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我教你,什麼是晚安吻
腦補的美色誘惑下,讓長歡趕緊鑽進被窩裡,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把腦海裡的所有想法都通通從腦袋裡丢了出去。
浴室的水漸停,長歡繃直了身體躺在床上,江少勳現在應該在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然後裹着浴巾,她在心中細數了十秒,可沒有聽到門上傳來的動靜。
長歡從被窩裡把小腦袋探了出去,他的身影倒映在浴室門上,“咔擦”的開門聲,她連忙閉上眼,裝睡。
床的一邊微陷了下去,江少勳擦着頭發,看着她輕顫的睫毛,唇角上那抹淺淡的笑容還在,他擦幹頭發後把毛巾扔在一旁,鑽進了被窩裡,一把就将長歡摟在了懷裡。
溫暖的後背貼着他帶着寒氣的兇膛,凍到長歡打了個輕顫,他不是洗澡了嗎?為何身體這麼冷?
江少勳聞着她身上的冷香,冷水沖掉的燥熱再次從腹中升騰,他微微松開她的腰肢,抑制住生理反應。
長歡等呀等,可他的手除了摟住她之外,就再也沒有挪動一下,這劇本不對呀,江少勳不是一直都欲求不滿嗎?為何她好不容易主動一次,他卻什麼也不行動?
長歡試探性地小聲問了句:“四哥,你睡了嗎?”
“沒有。”
醇厚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宛如山泉釀的佳釀,讓她沉醉于此,她轉了個身,主動窩進了他的懷裡,柔荑小手纏上他精壯的腰身,四哥,來吧。
軟香的軀體靠在了他的懷裡,他呼吸漸漸變得沉重,他拂過她額前的發絲:“聶長歡,你想做什麼?”
長歡睜開眼,如黑耀般的雙眸盈盈秋水,她想做什麼?這麼羞羞的事情她怎麼能說出口?
長歡輕咬下唇,攀上江少勳的腰身,櫻唇吻上他的下巴,因為緊張,讓她身子輕輕顫着。
她的柔軟貼于他最強悍的地方,江少勳腦海裡一直克制的線仿佛在一瞬間崩斷,收緊摟着她的腰身的手,翻身将她壓在身下,并将她的手高舉在她的頭頂。
他目光灼灼地纏上她,嗓音充滿了危險的氣息:“聶長歡,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江少勳這麼直白的問,卻讓她瞬間就打了退堂鼓,她弱弱地說着:“這不是給你一個晚安吻麼。”
她輕啟的紅唇,飄忽不敢看向他的視線,膚色賽雪,美得令他不能自持,他扣緊她的手腕,俯身壞笑:“我教你,什麼才是晚安吻。”
柔軟的唇上傳來疼痛,疼痛過後又是一陣酥麻,渾身的呼吸被剝奪,她緊繃的身體也漸漸無力地癱成了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滿足地松開了她。
長歡已經暈頭轉向了,大口的空氣湧入肺中,才讓她感覺好受了些,差一點,她就以為自己要窒息在他的吻上了。
他伸手輕點她的額頭:“記住,這才是晚安吻!”
長歡腹诽,這哪是晚安吻,這分明就是法式熱吻,她輕喘氣,期盼地看着江少勳:“四哥,你和江老爺子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嗎?”
江少勳從床上起來,走到陽台處點燃一支煙,夜風寒冷了起來,再一次将他的燥熱驅散,這才緩緩問道:“什麼話?”
長歡扭扭捏捏,說得很委婉:“就是給丢丢一個家?”
她想再聽一遍,他要娶她的話。
他薄唇輕啟,伴随着吐出來的煙霧:“丢丢既然是我的兒子,那麼,我總得給他一個家。”
煙霧彌漫下,他的臉在煙霧中模糊不清,長歡撐起自己的身子,衣領斜斜地耷拉在她的身上,露出了蝶形鎖骨以及若隐若現的性感内衣,長發垂落下來,将那露出來的内衣遮了起來。
剛才她聽得很清楚,他說,丢丢是他兒子,他要給丢丢一個家,全程,他沒有提起她。
她低頭輕笑出聲,眼眶卻溢上了淚,是不是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因為丢丢,也許他還是不會和她結婚,又或者是如江老爺子所說,他是為了那個誰。
她深吸一口氣,強顔歡笑:“四哥,江老爺子說的她,是誰?”
他要找人代孕,是不是也是因為那個她?
在長歡話音剛落的時候,江少勳指尖的煙蒂瞬間就掐斷了,他将煙蒂摁入花盆的泥土裡,泥土和煙蒂混合,糊成一團。
唇上吐出一連串煙霧,他似在沉思,又仿佛在懷念,最後卻冰冷地回了她一句:“别問。”
長歡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不問就不問吧,江少勳比她要年長幾歲,這年紀誰沒有個前女友,就連她也曾有過陸向遠這個未婚夫。
他曾對她說過,不會在乎她的過去,那她也不會在乎他的過去。
就算為了丢丢也好,至少,她可以光明正大的以妻子的身份陪在他身邊,而不再是情人的身份。
來日方長,她總有辦法讓他愛上她,這一點,長歡還是很有自信的,因為她并不覺得自己要比其他女人要差。
她還要建立一個完美到讓别人都羨慕的家庭,不會再讓丢丢和她的童年一樣。
長歡想通後,待江少勳把煙抽完了,她笑靥如花地牽起他的手:“四哥,我後背有點癢,你幫我撓一下好不好。”
江少勳的手掌貼于她冰肌玉骨的後背:“這裡?”
“再上一點,嗯嗯,就是這。”
衣服給他的觸感和以往的不一樣,江少勳替長歡撓過後,繞過她的身前,覆上了她的柔軟處,這内衣……
他倏然愉悅地笑出了聲:“等你身體好了後,再穿着這樣站在我面前,我保證醉死在你身上。”
長歡的意圖被看穿,她把他的手拍開,嬌羞地罵了句:“不理你了,我要睡覺。”
也不管江少勳是否還要做些什麼,長歡直接伸手拍掉床頭燈,黑暗中,他抱着她,掌心輕輕地撫摸着她腹部上的疤痕,舒服的觸感襲來,讓長歡昏昏欲睡。
他憐惜地吻了吻她的額頭,那個阿姨說,她懷孕的時候足足躺了一個多月,阿姨還說,她生産的時候大出皿,差點一命嗚呼:“長歡,這裡還疼麼?”