇的面前,小聲的問道。他就算是再不長眼力見,也了,紀天宇的樣子不太對。以前,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紀天宇這麼撓過自己的頭呢。“别吵!”紀天宇瞪了金堂一眼,轉向玳瑁,“這裡的人都長成這樣嗎?”說着,紀天宇又撓了自己的頭兩下。真不是他故意的,他也不想啊。還好隻是在金堂的面前,若是在其他人面前,自己這形象就算是徹底的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